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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話·挑戰出2022年4月2很快又到了第二天夜幕初臨的時候，唐博超開車把張凡雪送到她和李遠航約好的餐廳門口。

“結束後我再打電話給你。”張凡雪下了車，對他説道。

唐博超建議了一下，“不用急着回來，可以去看個電影啊。”

“我吃飯晚飯就回去。”張凡雪説得很肯定，然後又彎下透過搖下的車窗看着他，“還有，我不會跟遠航發生任何事情，你不用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有沒説什麼，我真的沒什麼不軌的企圖了。”

“騙人……”張凡雪可愛地堵了嘴，看看自己今天穿的低吊帶短裙，“一個沒有企圖的人，會規定我要穿哪件衣服，哪件內衣嗎?害我穿這樣……哪個做姐姐的會穿成這樣去見被當成弟弟的人啊?”

“嘿嘿”唐博超傻笑一下，“總之你就好好玩，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打電話給哈!”然後和她道了別，開車先走了。

張凡雪轉身走進餐廳，心道:他還真期待我發生什麼事啊……

餐廳裏，李遠航已經訂好座位坐在那兒等她，兩人碰了面，等飯菜上齊，家長裏短、過往回憶什麼的聊了一陣，然後又聊到了近況。

“這都要謝小雪姐你那時候幫我打下的基礎，要不，我也考不了藝術專業了。”李遠航笑着説道，“話説回來，你簡直是逆生長啊，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張凡雪也開心得笑了笑，“真會拍馬……哈哈，謝啦!”，然後又説道:“你們大二現在忙嗎?了女朋友了嗎?”李遠航搖搖頭，“什麼女朋友……我現在準備參加比賽，本沒時間去談戀愛。”

“啊?什麼比賽?”

“你還不知道吧?我現在學校是主修的雕塑，”李遠航有些自豪的説着，“帶我的老師覺得我還不錯，今年就推薦我去參加一個全國的比賽，我打算爭取看看能不能拿個獎!我有三個在大學期間想完成的願望，這是其中一個。”

“你很上進啊，”張凡雪用鼓勵的眼神看着他，“那剩下兩個是什麼?”李遠航笑嘻嘻地説:“第二個就是那一次一等獎學金，第三個……呵呵……第三個是秘密。”

“切……”噓了他一下，張凡雪又問道:“你在哪裏準備你的作品啊?家裏嗎?”她的印象中，搞雕塑的地方都是髒髒亂亂的。

“哦，在學校裏面，”李遠航詳細地説了一下，“學校裏面有間空的練習室，本來是大家一起使用的，但現在放暑假，只有我一個人在用，所以現在哪裏就跟我的個人工作室沒兩樣，呵呵。”張凡雪對這個孩童興趣，“那吃完飯，你帶我去參觀一下怎麼樣?反正你們學校就在這附近啊。”

“真的嗎?你要幫我看看我的作品嗎?”李遠航看起來很是驚喜。

張凡雪點點頭，“你也算是我的徒弟嘛，你現在這麼認真，我當然要去看看你的成果咯。”於是，吃過晚飯，兩人一起到了李遠航在學校裏的雕塑工作室。

“怎麼樣?”李遠航帶着張凡雪在房間裏面轉了一圈，都是各種雕塑的半成品，很多已經差不多快要完成了，有動物，有人像，有各種物品類的，還有象立體的幾何形狀等等，種類很是豐富。

“哇，你們很厲害啊，能夠做了這麼多雕像!”張凡雪讚歎了一聲。

李遠航又領着她到去看一個初步造型好的雕像，看得出是一個想要體現優美姿態正在展臂的女人體，差不多有一人高，骨架結構都已經打好，但大部分還是粘土的狀態，不過輪廓都已經大致成形了。

“這就是我打算去參賽的作品，”李遠航給張凡雪介紹道，“我也是第一次做這麼大的雕像，所以還是有點吃力。”張凡雪圍着轉了一圈，仔細看了看，“真的……這麼大的粘土，做起來應該很辛苦吧?”心裏卻有些驚訝:沒想到會是個體雕像。

“我給這個作品起的名字叫‘成長’，我想要表現我們這一代剛成長為大人的心境，因為女生相較男生看起來比較柔弱，我覺得更能貼合主題，就選了女體來表現……”李遠航對自己的作品很是憧憬，看着自己的創作連比帶劃詳細地給張凡雪作了講解，然後回頭問她:“你覺得怎麼樣呢?”張凡雪對他做了個鼓勵的手勢，“你的創意很，你這麼有熱忱，一定會成功的!”李遠航又在雕像的部那裏用手比了比，“但是人體描繪真的是太難了，特別是下體的部分，我也有去找解剖學的資料來看過，可是到目前為止已經修改了十幾次，還是不太滿意。”

“嗯，覺部的曲線不是很自然，你這個線的高度和弧度好像也不是很真實。”張凡雪也湊近了觀察了一番，“你們系難道沒有模特兒的課程嗎”李遠航有些尷尬地笑笑，“前幾課學期都沒有，而且在課堂上，模特兒也不可能擺出我想指定的姿勢啊，哎，也只好自己學了。”慨了一陣，李遠航又恢復了開心的表情，對張凡雪説道:“看完了就走吧，學校大門旁邊新開了家咖啡店，他們的冰咖啡很有特，我請你去喝一杯吧!”然後去收拾一下他的作品，“稍微等我一下，我要蓋一層塑料布，要不粘土很快會幹掉的。”看着李遠航拿了塑料布正要給雕像蓋上去，張凡雪在他身後輕聲説了一句:“那個很難的部分……我來做你的模特兒的話，會有幫助嗎?”

“啊?”李遠航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過來看着張凡雪，像是沒聽明白。

“你覺得最難的那個身體部位……我做過泳裝模特兒，如果只是下半身的話，我可以讓你看看，來做個參考……嗯……大概就一個小時，ok?”

“真、真的嗎?”李遠航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在得到張凡雪再一次的確認後，李遠航就興沖沖地去拿了工具和材料，在雕像旁邊坐好，張凡雪在他前面轉過身去，模仿着雕像的站姿，把自己的裙子拉了一些上去起來出光滑筆直的兩條美腿和下半截的內褲，然後李遠航就開始一邊看着她，一邊動手修改整理。

“我好驚訝，沒想到小雪姐你居然是泳裝模特兒。”李遠航給雕像的部部分修改着塑形，忽然説了一句。

“我只是……短暫地做了一下。”張凡雪回答了一下，接着回頭問了一下，“怎麼樣，有幫助嗎?”

“有!很有幫助!”李遠航不住使勁點頭，“我之前因為不瞭解女生的下半身曲線一直做不好，這樣實際看到之後，我覺得構圖就清晰多了。”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説:“那個……小雪姐……你可以把裙子再拉高一點麼?我想看清楚上面地線條……”張凡雪稍微猶豫了一下，把裙子又拉高了一些，整個內褲部分都了出來，“這、這樣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