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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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沒説到小姐。”劉工一半玩笑,一半認真:“你們這小姐可宰得我們心疼,一夜功夫,就把我們一個月的工資掉了。你們可算得上高薪勞動者。
宋印華有種內心湧出的暢快:“就憑你承認我們是勞動者,我敬你一杯!”他們以茶代酒。
青竹也試着舉起杯:“我也敬你們一杯。”唐文一直和馬工在一起,他們談得很投機。很多觀點極為致,從社會時政,到高科技;從婦女解放,到解放台灣;從克隆技術,到克林頓的女人,無所不聊。馬工神煥發,壓抑了多少天的寂寞一下子全釋放出來。唐文也受益匪淺,許久沒有與這個檔次上的人接觸,她到自己跟不上形勢了。馬工向她建議,如果這些包間裏能上網,那可太好了,幾天幾夜都不嫌煩。
唐文一時興起:“這茶多沒勁換酒,換啤酒!”羅工很清醒地:“饒了我們吧,唐小姐,我們下月工資還得往家寄呢。”唐文豪地説:“怕什麼,算我請客!”宋印華拉她:“你瘋了,唐姐。”唐文:“難得我們也消費一回!叫啤酒!袁阿寶此時到的不僅僅是孤獨,而且十分恐懼。她正要為客人按摩,突然看到客人脖子上掛着一個骷髏狀的飾物,飾物突然在客人背上抖動起來,傳來仇三咯咯的笑聲。袁阿寶眼前恍惚又看到那張猙獰的瘋狂的面孔,她兩腿之間下意識地一陣緊縮。
骷髏飾物在她眼前晃動…
袁阿寶驚叫着跌落在地毯上。
隨着笑聲,仇三爬起來:“沒想到,阿寶姑娘升級了,能賺大錢了。”仇三惡狼似的把袁阿寶提起來扔到牀上,他把剛才在麻將桌上連輸幾把的晦氣全都撒在她身上。
“還是讓我來為你服服務吧……”袁阿寶驚叫一聲,仇三已捏住她的脖子:“叫?叫我廢了你袁阿寶求饒:“三哥,你放了我吧,我實話給你説,我有病,可千萬別傳染了你呀…”仇三:“小妞倒仗義,那好,你就用嘴吧,用這能説會道的小嘴,袁阿寶痛苦地垂下頭,將湧上來的嘔吐物使勁地嚥了下去,閉眼含住了那男人的物件,機械地上下動作,仇三啊啊的叫着你這個騷貨,下身動使勁往阿寶嘴裏送,温熱的口腔很快就讓他一如注在阿寶嘴裏。
袁阿寶吐幹了嘴裏的污穢物,還覺得噁心,她不停地用紙巾擦,用巾擦,甚至想用手指壓迫再次嘔吐來清除污濁。發完了的仇三站起來,用腳踩着袁阿寶的臉:“你還吐,都洗完澡了老子就這麼髒嗎!你技術差勁,態度不好,真讓我失望!就這樣還想撈錢,玩去吧!”他跳下牀,穿上休閒服。
袁阿寶哀求:“三哥,你幫我簽單把‘’“嘿嘿,我可是為你服務哇,不要你的小費就不錯了,袁阿寶猛地站起來,部一陣撕裂的疼痛,這是那畜生剛才毫無顧忌地捏的結果。那上面的牙痕裏還沾着煙味兒和酒味“站住!”袁阿寶被怒了,將小費單扔過去,破口大罵:“姓仇的,你別欺人太甚!出門讓汽車撞死你!”她泣一聲,罵仇三怔了良久,慢慢地撿起單據,簽了三百元,扔給她。袁阿寶跪在地毯上,看着單據,突然爆發式地痛哭起來。
羅馬廳裏,高迭起。大夥樂成一團。青竹用跑調的嗓子唱《康定情歌》。
幾位工程師們也相繼加入,歌聲難聽卻洋溢着歡樂。
羅工付完賬,對唐文説:“謝謝你,今天成了你請我們了。”唐文十分豁達:“大夥出來都不容易,難得聚一下也是緣分等下次工休,我們再來!生活當中,不光有顯示器、鼠標,還有麥克風、啤酒。”劉工慨起來。
“還有小姐。”唐文提醒他。
“對對,小姐萬歲!”正在唱卡拉ok的肖工叫道,他還把小姐唱到歌裏頭。
“夢之都的小姐,我們溜溜地求喲……”此時的袁阿寶卻正在女洗手間。她洗完臉,又提起洗潔瓶喝了一口洗潔,在使勁漱口。她還到忍不住的噁心。一種莫名的踏實在她慟哭後恢復了,不會再為什麼而到難以承受:不就是那麼回事嘛。命都豁出去了,仇三不是也正眼看她了,真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仇三就是那橫的,他也得怕我這不要命的呢!人啊,一是怕不要臉,二是怕不要命。客人都走了。幾個姐妹在打掃包房的戰常唐文在整理着科技園那幾個人的地址。
宋印華將剩下的東西包起,好東西不多,她一臉的不高興。青竹卻好心情:“今天玩得真高興。”宋印華不如意:“高興個,小費少得可憐。
青竹天真地説:“有就比沒有強,就當玩了吧。”宋印華搶白她:“玩?咱們是掙錢的還是花錢的,玩?玩就不到這裏來了。”青竹討了個沒趣。
轎車停在“夢之都”夜總會門口,台商蔡福生走下車,他揹着一個黑帆布電腦包,心事重重地走上台階。要説這蔡福生生得倒蠻有福相,胖胖的身材,胖胖的腦袋,遠看倒真像樣,但形象因過分前衞有些不倫不類。頭髮過早謝頂,但腦後卻紮了條小辮子,本來就像女的,可偏偏留着個山羊鬍。反正第一印象總給人以不太正派的覺。生意人不像生意人,藝術家不像藝術家。
賓小姐上來:“請問老闆怎麼消費?”蔡福生説想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
“大廳要到六時,包房現在可以。”蔡福生:“那就找個小廳吧。”
“先生幾位?”蔡福生:“就我一位。”賓小姐將他帶到演門廳。安頓好他,小姐忙去休息室找那人。歌廳小姐們正在做着準備,有的還在化妝。賓小姐沒見到媽咪,問誰先去接待客人。
宋印華搶着湊上來問:“小夥子靚不靚?”賓小姐不知該怎麼形容:“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看樣子…像個大藝術家,又像賣保險的。”宋印華一聽扭頭走了。
青竹見賓小姐左右為難,就自告奮勇道:“我去吧。”青竹見到蔡福生,第一覺也覺得好笑,好像在哪裏見過,覺得他好像是一隻受保護動物,熊貓和山羊的雜品種。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強烈的從未聞過的香水味兒,更加深了她的覺。
從一開始的接觸中,青竹到這位先生好像不是來消費的。蔡福生取出手提電腦,青竹幫他接上電源。蔡福生打開電腦作,青竹在一旁畢恭畢敬地站着。
蔡福生一會兒用計算器算着,沒有紙,青竹忙去取來別的廳裏已經傳出轟鬧聲或歌唱聲。青竹忙去關嚴房門,儘量不讓干擾打斷他的工作。啤酒小姐過來,也讓青竹擋在了門外。
青竹肚子也餓了,她中午就沒吃飯,只是吃了一個蘋果,本想晚上一併解決,可遇上這麼一個客人。她想,乾脆為客人叫點東西吧,他肯定也餓了,如果不是吃完飯來的話。反正一進廳的消費最低要三百,一點不吃也得。但一想,客人沒吭聲又不太禮貌,要不,先試探一下。她叫了一碗麪,親自端到包房。蔡福生還在用電腦計算着什麼。
青竹輕聲説:“蔡先生,我為您叫了一碗烏冬麪。”她是從他那黑包上的蔡字猜想他姓蔡的。
蔡福生冷冷地説:“我沒叫,不吃!”青竹解釋着:“蔡先生,包房最低消費要三百,你一個人很難消費到數。”蔡福生這才緩口氣:“是啊我還真有點餓了,你也叫一碗,咱們一塊吃。反正一個人也難消費的完嘛。”
“謝謝,我剛吃過。”青竹禮貌地謝絕,其實她肚子正在咕咕叫呢。
蔡福生注意力離開電腦:“小姐,對不起,怎麼稱呼?”
“我叫青竹,青梅竹馬的青竹。”蔡福生吃着面:“這個名字好自然噢。我叫蔡福生,有福的福,先生的生。哎,你怎麼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