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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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城只覺得身子變得輕盈無比，像是在雲間漂浮。與此同時，一股瘙癢從內心擴散到腳尖，只有葉雙手途徑的地方，才能勉強撫平。小，更是早就濕的一塌糊塗，就連短褲上都能隱約看出水痕。

突然葉從背後抱住了葉傾城，在她的耳邊説:“我要。”這兩個字，像是魔咒，又像是火災的警鈴，讓葉傾城一下子從慾海驚醒，掙扎着説:“你要幹什麼?放開我，這已經不是按摩了!”葉緊緊摟着葉傾城，説:“得了吧，這早就不是按摩了，但你也享受的很，不是嗎?我猜你下面早就飢渴難耐了。”

“無恥!”葉傾城用手肘頂到葉的頭，掙了他的束縛，轉過身，一巴掌拍在葉的臉上。

葉的表現冷靜的很，摸了摸紅腫的左臉，這次葉傾城沒有絲毫留手，這半邊臉腫的像豬頭一樣。

葉傾城縮在被子裏，不知該如何面對葉。

“從我很小開始，我就很崇拜你。”葉坐在牀邊説，聲音因為臉的關係有些模糊不清。

“即使你總是不在家，可我知道你在為這個家打拼，一個人養活一大家子一定很不容易。所以，我總是儘量不麻煩你，什麼事情都嘗試着自己解決。內心深處，我想像你那樣，成為一個為家人遮風擋雨的人，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但這也讓你錯過了我生命中許多重要的時光。我受傷的時候，你不在家;我失落的時候，你不在家;我比賽得獎時，你不在家;我好不容易考到全班第一時，你也不在家。每天晚上，你都拖着疲憊的身子帶回我們的晚餐，看着你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再將任何喜怒哀樂的負擔加在你的身上。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撒謊對我來説，比説真話要容易地多。”

“就這樣一直錯過錯過，我也都離開了學校，滿腦子都是那種不切實際的大男子主義，想着的都是那些關於犧牲、成為那個沒人想成為的人。我説服自己，這是在做對的事，這才是正確的選擇。但你知道嗎，在我的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説，或許我的做法是對的，但這並不意味着我不享受這個過程。那個聲音開始很小，但在每次靠近你時，都變得越來越大。”

“我思考了很久，才明白這是為什麼。其實在心底我早就知道真相。你並不是為了我們才拼命工作，只是為了遺忘當年的傷痛。你盡着一個母親應盡的職責，卻從來不和我們親近，因為我們會讓你回想起當年發生的事情。我想，那個事實一直襬在我的面前，那就是你並不是一個英雄，而我一直和你一樣。”葉傾城默默地聽着，直到葉説完，才道:“葉，我……”葉背過身，説:“媽，我聯繫了一個供應商，他有全套的證件，明天就能松來。能給我一些錢嗎。”

“多少?”

“四十萬。”

“葉，別!”葉傾城再也忍不住，拉住了葉的手，“別走，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求求你，不論發生了什麼，我們都可以彌補……”葉輕輕擺開葉傾城的手，説:“媽……我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不過我愛你。”

“別!”葉傾城撲上去，從背後抱住葉，“別走!就當是為了我，為了葉霜!拜託，我實在忍受不了再失去另一個親人!別走，好嗎?”其實葉傾城撲上來的那一刻葉就改變主意了。離開家獨自闖蕩的確可以有理由要更多的錢，但這就像竭澤而漁，只能用一次，如果失敗了會相當尷尬。再者，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也不好打開局面，那裏比得上對人下手?最重要的是，扔下美麗的母親和妹妹在家，萬一被人佔了便宜，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