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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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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跳,莫名有不好的預,只但願是他多想了。

江南。

景州城中,原本的江南行宮改成的皇宮御座上,成王目眥裂:“怎可能!京城來的消息他們明明是計劃從上陽港渡江!怎會有假!他們騙朕!他們竟敢騙朕!”匍匐一地的官員抖抖索索,都再提不出可行之法,南征軍距離景州城已不足百里,他們這些人要麼逃,要麼就只能成為被甕中捉鱉的那隻鱉,可逃又能逃去哪裏?

軍營裏,蕭莨與一眾部下正在商議破城之法,他們已在此紮營數,景州城就在眼前,蕭莨卻遲遲未下令發起攻城,他倒是一點不急,似乎並不怕成王跑了。

“王爺,城中探子回報,行宮那頭已經有了動靜,成王似乎確實有意棄城南逃,應當今夜就會趁着天黑出城往南邊去。”聽聞斥候兵的稟報,蕭莨一直鬱結的眉頭緩緩舒展開:“逃便讓他逃吧,不必理會。”他的目的本也不是為了擒獲成王,而是要攻佔景州這座江南第一城,景州的城牆不比聖京城矮,想要強攻必不容易,他們已兵臨城下,卻遲遲不發起攻城,是不想費兵力,也是為了與成王打心理戰。

兩軍對壘,誰先心虛慌了神,誰就輸了。

一旦成王出逃,景州城中必將人心惶惶,愈加動亂,他們再想進城去,便容易得多了。

再者説,成王也逃不到哪裏去,去了越州,往西是聰王的地界,再往南則是賊匪偽朝廷的地盤,哪怕他逃出海去,蕭莨也不在乎,人走了把地留下就行。

“我等不必強行攻城,明天亮之後,由水路進,”蕭莨並起兩指,指着手下輿圖,沉聲道,“這裏是景州城內河與大江的接口,原本有重兵把守,待成王出逃,必會將兵馬全部帶走防身,我等便由此處換小船入城。”

“末將等領命!”一眾部下早已按捺不住,齊聲應下。

佈置完事情,有兵丁進來送上京城來的奏報,蕭莨隨手展開,快速瀏覽一遍,淡聲告知眾人:“成王留在京中的眼線俱已拔除,勤王祝顯德業已伏誅。”他的手邊還有一封信,蕭莨的手指按上去,沒有當着眾人的面撕開,待到營帳中人盡數退下,帳外斜陽西落、燭火初上時,才拿起那信,拆開封蠟。

最上頭的紙上,是珩兒不盡如人意的字,和看不出具體是什麼的畫,再後面,厚厚一沓,都是那個人寫來的信。

蕭莨沉着目光,一頁一頁看過去,祝雁停的信和他的話一樣多,絮絮叨叨什麼瑣碎的小事都往上頭寫,連院中的野花開了幾朵也要提一嘴,也不管蕭莨有無興致知道。

逐漸沉下,不知幾時,信紙才翻到最後一頁,蕭莨的手指摩挲着紙頁,又微微一頓。

腦海中像是扎進了無數的細針,一突一突地跳動着,密密麻麻地刺着他的神經。

這四年,一千多個夜夜,他腦中的這些針時不時便會作怪,像已刺進血裏,腐爛在其中,不知要如何才能拔除痊癒。

蕭莨按住頭,膛起伏着,呼無意識地加重,他用力閉了閉眼,一手將信紙成團,扔進了火盆中。

京城,國公府。

入夜,珩兒用完晚膳,黏着祝雁停不肯走,小孩這兩身子有些不適,今書都沒去唸。

祝雁停將兒子抱起:“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了,今留下來跟爹爹一塊睡。”珩兒摟住他脖子,趴在他肩膀上,一聲不吭,果真是病蔫了。

祝雁停拍拍兒子的背,抱着他回了裏間去。

幫兒子了衣裳,將人進被褥裏,祝雁停伸手摸了摸他額頭,還好,沒發熱,應當就只是有些着涼了。

怕冷着珩兒,祝雁停又叫人多添了牀被子來,給他蓋上,細細掖好被角,珩兒糊糊地望着他,小聲喊了一句:“……爹爹。”祝雁停一愣:“珩兒方才喊我什麼?”這小孩雖每在別人面前都爹爹長、爹爹短的,這還是第一次當着面的喊他,叫祝雁停免不得有些動。

珩兒還是一副病糊塗了的模樣,祝雁停一臉期盼地問他:“珩兒能再喊一聲麼?”小孩噘了噘嘴,背過身去,留了個後背給祝雁停,再不肯説了。

祝雁停一笑,這小脾氣果真像他父親。

病了的珩兒不多時便沉沉睡去,祝雁停躺上牀,將兒子摟住。

擔心珩兒夜裏會發熱,祝雁停時睡時醒,不敢睡得太沉,後半夜,守夜的下人匆匆推門進來稟報,説是榮郎君派了人來傳話給他,似是有急事。

這會兒也才剛至寅時末,祝雁停立時清醒,沒有驚動兒子,小心翼翼地起身,匆忙披上衣裳去了外間。

“臨閭關那頭傳來消息,屈烽率兵六萬人,昨暮之後連夜動身,已大舉向着京城的方向過來,榮郎君收到傳報,立即召集了人來府上,正在前頭商議應對之法。”祝雁停愕然。

臨閭關的守兵一共才七萬人不到,屈烽幾乎帶上了他全部的兵馬來京,他莫不是真瘋了?

第89章一瓶毒藥祝雁停去前院正堂,這裏正燈火通明,蕭榮將兩京大營和京衞軍的一眾將領都叫了來,正在商議臨閭關兵馬來犯的應對之法。

這些人中,只有京衞軍大營的統領是戍北軍出身,南營的總兵還是先前那位,在戍北軍打來京中時率手下兵馬投靠的蕭莨,北營是在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