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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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陳婷起身,嚴肅點頭。
幾人紛紛拿手機,將朔北畫在白板上的平面圖拍下來,然後才離開。
周睿走在最後,心説自家組長今晚似乎心情有點好,有問必答,還答得比較耐心。嘖,看來心靈雞湯誠不欺我,換個城市,真的能換一種心情。
*江沅一覺睡到將近中午,醒來時被子呈條狀纏在上,另一頭拖到牀外,隨着翻滾在轉紅地板上掃來掃去。江沅被勒得慌,一下子睜開眼。
“嗨,你醒了。”耳邊飄來阿充的聲音,涼幽幽的,透着一股怨氣。
江沅覺得有點不對,偏頭問:“你怎麼了?”
“你先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阿充硬邦邦地將疑問説成了陳述句。
江沅一愣,下意識重複:“昨晚發生了什麼嗎?”阿充語調驟然揚高:“你不記得了?”
“我記得啊,昨晚我和朔北去探路,順便吃了個夜宵,那老闆説他兒子要結婚,給每一桌都發了喜糖喜酒,於是我喝了點酒。”
“然後呢?”
“然後……”江沅反應過來,噌的坐起身——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完全不記得喝酒之後的事情。
這説明什麼?這説明他喝醉了,而送他回來的人,極有可能是朔北。
他以前醉過酒,據當時在一起的朋友描述,他借酒勁做的事情一般都很荒謬,比如拎着水盆去給街上的垃圾桶洗澡,比如嚷嚷着要去化學實驗室偷試劑。
只有一次比較正常。據描述,那是一個深夜,他捧着手機掛着笑容站在酒吧門口,問每一個路過的漂亮姑娘小夥電話號碼,成功率還奇高,朋友告訴他的時候臉上掛滿羨慕嫉妒恨。
喝醉後的自己實在是太糟糕了。
江沅捂住臉,心情非常崩潰:“我昨晚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沒亂説什麼吧?”
“我怎麼知道!”阿充氣得磨牙,那個禽獸,居然趁江沅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幹那種事情!
江沅完全不清楚阿充的苦澀心情,他仍沉浸在震驚慌張之中:“送我回來的人是朔北嗎?”
“對。”阿充答話的時候還附贈了一聲冷笑。
“他表情怎麼樣?”江沅開始絕望。
阿充:“呵,他表情一向不怎麼樣。”這樣的回答讓江沅抓住了點希望,他試着從另一個角度切入,問:“也就是説,他和平時沒區別?”
“沒有。”阿充冷冷道。
江沅鬆了一口氣,這説明他應該沒惹朔北生氣。
“所以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江沅把話題轉移回去,輕聲問阿充。
“哎,你關心我,我真的好動。”阿充回答得慢慢
,“我沒什麼,就是突然換了個城市,看着陌生的房間和佈置,內心有點惆悵。”江沅:“……”所以你其實是水土不服引起了內分泌失調從而導致情緒低落嗎?
江沅覺得自己有點不能理解這個充電寶。
他扯開間的被子,打赤腳下牀,去衞生間洗漱,擠好牙膏抬頭看向鏡子,突然發現有些不對。
鏡子裏的人穿着睡衣,釦子從頭到尾一顆不漏,連袖釦都沒被放過,完全不像自己的手筆。
“昨晚誰給我換的衣服?”江沅恐慌扭頭,語氣裏帶着殷殷期盼,“是你吧?是你吧?一定是你吧!”
“我倒是想,但沒來得及。”阿充無情地道出事實。
江沅牙刷頭上的牙膏啪唧掉落:“所以説是……”阿充:“對的,沒錯,就是他,你口中的死變態。”
“那還真是謝謝他。”江沅表情很麻木,緊接着他發現了一個更了不得的問題:“他發現你了嗎?”
“當然沒有,我機智地把自己藏了起來。”阿充拖長語調,説得混不在意。
江沅問他:“怎麼藏的?”阿充捏了個結界,空氣微微波動,牀上的漆黑充電寶不見蹤影。
“那就好。”江沅提到嗓子眼的心噗通落回原處,拍拍口,低下頭重新擠上牙膏。
在他不遠處,結界緩慢消失,充電寶重新出現在牀上。
朔北幾乎將所有的情緒功能都留在了這縷分魂裏,許多在本人身上不曾展過的特質都在阿充這體現得淋漓盡致。
阿充現在心情很不好,他覺得這生活過得也太憋屈了,不僅親不到抱不到,還要給另一個自己善後。氣得想打人。
江沅再次受到充電寶上傳來的低落,洗漱過後,他把它搬到落地窗前,還拖了幾個抱枕在下方墊着。
“你可能不太喜歡酒店,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大半個海城,你多看一會兒,説不定心情會好。”江沅蹲在充電寶前,抬手在“頭部”拍了拍。
阿充輕輕哼了聲,沒説別的,但心情確實因江沅的“摸摸頭”好了些。
江沅去換衣服,臨出門前,突然想起什麼,取出ipad和筆,坐回阿充面前。
“你知道魅妖嗎?”江沅問,語氣裏帶了點期待。
“知道。”
“那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江沅望着他,目光灼灼,“一會兒朔北要是問起來,我好應付他。”阿充沒想到江沅會搞這種作,笑了一聲,片刻後繃住語氣,挑了些重點説給江沅聽。
魅妖擅幻術,很會惑人,它可能以任何身份任何模樣出現在任意時間地點;魅妖偏愛長相出
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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