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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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4一個月後，我從鄉下返回城裏，同行的一共十九人，最大的要數我的媽媽和薛嬸，薛嬸比我媽媽還大三歲，今年已是八十三歲了。最小是郭家的兒媳婦今年四十一歲。

事先就和素芳媽通了電話，本來她們要今天一到就準備招集人來玩，我説這些鄉下農婦沒有見過世面，最好先讓她們適應一下再説。於是我先領她們到浴池洗了個澡，然後換了較乾淨的衣服，又領她們到飯店吃了一頓好飯，高興得這些沒有出過門的農婦、老太婆連嘴都合不攏了。尤其是那些缺了牙的老太婆更是高興。這一個月來，我每天都給她們灌輸開放的觀念，本來她們就在鄉下是出了名的婦婆，我還在家裏給她們放一些母子相姦等諸如此類的情片，看得這些婦個個褲襠濕，連晚上做夢都喊着大雞巴，這些老騷們多數都是寡婦，在鄉下那種地方很容易就能勾上自己的兒子，像周婆婆年輕時就是遠近聞名的婦，四十歲上勾上了自己的兒子後，還生了一個對她兒子而言，不知是妹妹還是女兒的小丫頭，而這個妹妹女兒不到十四歲就在周婆婆的幫助下，被自己的哥哥爸爸開了苞。再有象是王，雖然已經是七十多歲了，卻得村子裏的差不多所有的年輕後生都有一手，最典的是一天傍晚在村頭的大磨盤上，扒光了衣服被村子裏的老少爺們輪姦污，兩個乾癟的房被兩個頑皮的小子用繩子繫住，拴在頭頂上的樹杈上，最後還在老裏了一黃瓜，叫她自己吃掉，她也就用嘴裏僅剩的幾牙齒把這沾着她的水的黃瓜啃掉了。

到了城南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了。一樓的大廳裏已經坐滿了人，我看了一下，全都是屬於家裏的人，我大兒子一家，小兒子一家，鳳蘭的大兒子一家人，大女兒一家人，還有大兒媳婦兒白潔的母親，除此之外，就是小兒子強兒的岳母、劉偉的岳母、素芳的大姐素雲的婆婆，差不多近二十人，大家或坐或站，所有的人都是一絲不掛。在大廳的左側放着一條近十米的長桌，桌子上放滿了食物和飲品，東南角放置着一個巨大的屏幕，屏幕上正在播放着一部美國的情大片，內容正是老婦羣的。

儘管我帶來的這些農村婦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乍一看到這個場面，還是嚇了一跳，一個個若寒蟬，站在門口不敢進來。兩個兒子看到我，一齊走上來，抱着我親了一下，我用手分別抓住他們的雞巴擼了幾下，算是打了招呼。大家都上來説話，強兒的岳母我是很的，彼此互相玩過一兩次，劉偉的岳母和素芳她大姐素雲的婆婆，這兩人我是頭一次見，所以多説了幾句話。劉偉的岳母是一個身高馬大的女人，一雙巨好象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而素雲的婆婆身材適中，但有一個非常惹火的地方，就是她的陰非常地濃密，正面看差不多要蓋住了整個小腹，連兩個大腿內側都是，稍稍彎一彎，從後面就可以看見她的腚溝也是佈滿了。我問了一下她們的歲數，劉偉的岳母六十九歲，素雲的婆婆六十三歲。

我和大家寒喧後，便招手叫門口的那些鄉下農婦過來。她們有些遲緩地向裏面挪動着腳步。我先把媽媽和薛嬸拉過來，介紹給大家，兒子和孫子都過來拉着她的手問好，兒子叫着，孫子叫着祖，並把二人拉到身邊坐下。

然後我依次介紹着周婆婆、王、宋家姐妹、孫、直到郭家兒媳婦。

然後我把她們給了大孫子阿英，由他這個經理來處理。

阿英果然是管理的人才，只一會兒功夫，就把這些人分配得清清楚楚，除了他的祖和歲數最大的薛嬸以外，每個人在這裏幹什麼都講得很明白。

「好了，現在你們都排好隊，一個一個來，把衣服掉，讓我們大家看一看。」到了這一步，已經由不得她們了，況且在這一段時間裏，她們已是水四溢，騷癢難當了。她們一進到這裏就如同進了天堂一樣，這是她們做夢也想不到的，一想到今後就要在這裏生活，她們簡直要興奮得哭了。

首先是孫開始，她今年七十二歲，長年的農家生活使她的身體看起來要比城市裏同年的老太婆要健壯得多，膚是那種醬紫，當她下上衣的時候，兩隻子又癟又長的掉了出來，差不多快要耷拉到小肚子上了，頭黑乎乎的，暈也是那種黑紫，最後掉褲子的時候，房間裏的議論聲更大了，只見她下的陰是一種雪白的顏，比她頭上的白頭髮還要白，而且很密實，很長，這使她整個看起來有一種很怪異的蕩。她整個的皮膚都已經非常松馳，兩側的皮甚至可以拉到兩。孫好象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難看，一直用手遮着雙和下體，只可惜她的房實在是太長了，本就遮不過來，下也是從指縫邊出白。

阿英從人叢中出來，走到孫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放下來，然後用手輕捻着孫的頭，神情嚴肅地説:「各位，你們今天能到這裏來，就説明你們已經知道這裏將發生什麼事。我剛才已經把你們在這裏的工作做了説明，但這只是你們常需要做的工作，事實上，你們的主要任務還是要伺侯將要來到這裏尋找快樂的男人，而你們絕不應該有任何心理顧慮和負擔，你們所要做的就是要成為所有人中最蕩的騷貨。我不管你們的年紀有多大，只要你還記得你是女人，你就要變得象一個騷貨、一個婊子、一個女，在這裏你們可以盡情地釋放你們平時只敢在心裏想，而不敢在行為上體現出來的一切。我相信你們從年輕到現在，一定有很多的幻想，那麼這裏就是你們表現的地方。因為你們的身份，所以在這裏，你們不但是女傭，還是奴隸。聽到了嗎?」有幾個人回答聽到了。阿英大聲道:「大點聲，我聽不到!」又多了幾個人一齊回答，聲音也大了一些。

阿英不滿意，大叫道:「好，你們聽着，跟着我一起喊，我是騷!」

「我是騷!」七、八人蔘差不齊地説着。

阿英又叫:「你們媽的，難道你們沒有吃飯嗎?還是以為自己是聖女?一齊喊，我是騷!」

「我是騷!」這一次差不多都喊了起來，只是聲音還是不夠大。

阿英再喊，眾人再跟着喊，聲音越來越大，這場面令大廳裏的所有人都受了染。我和其他人也跟着阿英的節奏喊了起來。剎那間，整個大廳都回蕩着「我是騷」的呼喊聲。

大廳沸騰了，所有女人都跟着阿英喊着。「我是騷!」，「我是婊子!」，「我是欠的老!」，「我!大雞巴我!」，「我是老婦、大騷!」呼喊聲響徹整個夜空。

在這震耳聾的喊聲中，這十九個老婦齊刷刷地了個光。一下子，這十九個老婦加上原來的家裏的老婦們，整個大廳變成了巨大的天體營。

我注意到我的媽媽和薛嬸不但光了衣服，而且已經和我的孫子了起來。

尤其是薛嬸雖然已是八十三歲的高齡，其蕩之情絕不亞於年輕人，她那花白的稀疏的陰被水打了個濕，肚子上佈滿桔子皮的贅被阿雄得前後上下地顫動着，一張沒牙的癟嘴，含糊不清地叫着:「噢，太好了，我的小爹呀……死我了……使勁兒爛我這個八十多歲的老騷……啊，我已經好幾年……沒……被過了……啊，年輕的大雞巴真是太好了……我……我……我的老是你的……你現在就是把我死了……也心甘情願……啊，我是你的老奴隸……啊，不要叫我祖……我不是……我不配……我是騷……老婊子啊啊……啊!」我看得騷癢癢，騷水不住地往外，一回頭看見周婆婆靠在長桌邊用佈滿青筋和老年斑的手拚命地摳着自己的老，一雙本來昏花的老眼睜得大大的，看着這個亂的場面，她缺了牙的大嘴往外淌着口水，我走過去伸手抓住她的雖然很大，但十分鬆軟的子，她不自覺地張開嘴想要説什麼，我往前一湊，「撲」的一口濃痰吐進了她的嘴裏，她猝不及防「咕嚕」一聲就嚥了下去，我不等她説話，立即拿起她身後的一隻酒瓶子，「撲哧」一下就進了她的那張松馳的、早已灌滿了水的老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