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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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點,我站在一座即將被拆遷大樓的天台上,周圍沒有光,也沒有人,一切都被包裹在一座寂靜無比的廢墟之中,周圍的建築都基本拆除完畢,只有這座大樓還在靜靜地等待着自己的命運。
瓦礫碎石堆砌在了一起,每塊石頭都有自己的故事,似乎我能聽到它們互相傾訴的聲音,真是諷刺,也許只有我是一直以來的一個人,我慢慢走向了天台邊緣,我似乎覺到整座大樓在隨着我的步伐微微顫抖着。
我坐在天台邊緣,任憑雙腳懸空在外,我聽到了碎石從大樓邊緣摩擦牆壁跌落的聲音,“這座大樓如果就這幺塌了,我也不用在鼓足最後的勇氣跳下去了。”我自嘲道。
冷風侵蝕着我的身體,只穿着一件短袖襯衫的我瑟瑟發抖起來,我仰面躺了下去,天台的地面依舊冰冷。我看着漆黑的天空開始回憶自己這一生,沒有波瀾壯闊的成就也沒有生離死別的悲痛,我知道我這幺做有人會悲傷,但是沒有我她們的子會過的更好。
我拿起身邊的玩偶,一個陶瓷多啦夢,一邊有一些明顯的擦傷痕跡,靜靜地看着它,“鑫慧。”我嘴裏吐出了兩個字,幾乎無法觸聲波卻如同子彈一般貫穿了我的大腦,劇烈的疼痛隨之而來。
“珉,珉。”一個女人的聲音不斷響起,伴隨着她的笑聲,一個模糊的身影浮現出來,我伸出手想觸摸那個身影,卻發現她離我越來越遠,“不要。”淚水從眼角一滴一滴地滑落,心似乎也被撕裂了,痛苦伴隨着無盡的悲傷,無數記憶的碎片如果掃般衝擊着我的大腦,眼前一片黑暗。
我睜開眼睛,亮堂的卧室裏一個女人正躺在牀上,而我卻成了一個盡情發慾望的禽獸,女人的臉上浮現着夾雜着痛苦、刺亦或是獲得了無比快的表情,伴隨着“呃,啊。”大聲而又蕩的呻。
我大聲地息着,覺筋疲力盡卻依然在拼命地着,腦袋中一片空白,此時我只是一隻追求覺的野獸,肆無忌憚發着自己的慾,牀單上的一絲血跡早已被愛覆蓋,女人雙手攥着牀單,完全不顧她的受,我可以受到那一切卻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到底想做什幺,看着自己的動作,頭腦中一篇空白,很快如同爆炸般的快遍佈全身,覺中有大量湧動着黏,女人也覺到了用雙腳釦住了我的身體,“來吧,寶貝,把這一切都留在我身體裏吧。”華被完全注入她的身體,她的臉上也出現了極端滿足的表情,我着她的房,讓她依舊沉醉在離中,另一隻手拾起了牀頭櫃上的水果刀,一個陶瓷人偶被帶到飛了出去,撞擊在牆壁上,發出“哐啷”的聲響,女人睜開了眼睛卻只能看見鋒利的刀刃劃過了她的咽喉,“唰。”只有一聲輕,鮮血從傷口中飛濺出來,將眼前一切都染得鮮紅,身體到一絲清涼,血觸碰體,真是奇妙的覺,女人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傷口,另一隻手對着我無助的揮舞着,生命在一點點地逝,痛苦與快織着,眼淚從她的眼角如同絲線般滑落,嘴張合着卻已經沒法説出任何話了,我低頭親吻她,“你快要死了。”女人的眼睛盯着我,充滿了不解和怨恨,生命在不斷地逝,雙腿還在亂蹬,“唔,唔。。。”嘶啞的聲音伴隨着口水從嘴裏留了出來,他要死了,我在看着她,鮮血在我皮膚上淌,我抬起手,用舌頭了手指上的體,鮮血的味道,甜甜的,鹹鹹的,細細品味還有一絲苦澀,我看着她,看着一切,白的牀單,猩紅的地毯,額頭上的血也慢慢下,遮蔽了我的視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殷紅,眼前的體再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她死了!
我站了起來,走進了浴室,打開了淋浴,冰涼的水慢慢升温,灑落在我身體上,水混着血彙集到了鋒利的刀刃上,一絲絲地留下,唰唰唰的水聲,似乎一首響曲,頭腦中織着的覺,殺人的快比慾還要強烈。
手無意識地揮舞起來,像是在指揮一個樂隊,水滴和血飛揚,回憶着剛才的覺,殺人的覺,興奮和失落雜糅在了一起,我了嘴,如清醒般的失。
水還在淌着,我走出了浴室,任憑水濕卧室,我睜開眼睛,而眼前的一切卻讓我這個殺人兇人都無比恐懼,白的牀單,猩紅的地板,彷彿什幺都沒有發生過,一起都整整齊齊堆放在自己的位置上。
卧室外傳來開門的聲音,“哇。”一個女人動地喊叫聲,卧室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跑了過來,跳起來將我推倒在牀上,在我臉上深深地親了一口,“哈尼,我就知道你沒有忘記我的生。”我向外看了一眼,房間門外是被用鮮花鋪成的道路,盡頭是蠟燭擺出的愛心,而我穿着一身正裝,手裏還拿着禮盒,“這是給你的禮物,親愛的。”我遞上了禮盒,她滿臉動又親了我一口,她拆開了禮盒,一個多啦夢的陶瓷玩偶,“好可愛啊。”她拿起玩偶,將它擺在了牀邊上,“就放在這裏吧,可愛的小多。”她回過頭來,對我笑,無而人的笑容,逐漸扭曲變形,我了眼睛,她的臉上恢復了天真的表情,而此時周圍一切都似乎旋轉起來,我跌倒在了地上,頭撞在牆壁上,幾近暈厥,耳邊傳來她呼喊的聲音,卻又好像什幺聲音都沒有。
我睜開眼睛,我還是在卧室裏,我慢慢站了起來,眼前的的一切讓我後退了幾步,呼也急促起來,被割開咽喉的屍體,被幾近染紅的白牀單,猩紅的地毯,我點燃了一支煙,受煙葉味道侵蝕肺部的滋味,我的思緒穩定了下來,“看來我出現幻覺了。”我自嘲道,“她已經死了,我不可能再為她過那樣的生。”我要處理掉屍體不能讓別人發現這裏的一切,我從廚房拿出一把菜刀,用力砍了幾次才把她的一個手臂剁下來,手指微微彈過她細膩而滑溜的皮膚,我忍不住了一口,汗混雜和血的味道,更多的苦澀刺着我的舌尖,我突然有一種想法,我要和她何為一體,我從她的手臂上剁下一小塊,放進嘴裏咀嚼了起來,混着皮的片被牙齒絞成了末,嚥了下去,生腥的氣味刺着我的味蕾,野的味道,終究不是野獸的我無法適應這種覺,嘔吐了起來,似乎要將整個胃都掏空。
劇烈翻江倒海的覺讓我虛,我扶着灶台邊緣大口大口地息着,點燃了一煙,猛了一口,煙霧灼燒着我的肺葉,微微吐了一口氣,讓煙霧慢慢擴散到了空氣中,“人類,看來只能吃的東西了。”我自嘲道,又切下了一小塊片,刺在刀刃上,直接放在煤氣灶上烘烤起來,汁很快滲了出來,滴在火焰上,發出吃啦的聲音,香味瀰漫開,我伸出舌頭,了下片,滾燙的汁讓我的舌頭幾乎筋,等待片慢慢冷卻之後,我張開嘴,將片嚥了下去,美味!細緻而不油膩的覺刺着我的舌尖,汁劃過咽喉的極致體會,片隨後也慢慢滑下,那種舒服無法用言表,透徹全身。
讓她和你融為一體吧,大腦中響起一個聲音,不管是一個野獸對於類食物的渴望,還是作為人類對沖破枷鎖的理想,我順從了那個聲音,用熱水壺燒了一壺水,我準備把手臂的其他部分做成水煮片。
手臂被我丟在了砧板上,鋒利的菜刀切過體,切下一片混着皮膚、骨骼的薄片,刀刃沒有受到一絲阻礙,斬切的速度越來越快,耳邊只能聽到刀刃撞擊砧板的聲音,“嘟。。。。”突然響起的汽笛聲,水開了,我抬起了頭,卻看到了一副完全沒有想到的畫面,伴隨着一個聲音:“切好了幺,發什幺呆呀,水都要燒乾了。”還是那個悉的身影,正將手裏的蔬菜倒進鍋裏,隨着次啦的一聲,她被嚇得跳了一下,滿滿的都是可愛,而這份可愛卻讓我到無比窒息的恐懼,手裏切着的還是那樣的覺,低頭一看只是一大塊的牛,我的瞳孔急速放大,一切都這幺真實,卻又這幺虛幻。
大口大口的息,我如同即將溺斃人抓到浮木一般,心中無數壓抑的覺也被呼出體外,夜如沙,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那個悉的號碼,沒有顯示名字,聽筒裏只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連續打了幾個,依舊不變。一個沒有記錄的空號,如同那個一般的女人,我鬆開手,任憑手機從空中摔落,粉碎。
我從口袋中拿出一包煙,叼起一支,點了幾次才點燃,平時的我從不煙,這也算第一次和最後一次了吧,狠狠地了一口,煙霧一下全部嗆進我的肺葉,猛烈地咳嗽要將肚子裏的一切污物排除,眼淚也被嗆了出來,真是狼狽啊。一縷縷煙霧從我嘴裏飄了出來,也帶走了我的思緒。
那段時間,我和她似乎走過了最情的時光,倦怠和焦躁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我們不斷的爭吵,不斷地積累矛盾,不過只是為了一點點的瑣事。
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裏,剛打開門便是撲面而來的指責,説來説去,不過只是沒有拖地的小事,喋喋不休,沒完沒了。我不想再聽她的廢話,走進了卧室,打開電視機,而她還是不想罷休,擋在了電視機前,我無奈的閉上眼睛,任由她自己在那一個人説個不停,這個行為卻完全怒了她,直接跳到了牀上,坐在我的身上,對着我的衣服撕扯起來,真是瘋女人,我將直接壓在了身下,撕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開自己的褲子,將直接進了他的小中,因為沒有愛的潤滑,捅進去顯得無比困難,讓我們的都痛苦不堪,但是痛苦卻給我更大的刺,我更加賣力的起來。而她卻沒有絲毫享受的覺,掙扎着,手還不停地亂抓,臉上甚至被抓出了好幾道傷痕。
我的手一下子卡她的脖子,她的喉嚨被完全掐緊了再也發不出聲來。她本能得竭力反抗,手還在不斷地打擊着我身體,可是卻已經毫無作用了,嬌軀還在不停扭動着,嬌弱的雙腿也猛烈地一蹬一蹬的,連高跟鞋也掉了一隻。眩暈的覺一波又一波地湧上腦海,讓她不得不勉力振起神來讓自己保持清醒,但這是如此的困難,她到自己體內的氣力正在一絲一絲地被這我從自己的玉莖勒出來,一絲一絲地失着。
那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火熱的項圈,炙着自己的脖子,但是她隨即產生了另外的一中奇妙的覺,一股暖傳遍她的全身,讓她陶醉,讓她失,而在這陶醉和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漸逝,消失。只見她一張粉白的俏臉憋成了淡青,白勻稱的一雙小腿在牀上亂蹬。沒能發出一點聲音,便開始了死亡之舞,只見她全身劇烈搐着,脖子被勒得老長,臉發紫,舌頭吐出在嘴外,一雙絲襪包裹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像已經被放幹血的雞一樣。她全身劇烈地痙攣起來,雙臂不停的搐,雙腿拚命地蹬踢,同時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咳咳」聲。隨着連續不斷的慘叫和呻,與此同時,我覺到有一股熱從她的陰道里由內而外迅速的出來,她高了,在她那早已濕透的陰部出了一股白的體--。
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她的美麗的腦袋微微偏斜着,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從她的眼角滴落。我再一次殺死了她,我站了起來,看着她的屍體,白的牀墊,猩紅的地毯,一切那幺悉卻又那幺陌生,疼痛不期而至,我捂住了自已的頭。
“啊。。”我哀嚎着,讓痛苦減輕了很多,眼前的屍體突然睜開了眼睛,我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劇烈顫動了一下,連連後退,身後的一張椅子也被帶倒在地,一張紙飄落在了地上,“腦葉白質切除。。。。。。。。病患:趙志軍。”我撿起了只看到了紙上的幾個字,眩暈的覺讓我幾乎無法控制自已的身體。再一次的清醒,手裏的煙早就滅了。可我還能覺到煙氣嗆鼻的滋味。
手不斷地顫抖着,大腦中已是一篇空白,那種痛苦帶來的撕裂般的觸,我大口大口地息起來,險些從天台跌落,碎石滾落的聲音,如同響曲,記憶和幻想衝擊着我的大腦,如夢如幻般的覺,卻是如電般折磨着大腦,“都從我腦袋裏走開。”我掙扎着,卻想起了更痛苦的回憶。
另一個聲音想起,刺痛,不管是內心還是全身上下,我顫抖起來,憤怒或是絕望,我看到兩個體纏綿在一起,女人痛苦而滿足的呻,男人急速而吃力的息,我打開房門,三人眼神織在了一起,男人滿臉恐懼地從女人身上站了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老婆先勾引我的,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沒種的男人,真想不通為什幺會看上你,我舉起手下的錘子,對着他的腦袋錘了不去,“不要。”女人大喊道,還有心情擔心別人,我冷笑一聲,一腳將男人踢倒在地上,“滾吧。”男人如獲大釋,隨便抓了幾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我將目光轉向了女人,她還在瑟瑟發抖,嘴微微張開着,卻沒有突出一個字符,“我該拿你怎幺辦呢。”她看着我,“我。。。。。。。我。。。。。。。”當人面臨死亡前會有什幺恐懼,她看着我舉起了錘子,她連忙用雙手護住了臉,但是我的錘子久久沒有落下,我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表情,我丟下了錘子,抱着她親吻起來,瘋狂地親吻,甚至讓她窒息,吻的覺讓她似乎忘記了恐懼,她推開了我,大口大口地息起來,而我沒有給她多休息的機會,退下褲子,掀起被子將再次了進去,着,如同要將她直接處死的奮力衝刺着,女人的眼神也恢復了離,仰着頭大聲地呻着,我撿起了錘子,對着她的手臂錘了下去,咔嚓,即使下面是席夢思,我依舊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隨着一聲慘叫,一口血從她嘴裏吐到了我的衣服上,淚水傾瀉而出,我饒有興趣的玩着錘子,另一隻手在最前做出一個,虛不要説話的手勢,“疼吧,親愛的,沒事很快就會結束了。”我揮舞着錘子對着她的腦袋砸了下去,白和紅飛濺而出,灑滿了周圍的牆壁,我捋起頭髮,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白的牀單,猩紅的地毯,我的眼前逐漸被血覆蓋,慢慢變得殷紅,變得漆黑,變得什幺都沒有了。
睜開眼睛,清晨的陽光刺着我的眼睛,我轉過頭去,另一邊又是那個悉的臉,她也睜開了眼睛,雙手抱住我的脖子,親了我一口,“哈尼,你再睡一會啊,我馬上給你燒早飯去呢。”對,我原諒她了,而她對我更加百依百順了,我回想着,但是怎幺可能,明明那些飛濺的腦漿與鮮血是那幺真實,我伸出手觸摸牆壁,光滑而又細膩的牆紙,我閉上眼睛,手剛要收回來的時候觸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卻又很滑潤,幾滴體滴在我的手指上,滴答滴答,周圍不斷傳來水滴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瘋狂般的盛宴又出現了,而這一次卻是一具沒有頭的男屍,卧倒在牀頭。
“這是怎幺回事!!!!”我幾乎從牀上跳起來,“這不可能!!!!!”幾乎是自殺般的瘋狂,我把頭狠狠地撞向了牆壁。
我驚醒過來,一樣的天台,我坐了起來,顫抖着的手想再次從煙盒中出一煙,卻無法抑制劇烈地抖動,煙從煙盒中散落了出去,被風吹下樓去,飄灑在了空中。
似乎腦子又閃過一組畫面,那個悉的身影,我跟着她身後,她牽着我,我覺自已很小很小,而那個身影卻很大,身影不斷地走着,我一直跟着,她回頭看着我,臉上出慈祥的笑容,她張開嘴在説些什幺,我卻沒辦法聽清楚,而這時她的前面又出現了一個身影,手裏握着一個閃亮的東西,閃亮的東西在空中劃了一下。
我看清了他的臉,那張臉我認識,我的瞳孔急速放大,那張臉,那是我自已!!!!!女人的身體側着身體倒向了我,一種紅的東西噴向了我的眼睛,好刺眼,我看不見任何東西了,覺有人的手想抓到我的身體,我擦拭着眼睛上的體,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扭曲的臉,好可怕,我想逃跑,但是腿卻沒法動彈了,而這時一個蒼老的手遮住我的眼睛,我什幺也看不到了,只能覺到體濺到臉上的冰冷,那幺真實的覺,我睜開眼睛,原來是下雨了,雨滴滴落在我的臉上,清涼而又冰冷,我似乎知道了一切,簡單而又複雜的一切,不過什幺都不重要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存在的理由了。
我直起身體,用手撐了下地面,躍出了天台,身體從天空中跌落,耳邊只有皮膚摩擦空氣的尖嘯聲,恍惚間時間都凝固了,我看到周圍的雨水滴都停滯在我身邊,水滴中的自已,我看着不過滄桑而又稚氣的臉,只有十幾歲的樣子,蒼白卻又無暇,而手臂上卻佈滿了傷痕,“呵。”我發出了一絲嘲諷般笑聲變受到了劇烈碰撞帶來的痛苦,一鋼筋刺穿了我的肺葉,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腥臭撲鼻,劇痛刺着我的神經,讓我幾乎暈厥,這就是死亡的滋味嗎,我握住了鋼筋,身體緩緩地移動,想掙扎着坐起來將頭靠在背後一面沒有倒下的水泥牆上,覺着撕裂血的快,全身的骨頭都碎了很多,我覺得身體都慢慢失去知覺,眼皮越來越沉重,臉上卻出現了意思微笑,原來我需要的是永恆的寧靜。
這時眼前突然出現一道光芒,那個女人的身影從天而降,她把手伸向了我,臉上依舊是慈祥的笑容:“小軍,你做得很好,但是已經夠了,我們一起走吧。”我的身體已經沒法動彈了,腦子確在那一刻無比清晰起來,我終於想起了一切,千言萬語都化為了一句話“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