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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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還要開會,結束後賀遠坐在牀上睡着了,電話都沒聽見,還是孫製片的敲門聲把他吵醒。
孫製片是劇組的生活製片,負責所有的後勤安排,賀遠聽到他來敲門,心都跟着慌:“出什麼事了?”
“賀導在睡覺?”開門後孫製片伸着腦袋看了一圈房間,“周公子打你電話你沒接,他打到酒店前台,前台直接跟我説的。”賀遠了眉心:“麻煩孫老師了。”孫製片笑呵呵地説不礙事:“那賀導你給小公子報個平安吧,我先走了。”送走孫製片,賀遠趕緊給周楠禹打電話。聽着電話裏他呼哧呼哧的息聲,十分清楚他脾氣格的賀遠搶先説:“我剛才睡着沒聽到鈴聲。”
“是這樣嗎?那……那好吧。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早知道你睡覺我就不打電話了。”想象中的撒潑耍賴一概沒有,賀遠有些不適應,再三強調:“你這兩天別過來。”周楠禹軟軟地嗯一聲:“我知道了。不早了,你快睡覺吧。”賀遠皺起眉:“你怎麼了?”
“我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我病都好了。”就是病好了還不過來才奇怪。賀遠語氣冷淡:“行吧。”周楠禹是怕極了他這態度,這兩天好不容易能讓對方主動打電話,要是回到過去那種被冷待的子可受不了,急忙大喊:“行什麼啊,你又要不理我了!”賀遠:“……”
“事不過三,你再問我一次我不就説了嘛!”對情不安又的周楠禹委屈地説,“我都被我哥打了,你不能再不理我。”
“你説什麼?”賀遠變了臉。
説漏嘴的周楠禹嗯嗯唧唧半天,在賀遠的追問下,坦白道:“我那天回家發燒,燒得什麼都不知道,我哥給我換衣服的時候看到看到印子了。”
“印子?”賀遠一時沒反應過來。
“哎。”周楠禹掛斷電話,改換成視頻邀請,接通後屏幕上赫然出現被咬破的尖,“我哥看到就拿皮帶我,我沒跑掉,這兩天都不敢躺着睡覺。”隨着他的自述,畫面一陣左搖右晃後出現兩瓣白花花股,尖上赫然有一道青紫傷痕。
頭都大了的賀遠:“…………”拍完,周楠禹把手機放到面前,説:“我哥生氣也正常,那天都説了要帶我去體檢,我還亂來,被打是我自找的。”
“你昨天為什麼不説?”
“我怕你生我氣。”視頻通話裏周楠禹低下頭。
“……”賀遠:“你在想什麼?”
“那不是因為我在車裏你的嘛。”周楠禹撓了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又被我哥知道了,你肯定不高興啊。”
“……”周楠禹弱弱地問:“不對嗎?”賀遠到從未有過的心累,他覺得自己項鍊戒指是白送了。
“你別不説話啊。”周楠禹心裏沒底,“你要我説的我都説了,你不能……”賀遠打斷他:“上藥了嗎?”周楠禹點點頭。
“我那天咬你疼嗎?”周楠禹着自己的尖:“不疼。”他這個動作十足的情,賀遠看不下去了。
周楠禹抬頭看手機屏幕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勢有些微妙,但賀遠的反應更讓他覺得驚喜,他驚訝地説道:“你耳朵紅了。”
“你看錯了。”賀遠把手機拿遠了些。
“我沒有!”周楠禹臉都要湊到屏幕裏了,“你耳朵真的紅了。”他趴跪在牀上,手機舉在正前方,睡裙鬆垮垮地掉下來,裏面景象是看得一清二楚。
賀遠:“你把衣服穿好。”周楠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裙,眯起眼睛,故意把領口往下拉了拉:“你明明想看我不穿好的樣子。”
“……”賀遠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你想看就直説嘛……”周楠禹把手機斜靠着枕頭,面對鏡頭手順着腹摸到間微微往下按壓,抿着嘴笑,“我又不是不可以。”絲綢面料太輕薄了,他這麼按,裙子貼在身上彷彿沒有穿衣服一樣,什麼身體曲線形狀都看得一清二楚。
賀遠心想這都什麼鬼,卻又移不開目光。
周楠禹挪動着調整位置,好讓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蓋在前,手指隔着裙子捏起尖玩,玩大頭後手掌又開始往大腿滑去,最後右手探進裙子裏,隔着裙襬能猜出大概的動作。
賀遠吃不消他這麼搞:“你——”
“你不想看我裙子嗎?”他半遮半掩地起裙子。
賀遠果斷説:“不想。”
“你騙人,你一直盯着我看!”周楠禹臉上的紅逐漸向腹蔓延,“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硬。”賀遠:“…………”
“賀遠。”周楠禹聲音輕到幾乎快聽不見,“我下面濕了。”看着屏幕裏他抓着裙邊來去,腿間的裙子還被浸濕了一小塊,賀遠猶豫地説:“裙子掀起來。”周楠禹聽話的照做。可是絲綢裙子太滑了,起左邊右邊就掉下來,卷又卷不住,他手忙腳亂地扒拉,直到賀遠提醒,他才把裙襬進嘴巴里用牙齒咬住,空出了兩隻手撫摸上腿間的器。
賀遠靠在牀頭,呼聲變得重。
鏡頭裏周楠禹兩隻手輪擼動陰莖,拇指還壓着龜頭,頂端小口不停地出前列腺,身體的缺陷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