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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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班底了,即使再大牌的導演,也會有壓力,而徐木易妙就妙在他初生牛犢,沒什麼好失去的,一股生猛勁掩藏在青澀牲畜無害的面孔之下,硬生生地扛住了壓力。
此類羣戲,就不説周遇小園鄒一蕊這些小輩了,連何辰影和鄭莞都很少碰到。人多失誤就多,難免會ng。
不是鄒一蕊出錯,就是演宮人的演員走位失誤,要不就是鏡頭沒調好,要不就是導演益求,每ng一次,現場氣氛就僵硬了一分。
全體人員膽顫心驚只因為一個人——朱萼華。
誰敢要前輩一次一次地遷就這些小失誤啊。
幸好徐木易臉皮厚,笑着不停地打圓場,“呀,對不住對不住,再來一次,辛苦辛苦了。”他甚至腳步輕盈地從監視器後面小跑到朱萼華背後,“太后,太后,小的給您捶捶背,您辛苦了,哎呀,你真是天仙下凡!光芒萬丈!”朱萼華嗔他一眼,笑盈盈地擰他的臉。
“今天就算了……”
“明天不會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哎呀,乾媽最好了!”
…
…
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原來朱萼華是小徐導的乾媽啊?這導演到底有幾條大腿啊?
小園被他麻出一身雞皮疙瘩。
※※※※※※※※※※※※※※※※※※※※第109章《宮庭深深》的投資據説超過了兩億,服化道非常美,可是30多度的橫店,即使戲服再輕薄透氣,也要穿三層,小園還要穿束,悶得她每天都臉紅撲撲的,每晚回來都要敷鎮靜面膜,預防過。到了第二集後半段她的戲份才逐漸多了起來。
太子其實子温厚,自小多病,又讓他的子裏多了一份怯弱,這也是他不受皇帝皇后喜歡的原因。
皇帝在他身上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平庸,被先皇忽略,被兄弟們冷落嘲笑。
皇后怨他不長進,怨他討不了皇帝歡心。本身皇帝就偏愛鄭貴妃,也更寵愛他的幼子——鄭貴妃所出的二皇子。
這下連同胞妹妹崇安也恨他,怨他明哲保身,不站出來為自己説話。
到了最後還是鄭貴妃贏了,崇平下嫁給武定侯的次子,皇帝本想有心指婚崇安,卻也沒那麼堅決,反而因為崇安的“不識抬舉”而厭了她,後果就是——崇安公主病重,靜養三個月,不得出宮門。
連皇后都得了面斥。
皇帝賜了不少賞賜給鄭貴妃和崇平,甚至連着幾天喚了二皇子過去陪他用膳,父慈子孝,其樂融融。
皇帝甚至懶得傳話給他,好似他本不重要。
掌燈的太監為宮殿的調亮了些,太子坐着喝着悶酒,揮了揮手,讓殿內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他踉蹌地坐了下來,“走,你們都走!”他仰頭灌酒,因喝得太急,連聲咳嗽,揪着口。
梁寂緩緩地走了出來,在他身旁蹲跪下來,輕柔地給順氣。
“阿寂,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要我?”太子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已經半醉,“阿寂,這到底是為什麼?”
“您累了,我送您到太子妃那裏去。”
“我事事都聽母后的,我努力讀書,努力討父皇喜歡,連太子妃都是她給我挑的,可她還是對我不滿意!”梁寂靜靜地傾聽,扶着他,一動未動。
太子邊哭邊低喃,“阿寂,我好害怕,好孤獨……”
“奴去請太子妃。”
“不,不要去,我不要見她,我不喜歡她,阿寂……”太子轉眸盯着他看,“阿寂,你到我身邊幾年了?”
“十年。奴是崇元十一年入的宮,那時奴十歲。”梁寂始終都是半跪着,長長的眼睫垂着,在燈光中,一點陰影落在他無暇的面孔上。
這是一場重場戲,是太子對梁寂訴衷腸,也是梁寂離間太子和皇后的重要契機。
這也是一場夜戲,場內只用燭光作為背景,營造了一種闇昧不清的氛圍,在這氣氛之下,很容易讓人卸下心防。
小園的臉在特寫的鏡頭下有宛如油畫的質,秀美絕倫,修長潔白的脖頸規規矩矩隱在領之下,有一種別樣的慾。
徐木易望着監視器,再次自傲自己的眼光,他朝周圍掃視了一圈,發現圍觀這場戲的人太多了,穿着宮服的何辰影,妝卸了一半的鄒一蕊和郭芷璐,以及剛拍完戲份的陸靜年。
令徐木易意外的是,在不遠處,朱萼華坐在躺椅上,一個助理給她舉着小風扇吹,一個助理給她拍扇趕蚊子,旁邊還有一些小配角演員,戲下也有太后的風範。
他咧嘴笑了笑,轉頭望向了監視器。
“阿寂,”太子繼續喃喃,“沒人將我放在心上,沒人為我着想,我只剩我自己了。”他滯了一滯,如果父皇將他廢位,他不敢想象後果。
“殿下不是一個人,殿下還有奴。”梁寂的眼睫慢慢抬起,一雙眼睛在燈光之下如水波動,語還休。
太子望着他,眼眸漸漸深起來,“真的嗎?可當年,是母后派你到我的身邊。”
“阿寂,你是不是母后的人?”梁寂聞言,立刻跪趴在地上,額頭重重磕在地面,“奴一入宮就在太子身邊,十年了,奴心中只有一個主子,就是您。”太子趕緊扶住他的胳膊,“阿寂,我不是懷疑你,我,我只是好孤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