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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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也是從“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開始的。
他也和王家也有仇。
他曾費盡心機收集王家人違法的證據,但最終只到了一些較輕微的違法行為的證據資料,例如嫖.娼的照片,還有更嚴重的:疑似和未成年人發生關係——前一陣徐贊差點被扣上這個罪名。
老田説:“之前網上説你和未成年小男生在一起……”徐贊打斷他:“假的。”
“我知道你那事是假的,但王可久卻是真的和未成年小男生在一起過。”老田有點動,“我拍到了證據,你看過的。”徐贊想了想,點頭,那事他還記得。
老田曾拿過一個錄像給他看,錄像拍到一個清秀小男生被王庭強迫了。
因為別原因,男強迫男在法律上只算故意傷害,報警的話,王庭只會被拘留,所以那事沒有後繼。
老田繼續動:“之前網上説你時,我看到有人科普了一條法律法規,説在四前年實施的刑法修正案中,男也被認可為是猥褻罪的受侵害對象了。所以,王可久犯法了,被害人可以去告他!”徐贊明白老田為什麼這麼動了,這還真是個確實可行的可以整治王庭的辦法。
他立刻説:“法律法規方面,還是問一下律師,比較靠譜。”徐贊打了個電話給趙鴻。
趙鴻説,現在男的確也被認可為是猥褻罪的受侵害對象了,然後,猥褻兒童罪的法定最高刑為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最高為十五年,所以追訴時效期限為十五年。
老田這個五大三的漢子動得臉都紅了:“太好了!那事發生在七年前,還沒過十五年追訴期。”他彷彿已經看了王庭蹲監獄的美妙情景。
徐贊問:“你有那個男生的資料嗎?”老田愣住了:“沒有……”他非常懊喪,一拳砸在牆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徐贊回憶着道:“我記得你説那事發生在王可久回南諳的時候,那個男生應該是南諳人?”老田點頭:“對對對!”徐贊繼續説:“錄像中他穿的是校服,或許可以查到他在哪個學校讀書,再通過學校的學生檔案找到他?”老田:“沒錯!還是你腦子好使!”當時,老田跟蹤了王庭,在他的酒店房間裏裝了針孔攝像頭,後來回收攝像頭後,才看到拍到的畫面,才知道有人被強迫了。
但知道了也沒辦法,在當年,男被侵害的事連警察都管不了,他當然也管不了,就沒去追查那個受害人的身份。
徐贊説:“那男生當時未必沒有成年,可能只是看起來年紀顯小。”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強制猥褻他人(成年人)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也就是説是五年追訴期。
那男生的事發生在七年前,所以如果那男生當時已經成年了,那麼此事就過追訴期了。
老田無言,重重地嘆了口氣。
徐贊説:“最近我會回南諳一趟,到時我找人查一下,試試能不能找到他。”南諳是徐贊老家,離明城不遠,高鐵一個小時便能到。
雖然這麼近,但他已經有好幾年沒回去過了。
不想回去,也沒必要回去。
但這次是不得不回了,得去看看他父親有沒有出狀況。
在回去之前,他會先去一下另一個地方:福雲寺。
去靜靜心,或者説,去修補一下他的鎧甲。
-清幽的寺院中,綠樹成蔭,蟬鳴陣陣。
巍峨空曠的佛殿中,數人坐在高大的佛像前打座,他們都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像栩栩如生的雕像。
寺院中有一種天然的肅穆氛圍,能鎮住人們躁動的靈魂,讓心變得安寧,甚至是獲得暫時的解。
以往這種方式對徐贊是有用的,但今天,他雖然坐在佛前,腦子卻在播放行歌曲。
那是一首很老的行歌曲,曾經有一段時間,他父親天天播放,聽得他耳朵都起了繭,大腦也被迫刻錄下了它。
“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願意用幾世換我們一世情緣,希望可以動上天。”這首歌是怎麼從他的記憶深處被翻到表層來的?
因為他想到投資協議簽完後,他和藍天然的見面次數應該會急劇減少,或許幾個月見一次?
成年人朋友,幾年不見都很正常。
或許越長時間見不到越好。
寶船傾覆,沉進海底,永不見天最好。
如此他才能得到解。
徐贊父親喜歡聽那首歌大概是因為徐贊母親。
他們倆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他父親要見他母親一面很不容易,因為他母親總往外跑。
他父親應該是很愛他母親的,可惜情的事,無法強求,留不住的就是留不住。
他父親後來喜歡上的那個女人,和母親是同一類型,不是説一樣水楊花(或者該説自由漫),而是一樣愛慕虛榮,一樣地偏好讓愛人用金錢供奉她。
他父親情深種,所以舍了老臉討好她,為此連骨血親情也能捨棄。
徐贊就是那份被捨棄的骨血。
過去的事已經沒辦法改變,但未來這種事不能再發生,他得回去一趟,親眼看看他父親的現狀。
禪修結束後就回去。
徐贊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他父親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