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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錄音機2019-06-04放學鐘聲響起，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考試錯誤的地方做了一些筆記，當我再度抬頭時，同學早都走光了，我不久前好像隱約有聽到叫我記得鎖門的話，我關了燈走出教室鎖上門，正準備離開去音樂教室時，一個悉的聲音從我後面發出。

「天河等等，我有話跟你説」導師叫住了我這兩個月其實我覺得出來，母親對我有比較不同的對待，究竟是母子天的引，還是單純的對轉學生多了點關懷，這就不好説了，但我對她的回應算是不冷不熱的，畢竟我還在試探她。

「可是早些時間跟許梅玉老師已經約好要我放學去找她了」我揮了揮手沒有停下腳步突然一股力道從手臂將我拉回，我回頭一看母親很認真的看着我。

「我想説的是你的成績部分，這很重要你得先跟我談，不會很久的」我從沒想過她的力道這麼大「嗯」我應了一聲「你的數理科目成績不好你知道吧，這對你之後的升學有很大的問題」只是擔心我的成績，我認為同學裡有考得比我更差的人才對「其實升學對我來説本很難説，誰知道我還能在這邊讀多久」其實別説升學了，之後大概也是繼續從事音樂工作吧，這幾年靠着錄製音樂的版税，以及之前累積的名氣代言，生計早就不是問題了「但就算這樣有些東西還是得學，不管你之後會不會再回國，這對你之後求學是有幫助的，這樣吧，我知道國外的教學對於數理的底子比較沒打好，以後每個禮拜二和四放學後你就到老師家，我幫你補強這部分，晚餐我也會順便幫你處理的」這提議倒是不錯，我的確需要更多獨處的時間來認識我母親，而我也很好奇母親的家中長什麼模樣，我握起母親的手看着她，那手傳來的覺是温暖嗎?我説不準，至少我並沒有受到母愛，但還是有種説不出的羈絆，因為兩人都不想放開手。

「老師真是謝你這麼關心我，我會準時到的，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臉上出一絲笑容，但馬上就收斂回來，畢竟被老師抓去補強課業這種事情，一般學生絕對高興不起來，鬆開的手讓我覺到一股落寞，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相同其實我私底下對母親刻意營造出歐美禮儀的相處狀態，手背親吻自然不再話下了，偶爾我會對她禮貌的擁抱，主要是想跟母親有更多的肌膚之親，當然這部分只是點到為止。

我走進了音樂教室，裡面除了許梅玉老師外，還有一名女學生在她旁邊，就是早上坐在這裡談琴的人，看得出來老師對她十分關愛，是入室弟子嗎?我不知道這裡也有這種收弟子的習慣。

「你來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叫做蔡雨恬」大大的眼睛戴着一副大鏡框的眼鏡，秀氣的臉蛋跟老師也有幾分神似，也許老師年輕時也是這副模樣「你好」雖然是很親切的問號，但她給了我一種陌生的回應，更可以説是敵意「妳好」我也回應了一聲「今天是想麻煩你聽一聽雨恬的演奏，雨恬她除了是音樂班裡的鋼琴樂手，之後自己也會參加鋼琴比賽，所以現在正值關鍵時刻」我早上其實已經聽過了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

發佈頁2u2u2u點com「這….我想我沒那個本事可以評論」坦白説除了又可能暴身分所以我不想以外，我認為我的確不合適所謂的評論家是跟藝術創作者完全不同的世界，如同一名很好的廚師他能烹調出世界最美味的菜，但他卻找不到形容美味的詞句一樣。

「沒關係就説出你想的就好」我想她會對我有敵意，大概就是因為老師跟她説我的事情，也許讓她產生了競爭意識只見雨恬沒有多説話，只是走進了音樂教室旁隔出的練習室，裡面放的鋼琴自然就是跟外面上課用不同，不只大小、音，價錢自然也不同，我看了一下品牌就是王經營的牌子，看來她對學校的影響力就是靠金援建立的。

音樂教室其實是兩間大教室隔間出來，一邊是音樂教室，另一邊就是音樂班的練習室，如果團練時就會將隔間整個拆掉，讓空間大一點聲音比較能釋放出來，我跟老師也就走進練習室一旁做着。

只見雨恬恭敬的對我們行禮，就像實際比賽前一樣，老師這時拿出一本樂譜給我，是等等雨恬要彈奏的樂曲，我看了一眼封面，其實大多的樂譜我都記在心了，我就放在手裡也不打開。

當第一個音發出時，我其實就已經下了評價了，坦白説早上的演奏我早已覺出，她是比賽特化型選手，而現行的比賽大多以扣分為主，也就是説先把簡單無爭議的彈錯扣完之後，再來討論選手彈奏的風格和表現的好壞。

所以老師對於雨恬音準的訓練看來也下了不小功夫，但…太過拘謹了，在我看來幾次地區或是國際演出時，觀眾要的不是靠着電腦輸入就能發出的樂章，而是演奏者和指揮家搭配出令人驚豔的衝擊。

最後一個音符彈下結束了，要我評論嗎?就演奏來説無可挑剔，每個節奏每個音都落在樂譜的音符上，然後呢?沒有然後了。

「我大概知道老師要我來做什麼了」我的即興演出剛好跟雨恬的演奏是兩種極端「所以你覺得呢?」雨恬站起來行禮，之後目兇光的問着我「我無話可説，但……我可以表達給妳看」我走向鋼琴坐下去深了一口氣，應該説讓自己回到5年前的模式，是啊!那時候的我還是個學鋼琴到瓶頸的傻小子，我的手指落下當第六個音符下去後，我已掌握了鋼琴的特了，然後不管是節奏、音符、聲音大小都極盡相同，彷彿是剛才錄音機錄下的樂曲一樣重複播放了一次。

「如何?」我演奏完後起身看着一臉驚訝的兩人其實要做到這步很困難，只是剛好我也能做到完全照着樂譜彈奏，再加上極大量的練習，也許她們不知道我下的苦功，後來知道她們的練習量後，我約略估算我的練習量是她的三～四倍左右，這並不是説她偷懶，而是環境教育和體力的影響造成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老師已經看出我絕非一般的業餘玩家「嗯～就當作秘密，坦白説妳應該知道我入學的方式，也該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比較好」我抬出了王當擋箭牌，讓她們之後也不敢動心思去查我「好的我瞭解了，但當作換條件我想請你有空的時候陪我女兒練琴」真不愧是成的大人，反將了我一軍，對於這條件對我來説是不痛不癢，但對她們可是難得一求的機會「可以!」其實我並不排斥任何接觸音樂的方式平雨恬本來就要跟團練琴，而我也約好要跟母親課後輔導，所以我跟她們約好，會找假的時候到校陪練，此時的雨恬則是一臉輸家的表情，比起輸掉的不甘心那程度的差異更讓人備受挫折，此時的我在想這女的該怎麼調教呢?總之就先提升情的部分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