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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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拍一拍她的股。
「我不是小女孩,這些話哄不到我的。歲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閨房之樂……」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許她再説。她別個頭、擺我的,繼續説:「宵一刻,讓我們母子兩個能愛多一點就多一點。」她的眼裏閃着淚光。
天賜我這樣一個好媽媽,夫複何求!
(九)「小珍,讓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強兒,再給我一個吻。」
「吻完之後,一定要讓我走了。」我們像一對小情侶不願分開,嘴吻得麻痹了。
這是個懶洋洋的下午,因為一個手術臨時取消了,偷個空溜了出來,和小珍短鈙一會兒,郤做了三場愛。
她為我結領帶,在門前吻別,她赤的身體只披上浴袍,沒結帶,不是用來遮掩,而是刻意暴,我的雞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來,在褲襠搭了個帳篷。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雞巴,解開我的領帶和襯衣的鈕釦,把我光,把我拉回到她的牀上去。
做完之後,她服侍我穿好衣服,還沒到門口,又給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後,我説:「我的媽啊,留下一點給美珍好嗎?把我榨個光才放我回去,對她不好待。」
「都是你的錯,明天你要出門開會去了,我要把一個禮拜應得的那一份預支了。美珍,你也得給她留一點,你的孩子、我的孫子,全在她身上了。」但我信不過她,把她浴袍的帶扯下來,用來捆住她雙手,拴在牀架,才上她。
「強兒,你幹什麼?」
「這叫做『捆住你』。」
「強兒,你壞壞,要欺負我,我才不依啊!」
「小貓兒太頑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麼辦?」她在牀上佯作楚楚可憐之狀,扭動股,亂踢着眼,頭髮散亂,遮掩半邊面,哀求我放過她。
實在是自作自受了,這般光景,叫我雞巴再次起。我受不了,便改變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給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餵給小貓兒了。
小貓兒,我們做愛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為什麼你這般騷勁,到現在才出來,讓我費了大好時光。我一直以為,你不愛好花巧,教我做愛時故作保守,不敢向你要多一點。也或,有競爭才有進步這句話是有道理,不是來了個媳婦,也不看不見她這般嫵媚的風韻。
小珍和美珍,我這兩個女人,總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擔憂萬一美珍向我需索,我會硬不起來。而且來不及再次沖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貓兒的騷味,恐怕出馬腳來。
我真的硬不起來,不過另有原因,我大難臨頭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攤牌,大興問罪之師。
她拿着我幾套內衣褲(又是內衣褲),質問我:為什麼早上穿上的是她親手買的洋貨,回來時會變成國貨?
教我怎樣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慮,忽略了這一個骨節眼,她忘記了把替我買內衣褲的權利讓了給她的媳婦兒。她的媳婦兒崇尚品牌,郤任我換了自己買的國貨離開。
我越是啞口無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話都瞄準我神經發,我給她得面紅耳赤,全身顫抖抖的,像是個犯了校規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憑的只是女人的直覺和善妒,並未有任何證據。不過,我冷不提防她有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沒出,我逃了。我絕不能承認我和小珍的曖昧行為,在她再進一步的對質之前,負氣而逃。
更不敢告訴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裏去,回醫院去是唯一避難的地方。
第二天,我編了個故事,説昨晚急診,去了醫院,沒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請小珍給我送些衣物和用品到機場給我。
去到飛機場,小珍已經先到了。身上碎花低長裙,鼻樑上架了一副太陽眼鏡,提着兩個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麼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門?」
「是啊!陪你一道去。飛機票也買了。」我為之愕然。
「你害羞麼?」
「噢。不,不。只是覺得突然。」
「開會開幾天?」
「七天。」
「那麼,就讓我們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倆。」(十)在機倉裏,我們十指纏,像一對纖弱的雛鳥,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鈄枕着我的肩窩睡着了,她的嘴微微張開,無意地誘我輕輕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陽眼鏡碰跌了,臉上的濃妝掩飾不了紅腫的眼圈和一臉的滄桑。
她給醒了,慌忙戴回眼鏡。
「小珍,你好像哭過,是嗎?」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熱。」
「早一點告訴我,在藥房給你捎瓶眼藥水點一點。」
「沒事,沒事,你昨晚沒好好睡,趁現在打個瞌睡吧!」她的手心冰冷,臉蒼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脈。
「我沒病,只是睡不好。」我搭着她的膀子,讓她可以靠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