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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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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臉“你是不是有病”的疑惑表情。

要是換個人他一定會“整”回去,然而這是聶清玄,歷史教訓證明不管是武力還是心機他都被聶清玄碾壓,胳膊擰不過大腿,在聶清玄面前他註定只能做個麪糰,被圓。

算了,習慣了。只希望聶清玄下手“”他的時候輕點。

黎青崖可沒想過今天能輕輕鬆鬆混過去,消失二十年,一回來就放走妖皇,或許還有一些他想不到,遺漏了,但會讓聶清玄不的事。

總之,這筆賬有得算了。

果然,接下來便聽到聶清玄問他:“有沒有什麼要對為師説的?”這話怎麼聽怎麼像問他的臨終遺言。

事情的前因後果,聶清玄肯定早已從旁知曉。如今來是興師問罪,不是聽他陳述經過的。

黎青崖嚥了一口口水,臨時抱佛腳般地拍起馬:“師尊英明神武,絕世無雙,玉樹臨風,風倜儻……”他滔滔不絕地説着溢美之詞,求生使他情真摯。而聶清玄卻面無表情,漆黑的瞳彷彿黑,不但收掉了落進其中的所有光,也從不主人的心思。

而黎青崖從最初的口若懸河,到後來的磕磕巴巴,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停了下來。

聶清玄似笑非笑:“繼續説啊,怎麼不説了?”黎青崖乾巴巴回道:“詞彙量用完了。”

“就這些?沒有其他要説的了?現在不説,一會兒莫怪為師不給你辯駁的機會。”黎青崖果斷認慫:“我錯了。”只三個字便叫聶清玄啞火。他看到的黎青崖耷拉着頭,一臉忐忑內疚。若是隻貓,只怕耳朵都要變平了。

活生生一副“雖然我的的確確做錯了,但是你怎麼忍心懲罰我這麼可愛的小貓咪”的可惡模樣。

讓人每每惱恨得不行,卻又不忍心真的動手。

聶清玄挪開眼,冷着聲音詢問:“錯在哪裏?”

“我……”黎青崖卡殼,想了想卻也只説出一個,“我不該放了妖皇。”果然,這小子本不知道自己真正的錯處。

聶清玄靜默地盯着黎青崖,直將人盯得忐忑不已。

片刻之後,只聽他冰冷地發問:“那小子有什麼好?哪裏值得你捨生忘死?”在聶清玄看來,那個叫宴笙簫的小子莫説與杜行舟比,就算是明奕澤,他也是遠遠比不上的,這樣的人有什麼魔力讓黎青崖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他以身犯險?

他們之間的糾葛聶清玄幾乎全都知道,之前不聞不問,是因為對衡鈞道尊來説凡人出身修為微末的宴笙簫與塵埃無異,抬手去拂都嫌費功夫,與之計較太過掉格。

但這次的事情超過了他的底線,因為這個小子,黎青崖被困在山海界裏二十年。

雖然二十年的光陰對活了八百多年的衡鈞道尊來説不值一提,但在人真正出來之前,沒有人知道還要等多久。留在宗門的命牌顯示黎青崖安然無恙,他的弟子可能明天回來,也可能在他有生之年都不會回來。

無盡頭的等待最難熬。

聶清玄雖有破碎虛空之能,卻無法從無數世界碎片裏定位山海界的所在……也是這時候他發現修界第一人,也不過如此。

他的話讓黎青崖一愣:那小子?宴笙簫?

黎青崖並不覺得自己有為宴笙簫捨生忘死,之前救他幫他也不過是出於責任或者道義。至於放走他,與其説是為了他,還不如説是為了太一仙宗能與之結下善緣。

但這些他不能説給聶清玄聽,因為他沒辦法解釋宴笙簫機遇與災禍並存的男主體質,也沒辦法解釋為什麼千萬不能得罪他。他只能回道:“弟子知錯,下次不會了。真的不會了,長記了!”成了妖皇的宴笙簫估計也用不着他幫忙了,反倒是他要祈禱宴笙簫不會揍他。

知錯?聶清玄不信。

黎青崖那次不是知錯,哪回不是再犯?

但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狠狠懲罰,讓黎青崖知道疼,他捨不得;而口頭上的訓誡已經説了千百遍,除了心累,更怕出嚴厲的姿態會讓黎青崖更疏遠他。

落在弟子頭不清楚的憂思愁緒。

聶清玄不説話,黎青崖因為見他不説話便不敢説話。

兩人之間靜默無言,只有年輕人灼熱的體温順着接觸的皮膚傳到為師者的身上,悄無聲息地温熱了整個掌心。

一開始眷戀的撫摸漸漸變得曖昧。黎青崖覺得彆扭,但又不敢有大動作。只能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將眼神投向其它地方,祈禱老東西快點恢復正常。

聶清玄瞥見了這個小動作,猛然回神。

迅速將自己出來的情緒重新收斂好,他收緊手指,輕輕掐了一下黎青崖的臉:“沒良心的小東西。以為你在外面受苦,沒想到過得滋潤,長了不少。”這個動作讓方才那股旎驟然消失不見,聶清玄也放開了對黎青崖的鉗制。

黎青崖捂着臉坐起身,辯駁:“不是長,是長結實了!”老東西以前嫌棄他白斬雞,如今又嫌他變重。

呵,善變的男人。

聶清玄沒有與他鬥嘴,拿出三個玉簡在案几上排開:“挑一個吧。”扭頭看去,只見玉簡上分別寫着:一百年、七十年、五十年。

這種場面黎青崖也不是頭一遭見了,以前犯了錯需要關閉,聶清玄也是這麼讓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