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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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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十分發達,並不去招惹聶清玄,只逮着他可勁兒禍害。而其他人見聶清玄冷冰冰的,便也不去貼冷板凳兒,各玩各的。

喝到一半,眾人都有些上頭,聶清玄有了動靜。他對着醉醺醺的謝君酌嘆:“你們師兄弟情真好。”謝君酌笑了一聲:“嘿!那還用説,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黎青崖心裏一個咯噔:老東西這是要套話!

他連忙扯住聶清玄的袖子,趴到他耳邊“求饒”:“師尊,謝師兄喝多了愛説胡話,你莫要與他閒扯,以防他説出不敬的話衝撞了你。”帶着酒氣的灼熱氣息噴在冰涼的耳廓中,染燙了一片瓷白的皮膚。

聶清玄也側過頭與他咬耳朵:“你怕為師知道什麼?”黎青崖被問得一愣,心虛地嘟噥:“我有什麼怕你知道的。”不,實際上他怕聶清玄知道的多了去了:逃課掏鳥,一起偷看師姐洗澡,上課看小黃書,拔夫子鬍子……

他們這些一個年齡段的師兄弟全都互為黑歷史大全。

就在師徒倆嘀嘀咕咕的時候,謝君酌的大嗓門兒了進來:“你倆別在那唧唧歪歪像小兩口似的,是不是合謀灌醉我呢?”怕什麼來什麼。

小兩口?

黎青崖真想拿針把他的嘴縫起來。好好一個人,為什麼生了舌頭?

不幸中的萬幸是聶清玄看起來並沒有因為這個荒唐的比喻惱怒。見他又想開口套謝君酌的話,黎青崖忙給他斟酒:“師尊喝酒。”聶清玄的注意力被移開,他瞥了一眼舉到自己面前的酒杯,回道:“若要敬為師,你是不是得先喝一杯?”黎青崖傻眼。

“神仙倒”酒勁兒比朝聞道還大,以他那酒量,經得起幾杯?不過當他瞥到與旁人談笑風生,口無遮攔的謝君酌後,牙一咬,心一橫,抬手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今天豁出去了,極限一換一,只要能把老東西灌醉,把黑歷史捂住,幾杯酒算什麼。

聶清玄見他喝了,也接過重新斟滿的酒,喝了下去。

黎青崖緊接着倒上第二杯:“我再敬師尊!”聶清玄不多廢話,只要黎青崖喝,他就喝。兩師徒你一杯我一杯,像在競賽。

若是以往,黎青崖會估摸着醉個七八分便停下,以免醉到失智出醜態,但今天要灌醉聶清玄,便強撐着喝了下去。

只是,從第三杯起就説自己“有些醉”的老東西,喝了三壇了還只是“有些醉”。

而上頭的黎青崖沒發現自己被坑了,還天真地以為聶清玄下一杯就會倒。

“師尊,喝酒。”其他人都倒了,橫七豎八地倒着,沒了聲響,唯有黎青崖,拿着酒杯,非要聶清玄喝。

聶清玄拿走他的酒杯:“不喝了,你醉了。”然醉鬼最不願聽的便是旁人説他醉了。

“我沒有,是你醉了!”

“好,是為師醉了。”聽到他承認,黎青崖高興地笑了。

聶清玄一隻手扶住黎青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微動手指,召出喝醉弟子的玉簡,分別發了消息出去。

不一會兒,臨崖當風來了三個人,分別是在座弟子的師兄。

他們也沒認出聶清玄,但看出他修為很高,以為是哪位前輩,行過一禮,領走了自家師弟。

其中以霍長風最為暴,直接拎着謝君酌的領子拖走的,看來謝君酌回去不會好過了。

這陣動靜吵醒了本來已被安撫住的黎青崖,他半醉半醒地睜眼,茫然地環顧一圈,將目光落到身邊的男人身上。

他沒能看清聶清玄的臉,但看出了那頭黑髮與凌然不可親的氣質:“小師叔?”聶清玄一怔,應了一聲:“嗯。”聽到眼前人答應,黎青崖便真以為他是裴雨延,醉醺醺地抱怨:“小師叔你不能再那樣了。”這話讓聶清玄心下一凜,他低聲誘哄:“師叔怎樣了?”至今想到那天的事黎青崖還覺得窘迫,他把臉埋進聶清玄的膛,低喃:“小師叔別再親我了,親不得,會出事的。”接着他又補了一句:“還有,這樣親其他人也是不合適的。”一股淡淡的幽香盪開,像盛夏夜的幽曇,絲絲繾綣,人心神。

聽到這話聶清玄是什麼受看不出來,他表情無波,沉默地攬着黎青崖,偏頭將鼻子埋進弟子的髮間,確定了這股突然產生的的香氣是從自己弟子身上發出來的。

他啞着嗓子,幽聲問下去:“小師叔怎麼親你的?”黎青崖不答,聶清玄便抬手摸上他的額頭,誘哄地詢問:“是親這裏。”然後滑到臉頰:“是這裏。”

“還是——”聶清玄的手落在黎青崖的嘴邊,摁上他被酒潤濕的,“這裏?”黎青崖忽然看清了眼前人的面貌,喚了一聲:“師尊?”老東西的頭髮怎麼變黑了?

沒能問到關鍵,聶清玄頗為遺憾,低喃:“這時候倒又清醒了。”黎青崖聽到了,但沒明白他的話意,眨了眨眼,倒頭睡了過去。

收到消息趕來的裴雨延,見到黎青崖伏在一黑髮男子懷中,睡得酣甜。男人瓷器般的手指輕輕穿進青年的烏髮,青絲與白皙的手指纏,莫名繾綣。

他心底陡然生出一股不知名大的情緒,又酸又澀。將之摁下,裴雨延扭頭去看那個抱着黎青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