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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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啊,我花錢拍的呢。”周楠禹磨磨蹭蹭從他手中接過錦盒,“我就是氣不過他説的那些話,他竟然有臉説和我一樣,他獨佔紀錄片導演的名額我都沒罵他不要臉——”周屹安看着他。
周楠禹把後面的話憋了回去:“……總之是他不好。”
“這都是賀遠跟你説的?”
“他才不會説!”周楠禹撇着嘴,“在他看來白躍什麼都沒錯,還説是當初就是幫忙拍攝,這不就是被……換做是我,和賀遠在一起工作,不可能只寫我一人是導演!”
“你不是本人,賀遠説的話你也不信。”周屹安説,“你什麼病?”周楠禹煩躁地撓了撓頭:“賀遠説的我不是不相信,我就是——”周屹安:“是蠢。”周楠禹喪氣道:“哥,有你這麼説弟弟的嗎?”
“我説錯了嗎?”周屹安掃了他一眼,“他人隨便説句話你就上鈎,不是蠢是什麼。”兩人來到了負一層,皮鞋踩踏時噔噔聲迴響在空曠的車庫內,周楠禹冷靜下來後好好想了下前後關係,説:“哥,我是不是很糟糕啊……什麼事都不能處理好,這兩個月也沒什麼長進……”
“能兩個月改頭換面,你也不會混着過了二十四年。”周屹安看他情緒低落,又説,“爸上回和你説的,你都忘了嗎?”周楠禹抬起頭:“再接再厲。”
“記着就好好做,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周屹安看了眼手錶,“還有什麼都一併説了,別回去拉着臉。”
“要説最想的……”周楠禹了手指,“哥你能告訴我,你和賀遠見面的時候説了什麼嗎?”
“你怎麼不問他。”周楠禹撓了撓脖子:“他不説。”周屹安:“我就會説了?”
“你是我哥啊,你肯定會的嘛。”/宇/宙/目/錄/見周屹安不説話,周楠禹央求道:“這又不是什麼機密文件,哥,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周屹安神冷淡:“有什麼可好奇的,無非是説你們的關係。”
“怎麼説的?”周楠禹緊張地握拳,“具體比如?”周屹安像是想到什麼,眉頭微皺。
一旁周楠禹急得抓心撓肺:“哥你倒是説啊!”周屹安最看不得他這幅模樣:“説了你會學嗎?賀遠知道貿然同居衝動欠考慮託我向爸道歉。你呢?你做什麼了?他工作不開身,承諾會在之後登門拜訪正式見面。你倒好,追着人腦子都不要了。我起初以為你是被人騙了,看到他本人,我倒覺得是你配不上他。”周屹安每説一句,周楠禹頭就低一分,到最後徹底敗下陣來。
周屹安把車鑰匙扔給他:“去開車。”
“我錯了,我會跟他道歉。”周楠禹抓着鑰匙嘀咕,“那哥你也不能説我壞話,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那麼清楚……你是在貶低我……”
“你格馬虎,遇事怯弱,平裏全憑自我喜好衝動行事。”周屹安從公文包裏拿出車鑰匙,“啓蒙時福利院教育不夠是一方面,爸慣着你也是另一方面。他問了,我自然是實話實説,你還指望我誇你?”周楠禹被訓得抬不起頭:“……就這樣嗎?他沒説別的嗎?”周屹安嫌他煩得很:“沒了。”
“肯定有的,哥你再想想。”周楠禹繞着他轉圈,努力分析自家大哥的微表情,“哥你再好好想想。”周屹安警告他:“沒完了是吧。”
“哥,求你了。”周楠禹眼巴巴地望着他,“你告訴我吧。”我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弟弟,周屹安心想着,嘆了一口氣:“他家長輩月底來做客,沒幾天了,你還不好好準備。”
“你什麼表情?他沒跟你説?”周屹安皺起眉頭,“你都買了書畫。”
“……也算是説了吧。”
“那你還廢話什麼。”周屹安拉開車門,想了想還是叮囑道,“別忘了找人事開個人收入證明。”
“啊?”周楠禹愣了,“開證明做什麼?”
“他家人來,會説購房的事,你先準備好。”周屹安不耐煩地敲了敲車窗,“快上車。”
“房什麼?”周楠禹被接二連三的信息砸暈了,“我有房子,不用買啊,他錢留着以後開工作室的。”
“哥你怎麼了?”看着眼前跟弱智似的弟弟,周屹安再沒了耐心:“他原話是家裏不能沒有寫兩個人名字的證件,你要是不認同就去找他説。”周楠禹:“……………………”血從脖子一路蔓延至臉頰,片刻間就紅得滴血,周楠禹杵在車頭前,用盡全身力氣才沒當着周屹安面嚎出聲。
他後悔了,他應該等賀遠親口跟他説的。
第二十九章臨近殺青,劇組上上下下都處在忙碌之中,現場由王副導指揮,賀遠和攝影剪輯組的同事關在房間裏連着看了好幾天的拍攝素材。好在一切順利沒有發現有遺漏鏡頭,最後殺青通告一出,宣告電影拍攝正式結束。
後期演員殺青走的差不多了,留下的多是劇組員工,核算過經費後,賀遠讓孫製片和酒店聯繫,定了一個大廳舉辦殺青宴。
時間定在週一中午,遠在北市開會的周楠禹沒能過來,賀遠怕他難過想説以後有的是機會,結果周楠禹反倒主動説不差這一次,還專程從北市定了蛋糕送來。造型是電影取景地的村莊,各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