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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劉雁兒字數:5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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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玩的驚險刺岳母看着我突然説:「雁兒,咱們化妝出去逛逛好嗎?」我點頭答應到:「媽,你真沒有老,真會玩,這樣『變態』的想法,連我們年輕人都自歎佛如。」岳母得意的説:「要不是咋做的了中國大媽?」岳母到箱子裏拿了一個寬邊厚罩杯的文,幫我戴上,而後又到她姐妹的屜裏拿了些內褲,內衣的到文罩杯裏,一下子我的部就了起來,又給了一件361的t恤,配上高高的個子看上去像運動隊出來的,又拿了件裙子給我穿。穿褲子不行,太短。裙子岳母穿就剛好我穿就有些緊身,本來看上去很的,但小雞雞不聽話,經這樣一折騰早豎起脖子了,裙子外面隆起一個小帳篷,多難看啊。
岳母笑一邊笑,一邊掉我的裙子和內褲説:「雁兒,去廁所把你小雞雞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讓它軟下來。」我到衞生間手握着小雞脖子上下玩着,想着要是岳母幫我就好了,本來幹這事男人是駕輕就,但一到快打冷顫的時候我就停止動作。
岳母等了好一會不見我出來就進來問:「咋還沒有搞定啊?」我苦笑着説:「我從來不幹這些下的事,所以好難搞滴,它咋都不肯呃,好煩呢。」岳母一邊拿衞生紙一邊説:「你那些小心眼騙得過媽,你不就是想叫我幫你嘛,早幹啥去了?」岳母用衞生紙包住我的龜頭,怕我的到處都是,一邊用手握着雞脖子上下擼起來,雖然所岳母的手也不是第一次接觸撫摸那個地方,但這樣抓住小雞脖子做那樣「垢」的動作還是第一次,本來已經興奮了,加上岳母的手擺着,很快身子就打個冷顫一陣頭暈,就了。
岳母用水幫我洗乾淨小雞雞,冷冷的水一洗,很快小雞雞就軟了。
我紅着臉臉親親岳母的額頭説:「謝謝媽,哈。」岳母瞪着我説:「早知道不説化妝出去玩,讓你了媽一次。」出來衞生間後,岳母又給我在屜裏找了一條小一點的彈大的內褲,她姐妹身材比較小,把衞生巾撕下來,讓我自己重新貼,我笨手笨腳的貼好衞生巾,穿好內褲。
岳母又幫我把衞生巾和內褲搞服帖了,小雞雞軟軟的加上內褲緊身,下面平平的看上去和饅頭差不了多少,穿上裙子沒有什麼破綻。
岳母又到化妝台的屜裏拿來一堆東西,先用一支膏擦在我的嘴周圍,把我本來就不多的鬍鬚給個光,而後又給我搽脂抹粉,不一會我望望鏡子嚇我一跳。網上説女孩子的素顏會嚇壞男朋友的,看來這是真的!化了妝後真是判若兩人。
岳母給了我一個女人常戴的寬沿帽子,又教我別仰起頭,這樣會被人家看到喉結。
我穿戴好我再照鏡子,都認不出來了,趕緊叫岳母幫我照幾張像留念。
和岳母出到社區,因為沒有認識的人也不怕陷,社區裏到處都是乘涼的人,人家説暑天無君子,加上北方人也豪,一棵大樹底下坐了一羣女人在聊天乘涼,因為一圈都是女人,誰也不會加緊雙腿做淑女,女人那裏面是最熱的地方,不過男人那裏也一樣,我找了一個好地方也和岳母坐在哪裏看「風景」。
天還沒有暗,對面幾個女人都是穿的裙子,有的裏面穿的三角褲,還有兩個墊着衞生巾,那兩片小翅膀在哪裏飛着,有兩個裙子裏穿四角大褲衩,褲衩寬鬆裏面的東西都差不多看清光了。
看着這別樣的風景,還好剛才都擼完了,否則小雞非直脖子不可。大家都是女人誰也沒有防備着,誰也沒有想不到對面坐了一個化妝的男人在偷窺。
岳母看我這樣就小聲對我説:「雁兒,你咋能這樣呢?看完老婆又給你看了媽還嫌不夠,還在這裏偷窺別的女人。」説完拉着我就走了。
走到一個廁所岳母説要小便,我説也想去。
岳母用手戳着我的頭説:「壞孩子。」進到廁所人很多,還是舊式廁所,用牆隔的半人高。
岳母在我耳邊説:「蹲下再內褲,拉完穿好內褲再起來,別讓人看到你的雞雞。」在廁所裏排着對,蹲在那裏你是見不到女人的前面的,只能看到一個一個白白的大股。
正瞧着,旁邊的一個女人站了起來,沒有馬上提起內褲,而是在口袋裏拿出一片衞生巾,撕開包裝往內褲裏貼,我偷偷的看着,帽檐剛好遮住我的眼,讓人不覺得我在偷窺。
那個女人是個「白虎」,陰阜高高的隆起。
好快就輪到我了,我掀起裙子,蹲下了才內褲。岳母站在旁邊幫我擋着,怕被別人看到我那個地方。
本來就沒有,只是為了偷窺才進來的,加上蹲在那裏什麼都看不到,蹲一下就起來了。起身的時候緊記住岳母的忠告,穿好內褲再起來。因為緊張出來廁所後到小雞雞總是襒在哪裏不舒服,總想用手理順一下,但人多不好意思,一個「女人家」在街上摸下體。
岳母看到了説:「活該,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真是後悔叫你化妝出來,現在我變成變態狂魔了。」到了一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岳母幫我擋住人,我趕緊伸手把小雞雞撫順了。
第十八章:老婆吃岳母的醋從武漢回來,子過的平平順順的,那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啊惠摸着我的丁字褲醋意的説:「啊雁,你現在的內褲比我的都漂亮了,我的內褲和你的內褲比起來,我倒成了鄉下婆子啦,媽真的偏心眼,自己閨女不理不問,反而對女婿那麼好,連女婿的內褲都幫買了。」説完又看着我的臉説道:「雁,你可不要和媽有什麼『那個』事情哦,現在網上可多這些事情了!」我生氣的撥開老婆的手説:「啊惠,你咋這樣説話滴?是不是要看着我和你媽天天吵架才好,這樣損人的話都可以説的出口的?還説的那麼穢,還是從你的口裏説出來的。」老婆重新摸着我的雞雞説:「人家是醋意則,你也不用生那麼大的氣。」我哼到:「沒有生氣的地方找你媽和老公我潑醋,你也真行,再説啦,這樣的話從你的嘴裏都説的出來?」老婆接過話説:「我媽也不容易,爸爸早早就走了,媽媽一把屎一把把我兄妹拉扯大,還怕我們兄妹受氣,死活不肯再找一個,真是好難的。你要對我媽好一點,有些事情你們男人幫忙做的,就比我們做女兒的要好。」我打斷她的話説:「你的意思是指哪個方面啦,千萬別!你剛才還罵我呢,以後我可不敢和媽哪麼好了,有事沒事要和媽吵一架避一避嫌疑,省的人家説女婿和岳母關係曖昧,雖然是沒有血緣關係,,但也要我的命的。」老婆笑着生氣的打了我小雞雞一下:「啊雁,你説啥呢?我可沒有指那回事,我看你是有意會錯意思的吧。」我捂着小雞雞裝着被打疼了的樣子,老婆嚇得趕快要看看。了丁字褲老婆反覆翻看着小雞雞,看哪裏也沒有受傷,搞的小傢伙怒張着,趁機我就把老婆壓到下面啪啪起來。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我對岳母説到:「媽,以後我可不敢對媽你哪麼好了,啊惠都吃醋了。」老婆打斷我的話説到:「媽,你別聽啊雁説的,我只是説你太偏心了,光幫啊雁買內褲,我的也不幫我買,搞的我現在穿的成鄉下婆子了。」岳母笑着説:「當初你埋怨啊雁穿女裝內褲我才幫他買滴,你要是喜歡媽買的內褲,我也幫你買就是啦。」老婆説到:「媽的眼力不錯,以後買內褲就一款買三條,你們兩個買加大我要中號,三個人穿同樣的內褲哪才有情趣呢!」説完做個鬼臉。
岳母用手輕輕的打了啊惠:「真調皮,你們兩公婆都是那號子的,真是一對蕩痞子,當初不知道誰堅決反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現在又要同合污了,真不知道醜字咋寫的。」我跟着老婆的話題問道:「媽,那些內褲你也是在網上買的嗎?」岳母回應道:「哪裏是,我可沒有你們哪麼新整天趴網,是我的一個跳舞的舞伴她閨女開了一間內衣店,我在她店裏買的。」啊惠笑着問她媽:「媽,那個舞伴是男的女的?」岳母伸手打了阿惠一下説到:「就你調皮,廣場上跳舞的什麼時候見過男的,都是大媽啦。」過了幾天,下班老婆去涼台把收回房間衣服咦了一聲:「媽,真有你的,好漂亮哦!」我進房看,老婆手裏拿着一條很別緻的內褲,前面和普通內褲差不多,可後面就只有兩條細細的帶子,整個股就空蕩蕩的着,設計師又在後上縫了一個大的蝴蝶結,把光溜溜的股半遮半掩着。
老婆也不顧沒有洗澡呢,就了裏外褲子把那條情趣內褲穿了起來,還叫着讓我也趕快換上看看。
岳母聽到聲音也走了進來,看着啊惠在那裏高興的轉着圈就説到:「沒有偏心眼吧。」老婆嚷着要三個人都穿上看看,岳母回應道:「我還要做飯呢,也不洗澡就傳上,真不懂衞生。」我也跟着説:「洗了澡再説啦,急什麼?」吃完飯洗了澡,我和老婆都換上新內褲,老婆還嚷着要她媽媽也來看看三個人穿同樣內褲的情趣,岳母生氣的説:「不跟你傻丫頭一起瘋,哪有岳母和女婿穿着這樣內褲在一起的?」老婆反問道:「媽,那你買三條一樣的內褲幹啥?」岳母胡着臉説:「是你叫買的!」而後趕緊走了出去。
老婆看着我關光的股,叫我翹起股來。老婆説我陰莖耷拉在下面龜頭從後面出來超別緻。
我摸着她的股説:「這種褲子有個好處,愛愛的時候不用褲子,撅起股或者支起腿就可以進去了!」説着我和老婆就試了起來。
正樂着呢,岳母在門口説到:「你們兩公婆文明一點好嗎?幹那些事情也不關門,想羞殺我老婆子嗎?」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剛才顧着樂子,忘記把門關上了。
老婆把手指豎在嘴邊小聲説道:「就怨你,光想着草老婆了,連門都不關,讓媽瞧見了,羞死人了。」我小聲回應道:「不怕,媽也不是外人,咱倆哪地方她都看過了。」老婆説到:「再咋不是外人也不能當着其她人愛愛的。」第十九章:相依為命那天很晚了老婆還沒有回家,我和岳母在廳裏看着電視等着。突然電視裏播了一個新聞,説老婆的單位發生事故,有多少多少人死傷,當下我和岳母就愣在了那裏,旁邊的手機又突然在最不想聽的時候響起來。
是她單位的領導打來的,説啊惠不幸犧牲了,放下電話我和岳母趕緊趕過去,看了啊惠最後一面,啊惠死的還安詳,這也是對生者的最後安了。
兩個人相互攙扶着,不知道是怎樣回到家的,岳母和衣就躺在了牀上,天彷彿是塌了,外面還下着雨,遠處傳來的陣陣雷聲,彷彿是在敲擊着破碎的心靈,我靜靜的坐在岳母的牀邊。
是啊,一個母親孩子還沒有長大丈夫就死了,含辛茹苦的拉扯大女兒,又白頭人送黑頭人,心裏總想着怎樣安岳母,可又何嘗不是在安自已同樣破碎的心嗎?
就這樣靜靜的守候在身邊,不知道過了多久,岳母睜開眼看我守在旁邊,就往裏挪挪身子,我也躺在了岳母的身邊,岳母摟着我痛哭起來。
我知道這時候能夠大哭一場是最好的藥了,兩個同樣受傷的人相擁着痛哭了一場。
辦完後事,雖然單位和保險公司給了一大筆錢,但也沒有辦法補償倆個人的悲傷。
家裏長久的處在一種寧靜的壓抑之中,每天兩個人都是默默的相對沒有什麼話,除了必須説的那麼一兩句外,家裏靜的很壓抑,有時候還要相互含淚相對。
這件事給遠在澳洲的姨知道了,就打電話回來安岳母,要我們倆都過去住一段時間,離開這個環境,岳母也答應了!
很快姨就寄來了機票和錢,她兒子在澳洲開公司,有的是錢,想不到這次散心,還和她兒子做成了生意,兩個家庭又多了一重關係。
出國前我趕緊張羅着幫姨買些湖北特產帶過去,遠在他鄉的遊子,來自家鄉的特產是最好的見面禮了,什麼麻糖啦,藕粉啦,鴨脖子啦,還有他老公喜歡喝的黑茶。
到了悉尼,姨和他老公來接機,兩個姐妹見到未免又抱頭痛哭一場。她們姐妹雖然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
我和姨的老公又在旁邊安一番,這又何嘗不是安我自已呢?四個人開始了環澳洲的散心之旅,天地之大,總可以容下萬苦千愁。
一開始我和姨的老公住,岳母和姨住,過了兩天,姨的老公在飯桌上説:「我睡覺打呼嚕厲害,怕吵着啊雁了,還是和自家老婆睡好。」説完向姨擠了擠眼,姨立即心領神會的答道:「是啊,這老頭子呼嚕打的厲害,我是幾十年習慣了,沒有他在身邊打呼嚕還睡不好呢,老公你還是和我睡吧,這美景不是還要配良辰不是嗎?可別費這『好時光』哦!」姨望着我岳母,特別吧『好時光』拉的長長的。
我知道他們在想拉我好岳母在一起,這幾天和姨的老公住一間房,也沒有發現他有那麼大的呼嚕,這只是個藉口。
我和岳母相互看了一下也沒有出聲。吃完飯,姨的老公要回房間看球賽,我和岳母,姨三人到沙灘散步。
我走在她們兩個的前幾步,岳母挽着姨走後面。
聽姨説道:「啊娟,你我姐妹一場,知道你的心和艱難,但老公也死了那麼久了,女兒也走了,人總要過下去啊,要趕快走出人生的這段陰影,人不能整天活在悲傷之中,這樣才對得起死去的親人和自己啊。這段時間我覺得啊雁這個人不錯,很會體貼人,這就好。你和他雖然是岳母和女婿的關係,但又不是血親的關係啊。兩個人住在一起可以相互照應,也不違法,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是過來人,誰沒有哪方面的要求啊,先別提什麼輩分和名分,也別去管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閒言碎語,自己兩個人開心快樂就好。我來澳洲就發現人家外國人就是開放,沒有中國人那麼多講究和封建禮教,我們那些什麼貞節牌坊思維真是害死人的,要不是五四的時候要砸爛那些就封建禮教就是這個原因。」岳母打斷姨的話到:「啊雁是個好孩子,我可不能拖累人家,我還想他早點找個好女孩再結婚呢。」姨説:「他再結婚哪是後話了,現在你們兩個能生活在一塊,對度過這場艱難是有很大好處的,相互有個照應,男女間生理的需要也可以相互解決不是嗎,別像中國人那樣壓抑自己。」岳母拍打着姨説:「人家説學好三年,學壞三天,看來是真的,在這個資本主義社會里沒有多久啊,看你學的那叫啥東西,這樣黃的話都説的出口了!」姨笑着説:「哎呦,這是誰家淑女啊,瞧這裝的,真是沒有還是冷淡啊?
可別晚上偷偷的自哦!「岳母拿手拍打着姨:「你越説越不像話了,讓人聽到像什麼?」姨笑着説到:「這大沙灘上就我們三個,你以為在國內滿沙灘都是人啊,再説啦,就是有人聽到他們也不懂中國話。」説完姨叫我:「啊雁,我也叫聲雁兒,現在我的輩分提高了!」姨叫着我拉着我的手説:「你和啊娟以後就住在一塊吧,相互有個照應,男女之間的那個要求也能得到解決。都是過來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我在澳洲也放心了!」我看看岳母,岳母紅着臉低頭不出聲。姨把我推到岳母身邊説到:「年輕人要主動些,你不會也封建吧,啊娟都不反對了,去捅穿那層膜膜。」我摟着岳母的,岳母順勢摟着我的脖子。
姨説:「你們就當着我的面親個嘴,就算是拜了天地啦!」我主動把嘴靠上去,岳母開始還不好意思,把嘴轉過旁邊。姨拍拍岳母的股説:「都是過來人啦,還沒有親過嘴不成,要不要教你親嘴啊?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是忘記了?」岳母把嘴靠了過來,兩個人親在了一塊,岳母還把舌頭伸到我嘴裏面,我睜大眼驚奇的望着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