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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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人博主。
夏長寒一陣冷笑,這微博沒實名,沒入v,id簡簡單單,看不出蛛絲馬跡,要怎麼查。
放完這段視頻,她心情好了許多。
那個【蘇親親】選擇忽略不計。
夏長寒看看手邊,盒子裏面都化成了水。
她起身重拿了一盒冰淇淋,打開冰箱門的瞬間,一股涼意直衝面龐,那一刻,有種説不出的快意。
大腦彷彿一團亂麻剛剛被衝開。
夏長寒耳清目明,腦中先是一兩個音符的跳躍,漸漸的,竟然哼出一小節完整的曲調。
無關風花雪月,怎麼説呢,就像是冰火兩重天的瞬息即變。
她覺得前一秒在火山口倉皇失措,下一秒,就到了極低冰川。
呵呵,吃個冰淇淋,還可以發靈,誰説作曲一定要關乎愛情,這是人生,大起大落的波折。
夏長寒安安靜靜地坐下來,屏氣凝神,手指還不能覆上琴鍵,卻可以合着節奏模擬一下。
她手邊放着紙和筆,哼幾下,記下來,不大一會兒,小蝌蚪爬滿整張紙面。
對,就叫《冰火》!
原身那一生,不就是冰與火的血淚史嗎。
曲宅的火山也爆發了。
書房裏,曲老爺子坐也坐不住,來回踱步,看一眼唯唯諾諾站在一旁的曲正國,怒氣更盛。
“你教的好女兒啊,你教的好女兒啊!”老爺子把重點強調兩遍,言之鑿鑿,是一個不爭氣的曲正國,教出了一個不服管教的曲清。
曲正國被數落地心煩意亂,這事不好辦,他也照做了。
那天去了病房,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又搬出血緣親脈,可是口乾舌燥之後,曲清還是那句。
“我考慮一下。”曲正國再説,她就蹙眉説腿疼要休息,曲正國也就不好多説什麼,鎩羽而歸。
他自然不知道女兒的費盡思量,在新團隊沒有完全建立起來之前,曲清是不會輕易鬆口的。
“爸,你也知道,清那孩子,一向心氣高,那眾合科技又是她一手創下的……”眼下這情形,曲正國只能無力地辯解幾句。
曲老爺子猛然站住,狠狠地一拍桌子。
“這麼點兒小事,就把你作難成這樣,立刻召開董事會,你出面,全面奪回那丫頭的實權,任由她這麼肆意妄為下去,曲家江山女人掛帥,傳出去成何體統!”他人是垂暮,訓斥起兒子來卻如獅吼。
曲正國一個頭兩個大,老爺子和一兒一女,個個都不好應付。
夏長寒覺得自己要麼是冥冥中和原身通了心竅,要麼就是曲神附體。
她的十指節還沒有完全消腫,圓滾滾的像小胡蘿蔔,可是腦袋裏的琴鍵叮咚響個不停,而且還那麼好聽,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是為音樂而生,隨便活幾個,就是一段和絃輕舞。
這天,夏長寒刷網刷的無聊,那些噴子沒新詞了。
她索關掉電腦,在房間裏四處遊逛。
原身的這棟房子裏,不知道有沒有藏着一些秘密。
夏長寒玩心大起,就這幾間屋子,角角落落看一遍,也費不了多大工夫。
她先來到卧室,四處看看,衣櫃和屜翻了個遍,也沒什麼發現。
原身真可憐,衣櫃裏就那麼幾件衣服,夏長寒從搬進來之後,就數過好幾遍,演出服不超過三件。
看來,她真的是個熱愛音樂的執着女孩,其它在眼中,皆如雲煙。
夏長寒手指劃過那幾件演出服,口中念念叨叨:“真是愛樂成痴嗎,寧可給這雙手花五千萬買保險,也不願意多花點兒錢好好包裝一下自己,結果,還不是便宜了渣男和小三。”卧室沒什麼好看的。
她乾脆轉移目標,徑自向書房走去。
其實夏長寒天天來書房,但是那些書和擺件卻很少去動,這會兒不知怎麼的,盯着書架的眼睛不願意再挪開。
似有什麼東西牽引着,夏長寒一步一步走向書架,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而且準無誤地擱在了第二層。
她定睛看去,指尖所觸的,是一本破舊的書,書頁有些泛黃,旁邊被翻的起了邊,看樣子年代久遠的了。
心,一陣砰砰亂跳。
那本書,被夏長寒牢牢抓在手中,出廬山真面目。
原來,不是一本完整的書,只是簡單的銅版紙折成書本封皮,裏面夾着數頁泛黃的紙,有些邊緣已經破損。
夏長寒的心跳越來越強烈,她小心翼翼一張張翻看,頓時目瞪口呆。
原來,原身把買衣服的錢都花在了這裏。
這裏面所存的,都是世界著名作曲家的手稿,瓦格納、舒曼、約瑟夫.迪梅……
這些手稿皆是真品,價值不菲。
夏長寒不住地慨,看樣子,這都是原身頗費周折四處尋覓所得,藏在了這裏,當作最珍視的寶貝。
夏長寒將曲譜還放回原處,一雙眼睛在書架上掃來掃去。
直覺上,這裏應該還藏着秘密。
她的大腦被興奮點所支配,網絡噴子帶來的沮喪煙消雲散。
那隻胖胖的胡蘿蔔手來回摩挲,眼睛像裝了掃雷達。
終於發現了。
夏長寒看見一沓音樂著作下面,壓着一個透明的文件袋,取出來看,文這次,眼睛比剛才瞪得更圓更亮。
任何藝術品的誕生,都不是一蹴而就。
這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