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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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難以置信,看了看何曾,又看了看蕭明明,嘴顫抖着,最終説出一句話:“這就是‘他’?”蕭明明緊了緊何曾的手,知道這是袁謙對自己的提問。
“是,這就是‘他’。”
“何曾,你不是跟她不嗎?”袁謙好像在拼命忍耐,顫抖着將手搭在何曾肩膀上。
“對不起,我……”何曾來不及説完這句話,就被袁謙用力掀了肩膀。
他本來不是那麼弱不風的人,但也許一來是因為愧疚,二來是事發突然,所以直接被掀翻在地。
袁謙也有點站不穩,此刻只是居高臨下地看着用手支撐着身體的何曾。蕭明明也不知哪裏生出的勇氣,撲在何曾面前,背對着袁謙。
她很害怕現在失控的袁謙對何曾拳腳相加,也想用最原始的方式保護她喜歡的人。
如果這樣能夠讓被她辜負的袁謙心裏好受一些,她不介意被他用這種方式發。
“謙哥,我們先走吧。”胡微拍了拍袁謙的肩膀,在旁邊提醒。
那天袁謙並沒有真的動手,但是他那心如死灰的眼神卻烙在了蕭明明的腦海。
以至於後來的某一天,蕭明明在醫院偶遇袁謙的時候,她仍然有深深的負罪。
醫院的主題是白,一種純淨又了無生氣的顏。
她看到袁謙從走廊的那一端過來,心中有些忐忑。袁謙就好像沒看到她似的,就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她看到袁謙手上的紗布。
“袁……”她小小聲地,言又止。
袁謙停下腳步,但並沒有回頭。
她以為只是錯覺,站在那裏準備目送他離開。
“你們有……那麼深的淵源。”他的語氣在壓抑着,“就不應該騙我,把我當傻子。”説完這句話,袁謙頭也不回地離開,腳步聲清晰地迴盪在走廊裏。
“謙哥!別走那麼快!”胡微的聲音由遠及近,到蕭明明面前時,她停下了腳步。
“明明?”她看着蕭明明手足無措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別理他。”
“胡微,我……”蕭明明不知道應該説什麼。
“你是要去看何曾的吧?”何曾確實住院了,雖然不是被袁謙揍的,但連續一個月的高強度加班還是讓他過度疲勞,所以醫生要求他住院調理一段時間。
蕭明明走到何曾病房外的時候,看着行匆匆的醫護人員和病人家屬,心裏有些悵然。
她敲門。
“請進。”何曾選了一間條件還不錯的單人病房,陳設乾淨整潔。蕭明明打開門的時候,何曾的手還在筆電的鍵盤上。他之前形容消瘦的樣子她還記得,所幸這幾天的住院調養讓他恢復了不少,氣也好了很多。
“都這樣了,還忙什麼?”她放下包,拿了板凳坐在病牀前。
“你別擔心,我神好多了。”何曾也不敢完全無視她的話,趕緊把筆記本一合。
蕭明明有些緊張地仔細端詳着何曾的臉,何曾看得有趣,忍不住逗她。
“怎麼了,有人冒充我?”
“不是……”她臉上一紅,“是剛才我看到袁謙……”何曾牽起她的手:“袁謙怎麼了?他剛才來過。”蕭明明聞言更緊張了:“他,他有沒有怎麼樣?”何曾摸摸她的頭髮:“是我請他來的,我欠他一個解釋。”
“他手上的紗布……”
“那是他前兩天不小心傷了手,你放心,他啊……就算真的要跟我打架,也不會趁人之危。我都這樣了,他揍我不是勝之不武麼?”蕭明明原本急得要哭出來,現在卻有些好笑:“又在胡説八道。”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就是很想胡説八道。”他笑,然後支起身體,摟着她的。
“那你們説了什麼?”
“就是我本來應該告訴他的事情。”他説得很坦然。
蕭明明鬆了一口氣,何曾還是當面和袁謙説清楚了。剛才聽袁謙的意思,他大概也明白了來龍去脈,只是情上還是一時無法接受。
只是,等等,本來應該告訴他的事情,包不包括……
她想着想着,臉紅了起來。兩個人的初遇,後來,那麼多少兒不宜的情節……難道,難道?聽説男生真的不太避諱這個的?
“明明,想什麼呢?”他看她紅着臉不説話,不由得發問。
“沒……你,你該不會,連我們怎麼認識的,也……”她支支吾吾地,説不下去。
何曾卻笑得開心:“哦……”蕭明明被他的笑聲得更不好意思,忍不住辯解:“你幹嘛笑得那麼奇怪?”
“那你猜猜,我説了沒有?”何曾把她拉到牀前,雙手抱住她。
“我……”何曾的呼吐在她的耳邊,她心知肚明,肯定不是問她問題這麼簡單。
他的手攀上她的前,輕輕解開前襟的紐扣。一顆,又一顆。
她的身體想念他了,但……這是在醫院病房。
“你,你不要這樣。”她羞怯地提醒他。
“不要怎麼樣?”他依舊不知廉恥,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這是醫院……”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提不起勁阻止他,所以只能説這些道貌岸然的話。但又沒有什麼實際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