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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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皮,但媽咪説了有新人雖然還放不開但新人總會有引力,但媽咪也怕得罪人提前也説了,既然點新來的剩下,兩組都是素台紅牌不出台也比較拘謹,第一天上班還不太放得開,大家多包涵。好在這幾個顧客只是是什麼鬼生意圈朋友彼此也只是打道幾次不,所以大家在一起放不開,也就玩玩沒打算玩得太葷,也不計劃去樓上桑拿部開房打炮,所以也就同意了,主要是看看新面孔便於以後自己還來消費時再説。
小姐進來了還都是清新的覺,穿的也都是自己的便服,還沒穿統一的小衫短裙,媽咪沒捨得給她們新來又不出台的配製服。大家眼前一亮,吳印華模特身材一下就被老吳的一個朋友看中先選了,老吳有些失望,不經意發現最後面門口有個個子也高高苗條的姑娘也是清新俗的覺,一開始覺還以為是哪個來消費的女顧客走錯門了,穿着襯衫,牛仔錐子褲,高跟黑箭頭皮鞋,臉蛋和出的腳背顯示很白,怕別人又搶了,老吳馬上搶着問這個是嗎?好,就是她了。唐文咬牙一狠心,終於邁出這一步了,心裏説不好是啥覺,緊張和害羞,已經都這步了沒法退出,她走過去坐在吳茂才旁邊,懷揣好奇走進歌廳當小姐的唐文畢竟見過世面,很快就平復緊張心情大方的打招呼,先生好。
大家都各自選擇了小姐坐下來開酒唱歌,這些都很程序化,一會就都悉了,洋酒也半瓶下去了,有聊天玩骰子的,有聽歌唱歌的,唐文唱歌不錯,一直選歌唱歌,吳茂才很欣賞她的歌聲,一直胳膊摟過唐文的肩膀撫摸着後背,唐文心中一震,但馬上放鬆下來,歌廳坐枱這是很正常的。
培訓時也講過坐素台的抱抱親親不許你拒絕,三點不失守就行,客人有要求又另外給小費,可以給客人摸摸或別的啥也行,到啥程度完全看客人消費和小姐自願,但打飛機是坐枱雙倍台費,唐文一開始還不明白打飛機這個新詞,問了別的小姐才知道就是用手給客人擼擼,不臉一紅,還這樣埃袁阿寶還表示這也太過了,坐枱陪客人聊天唱歌喝酒不就行了嗎,媽咪説你們一開始不用這樣,而且這個全看小姐自願不強求,不行就可以退出來媽咪另安排人,台費沒了但不不處罰,以後願意悉再説,大家這才鬆口氣,唐文也心放下了,心想體驗這裏來的,多少有些刺好奇和不安於無聊生活的衝動,但可真別為這個體驗把身子給這些腦滿肥腸的男人發,生活中對這些男人本看不上眼,真被他們又摸甚至玩了那就還真噁心接受不了。
媽咪又説,為安全和管理只要不在包房就不行,其它的大家自己掌握。
要打炮必須上樓,統一安排收費,當然可以出台就要去媽咪那裏換綠牌。
好在今天這個包房客人生意圈朋友消費消遣一下的,沒有太多火爆胡鬧的,都是摟摟抱抱,玩骰子唱歌,時間也不太長,結束時照例包間服務生收完帳把燈調暗放了一個5分鐘的迪曲退出來了,培訓時講過這個是結束保留節目也要求大家放開些,大家喝了不少酒都有些放縱不羈的心情,都站起來隨着音樂及黑暗的環境扭起來。
宋印華身材模特一樣,跳起來最好看,男人都圍着她在廳內空地又跳又叫,唐文她們站在後面也放鬆心情地扭動股,酒及燈光的晃動帶來的一種紙醉金的氛圍,唐文心裏説不好是啥滋味,第一天上班就嘆飲食男女的生活也有醉人的一面,吳茂才在嗨了一會回頭看剛才陪自己的唐文自顧自的搖頭晃腦,微酣的臉蛋泛着紅雲,燈下身材很好,不走過去從側面雙手抱着唐文的一起扭起來,唐文猶豫一下沒拒絕隨着一起扭,吳茂才低語唐文耳邊,唐小姐我很喜歡你可否賞光樓上桑拿,唐文怔了一下,回覆道:我不出台,吳茂才説:知道你不出台,但我可以出雙倍價格。
唐文心裏想着:我的身體對男人還是有很大誘惑力的,想了想説:以後吧,我要悉了你經常來找我到時再説吧。
吳茂才也不便強求説一言為定,伸出嘴在唐文臉蛋親了一下,使勁摟過唐文抱抱受一下她嬌立的部,手順便部捏了一下,很緊緻,唐文沒有拒絕,內心深處很複雜,這就是聲犬馬啊!歌曲結束大家把老吳等客人送到走廊門口,吳茂才給唐文留了電話。大家各自回休息室,唐文想轉轉,就獨自來大廳迪斯科舞廳,用自己手牌點了一杯飲料,這是每天小姐上班的福利,一扭頭看到了初。
初與唐文可以説是青梅竹馬,他們家原來都在南方大學。初父母都是歷史系老教授,在動亂年代被迫害致死,當時五六歲的初被一箇中文系的老教師收養。恰好唐凱也在中文系教書。從南大附孝附中一直上到大學,初可以説是在學校長大的。小時唐文跟着大她七八歲的初玩,附中他們都是校學生會的小頭頭,相互知知底。當初還在讀高中時,那位收養他的老教師也因病去世,初成了孤兒。但他並不到孤獨,因為周圍無論是教職員工,還是學生都對他伸出過温暖的手。記得年暑假,初還在唐家住過一個多月。也許就是那時,兩顆心靈有了接觸,相互心中有了各自的位置。
命運最能捉人,正當兩人的愛情即將瓜蒂落時,他們的生活又一次發生了動盪。唐凱調動工作去了西北工業大學,而初則分配到部隊。本應敲定的婚姻也因唐文母親的反對而告終。
五年過去了。久別後的重逢使他倆都興奮不已。唐文與初在酒吧一角坐下。
二人同時舉起酒杯,不約而同地:“為我們重逢乾杯!唐文眼裏噙着淚花一口氣將啤酒幹完。
“你呀,看樣子一點都沒變。初道。
“你也是。初,你是什麼時候轉業回來的?”唐文問。有兩年半了吧。你知道吧,我一直打聽你呀,還試着給你寫過信,可一封沒回。”初説得很誠懇。唐文抹了一把讓淚水模糊了的眼睛:“看來,上帝還關照我們,讓我們又見面了。
你在哪裏?”初沒有告訴她在報社,只是説現在沒工作,自由撰稿人。唐文也虛掉了真實身份,只是説在這家夜總會,在娛樂部幫忙初回憶起當年不無嘆地説:“在學校你就喜歡文藝,能歌善舞,表現能力極強“你這是誇我呢……”唐文倒不好意思了。
“你是秉天賦,綜合了父母的優點唐文打斷他,端起酒杯:“為,為你全家幸福。”
“你知道我是孤兒,現在還是孑然一身。”唐文稍稍一震,忙説:“那就祝你事業有成!”初本不想提到的卻口而出:“你母親還好嗎?”
“她前年因病去世了,如果不是她將我們分開,恐怕我們的孩子都能跑了。
直率的話題使初難免有些難堪,他故作輕鬆地説“但願咱倆都不缺這遺傳基因。"説完,又覺不妥,便試探地問:“你現在有孩子了?”唐文苦笑:“和你一樣。”
“不是有個學音樂的對你窮追不捨嗎。”
“他早跑到西歐去了,我們是有過一段長跑,後來……追上了,也就沒那麼痴了。”爾後,兩人久久無語。初想打破一下沉悶,叫過侍應生:“再來兩瓶。”明殊、袁阿寶等正陪着幾個客人在ktv包房內喝酒。其中一個客人喜歡唱歌,可明殊、袁阿寶都不太會唱,客人顯然不滿意明殊悄聲對袁阿寶説:“要是唐姐在就好了……”愛唱歌的客人嚷道:“你們那歌后怎麼還沒來呀,真是到手的錢都不想賺。”眼看客人們的興致在往下降,這可關係到小費高低與酒量的消費。袁阿寶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