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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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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壑微微一笑,從緻的名片夾中取出一張卡片。

“我只是想在離開之前把這個給你。”

“這是…”玉蓁接下名片,困惑加深。

名片的第一行印的是一家安養中心的名字。之前在替爺爺找地方時,她曾去過這家有名的私人機構探詢,只不過對方不僅收費極高,連名額也有嚴格的限制,通常只有權貴富豪一才得其門而入,於是她只有退而求其次,將爺爺送進一家自己負擔得起的安養院。

一個陌生的姓名印在卡片中央,名字前的職稱,是院長。

“辛醫師?”她不解地望着他。

“這家安養中心,不論是醫護人員的資格或是院內的設備都是一的,或許你會想考慮把令祖父送到那裏,而且地點離這裏只有十分鐘車程,對你會方便不少。”她也知道會方便不少,可是他怎麼會知道關於爺爺的事?

“我記得你在面談時提過有個在安養院的祖父。”看出她心中的疑問,他接着説道。

她頓了下,想起自己的確曾一語帶過這件事“沒想到你會記得…”他只是笑笑,沒説話。

他哪裏記得!偏偏就有個正處發情期的討厭鬼在前天的凌晨三點鐘打電話替他“重温記憶”害他想忘都忘不了。

“不過謝謝你的好意,這家安養院的收費實在超出我的能力範圍。”

“你只需要付給他們跟另一家安養院同樣的金額。”她訝異。

“但是我去問過這家的費用…”

“他們偶爾會視家屬的經濟狀況而降低收費標準。”他臉不紅氣不地説。

“最重要的是,在台灣你找不到比這家更專業、完善的安養機構。”反正有個冤大頭會補足餘額,而且還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可是他們收的人數很有限…”

“直接去見名片上的王院長,他會安排,他是我的一位舊識。”王院長的小老婆那對宏偉雄壯的部可不是喝木瓜牛長大的。

玉蓁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好運,但辛醫師成竹在的語氣又令她不得不信。

“我該走了。”任務達成,功成身退。

“辛醫師…謝謝你費心。”雖然她仍覺得某個環節怪怪的,謝意卻是真誠的。

“舉手之勞罷了。”若不是不想象老三一樣被含怨的兄弟暗算,再加上這位管家極可能成為自家人,他才懶得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玉蓁謹慎地將名片收了起來,然後望着辛壑從容不迫的背影出神,心中不知道該作何想。

“旅途愉快,媽,想買什麼儘量買,要是覺得西班牙好玩就多待一陣子,不必急着回來,真的不必急着回來,小蓁會照顧我,呵呵呵…”在場的某人揮手目送豪華轎車離去,情緒顯得特別高昂,但玉蓁沈浸在思索中,也沒多加註意。

不是她疑心病重、不知,但是辛醫師的幫助實在來得突然,也來得很怪。她跟他不,可是總覺得在那優雅的氣質中隱含着一份疏冷,很難想象他會特地幫她這個與他沒什麼集的人。

“他很帥對不對?”耳邊驀然冒出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她轉頭便對上一張臉部大特寫,連忙移開一大步。這位少爺為什麼總在她不設防的時候嚇她?

她瞪着他,即使受驚的心跳漸漸平息了下來,中卻仍是沒來由地鼓譟不安。

經過那個奇妙而特殊的夜晚,她發現自己愈來愈難以保持僱主和員工之間的分界,兩者間的界線像是突然模糊了起來。

包糟糕的是,只要他一接近,她就莫名其妙地緊張。

她不是沒嘗試劃清界線,可惜他總是不讓她如願,每當她硬板着臉孔拉開兩人的距離,他便笑地往前踱上一步,雖然稱不上不着痕跡,卻教人防不勝防。

“抱歉,你剛説什麼?”她強迫自己鎮定以對。

“我家老大那張所向無敵的臉啊,很多人都以為他給自己整過容呢。”他笑得眉眼彎彎,瞧不出眸中是戲謔,是認真。

“你不是第一個看他看到發呆的人,那張臉男女老幼通吃,從小到大數不清有多少女人把他當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你不認為他真的很英俊嗎?”她眉頭輕顰,正説:“辛醫師的確是位出的男士,可是那不表示每個女人都會對他有所企圖,而且我從來不會看男人看到發呆。”的確,辛壑是個異常俊美的男人,只有瞎子才看不見這個事實,但她總覺他太過明、世故,一雙眼睛就連笑的時候也像是帶着三分譏諷和一分算計--等等!如果辛醫師不像是會無緣無故幫她的人,那麼有沒有可能…

她仔細地打量眼前略顯呆頭呆腦的男人,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

“小蓁,如果你覺得我家老大沒什麼魅力,那麼我呢?”他乾脆湊近一點讓她瞧個夠。

突然縮短的距離把她的一切猜測都趕跑了,她連忙又移開一大步。

“你什麼?”她努力忽視亂了節拍的心跳,以及微微發熱的耳

“你覺得我有沒有本錢當個白馬王子?其實我也收過不少情書,好像也有一些女生覺得我還不錯…”不知怎麼的,那一臉的認真配上那副歪歪斜斜的眼鏡突然讓她很想笑,也只有這位呆頭少爺才問得出這麼奇怪f的問題。

她忍住笑意,正經神

“如果你真是個王子,也是個不及格的王子。”

“怎麼説?難道你見過真正的王子?”

“沒有。”她搖頭“不過至少我想象中的王子不會散漫得像是分不清東西南北,更不會光着身子跑來跟我要內褲。”

“我沒有光着身子。”他嚴正地抗議。

“我有圍了條巾。”半的辛樵不期然地蹦入她腦海,耳的温度驟然提高,她開始後悔提及這件事,怎奈腦中的畫面揮也揮不去。

她不知道其他女人會有何想,但這位温少爺的赤上身,憑良心説,其實有可看的,雖然不像肌猛男般黝黑雄壯,卻不失瘦、結實。而且,那一身白淨的皮膚平滑得教任何正常的女人都想摸上一把。

“怎麼不説話?在想什麼?”既無辜且好奇的俊臉忽地又靠近,再度教她亂了方寸。

“沒、沒什麼。”她重拾理智和自制,連忙説道:“我進屋裏做事了。”她匆促走開:心中懊悔不已。

天哪!愈來愈不象話了…她居然淪落到跟呆頭少爺一個水平,淨説些沒營養的話!

白痴是會傳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