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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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侯府中的主人也只世子一個,而她與侯府本是沒什麼聯繫,如今貿貿然登門落在有心人眼中,指不定又要生出事端來。
這樣一想,雖覺可惜失落,喬玥也打算回去了。
可好巧不巧,趙書萱就在此時轉身了。
兩人四目相對,又如何能不認識對方?趙書萱面上愁容一斂,有些驚詫的模樣,旋即她轉眼抬頭看了眼頭頂武安侯府的燙金匾額,眸中忽的生出些異樣神采來。
※※※※※※※※※※※※※※※※※※※※喬玥(警惕):你想做什麼?!
趙書萱(得意):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給你們傳點緋聞啊!
喬玥(忽然動):那請不要大意的做吧!
趙書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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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午後陽光燦爛,落在殿宇宮牆之上,映得那紅牆綠瓦愈發鮮明。
宣室殿側殿裏,難得偷閒的皇帝正拉着三兒子下棋。黑白子落了滿盤,顯然這盤棋已下了許久,而下棋的人到了此刻,落子也需慎之又慎,往往落一子便需思忖半晌。
漢王一子落下已許久了,對面的皇帝也捻着棋子在棋盤上比劃了好幾回。然而皇帝比劃來比劃去,卻每每都在將要落子的前一刻收回了手,而後繼續躊躇。也虧得漢王耐心好,幾次三番也未見着急,反而沉下心在旁泡了壺新茶,親手替皇帝斟上。
又一回,皇帝在落子前收回了手。他一雙眉頭蹙得死緊,那滿臉嚴肅的模樣好似不是在面對一盤棋,而是面對着什麼家國大事的抉擇一般——棋盤上的抉擇當然沒那麼難,只不過是輸與不認輸的差別罷了。這局棋已到了盡頭,可惜皇帝並不肯就這樣認輸了。
皇帝不認輸,漢王便只陪他耗着。
他也是難得,身為人子身為人臣,卻不肯在這區區棋局上相讓,贏了皇帝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或許也正是因為他敢贏,皇帝反而更喜與他下棋,只輕易也不肯認輸罷了。
眼看着這局棋又要輸了,皇帝滿心鬱悶,捻着棋子剛想要説些什麼,結果就被匆匆而來的內侍總管打斷了。而皇帝見有人打擾,不怒反樂,隨手便將手中的棋子扔在了棋盤上,也不看那棋子落在了何處,便問道:“何事?”內侍總管張召低眉垂眸,倒沒立刻回話,反而瞥了一旁的漢王一眼。
皇帝自然看見了,心裏頗有些不以為然——張召也是他身邊的老人了,多年磨礪下來得跟人
似得,他明知漢王在此還來稟報,顯然便不是什麼不能讓人知的事。只這一眼是個態度,哪怕消息被人聽見也無妨,也需他點頭張召方才敢説。
不得不説,張召這般的舉動皇帝雖不以為然,心裏卻是熨帖的。當下皇帝在漢王面前也表現出對後者的信任,下巴一抬便道:“説吧,無需顧慮。”漢王端着盞茶,長睫微垂,表現得守禮又拘謹。
張召便沒再看他,低頭自顧自説了起來:“陛下,您前兩使人去查的事有着落了。京中那些
言蜚語的源頭是,是承恩公府的七小姐和許家三郎自己傳出去的!”承恩公府的七小姐便是趙書萱,許家三郎自然是許常青,而兩人也正是這場
言的主角。倒不是皇帝有多關心市井八卦,閒的沒事便使人去查那八卦源頭,實在是趙書萱的婚事乃他佈局,如今眼看着要壞事,他自然不能不管……哪怕御史彈劾的摺子都被壓下了,他也還是知道的。
查啊查,查到了當事人身上,皇帝的臉當即就陰沉了下來:“怎麼回事?”張召低着頭不敢看皇帝臉
,漢王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抬眼。兩人一個説一個聽,默契的謹慎着:“回陛下,落水救人的事是真,丹陽長公主親見的,
言最初只是些許誇大。不過,不過最初那
言卻是自武安侯府外傳開的……”皇帝問話,張召也未明説,不過話説到這地步誰還不明白——不過就是趙書萱不滿婚事,想方設法也要噁心季暢,迫她主動退婚罷了。
然婚事是皇帝定下的,雖未下過明旨,可這般的發展也是明晃晃在打皇帝的臉了。而趙書萱説到底也是皇后的堂妹,天然便算作帝黨,她卻主動站出來生事,豈非對他這個皇帝心懷怨懟?
既如此,便是將人嫁進了武安侯府,能不能為皇帝所用便也成了問題。
皇帝心中惱怒,面上也是陰晴不定的,可惱怒過後卻也不得不思量起其中得失來。他想了想,忽然又問:“如今呢,這言傳到何種地步了?”張召依然垂着頭,小心道:“已是人盡皆知。”皇帝聞言眼睛微眯,頓生疑竇:趙書萱雖不滿婚事,可又不是真的蠢笨如豬,將事情鬧得滿城皆知有她什麼好的?平白壞了名聲而已!所以
言傳得這般快,這背後是否還有人在推波助瀾?
正這樣想着,卻聽張召又道:“還有一事,需稟明陛下。”皇帝抬眼,目光中威嚴赫赫:“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