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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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嚇壞的模樣,連忙甩開對方的手。
周屹安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不動聲地靠回椅背,對劉秘書説:“跑這一趟辛苦你了。”
“那我先回去了。”劉秘書趕緊下車讓座。
送走賀遠,周楠禹僵笑着走過來,他看到周父想撒撒嬌混點好臉,卻被坐在裏面周屹安冰冷的眼神嚇得寒
直豎:“哥……”周父將他上下打量一番:“上車。”周楠禹慫塌塌地坐進副駕駛,曾經的教訓讓他在有周屹安的場合下大氣也不敢出。可週屹安並不打算放過他:“劉秘書説你朋友來玩?”周楠禹點頭:“嗯嗯。”
“剛剛你在門口乾什麼?”周楠禹心虛看了眼後視鏡裏黑着臉的周父:“送人啊,我朋友要去找人,我想晚上爸爸回來就不去了。”周屹安又問了一些問題,周楠禹小心翼翼地都圓了謊,到了地下車庫,他縮着脖子跟在兩人後面,雖然説賀遠的東西都放在書房還關上了房門,可他心裏又慌又慫,開門時的動作都慢了許多。
“買新鞋了?”周屹安看着門口的鞋盒,“44碼,不是你穿的。”
“朋友讓我幫他搶的。”周楠禹説,“哥你渴不渴我給你倒茶。爸爸也來一杯?”周父打量了一圈客廳:“不用了。”
“給我杯水。”周屹安跟着他進廚房,“你中午吃的什麼?”説話時特意看了眼垃圾桶。
“炒飯。”周楠禹趕緊代。
周屹安接過茶杯:“在家吃炒飯?你剛剛不是説你朋友來。”
“他、他趕時間,説隨便吃吃。”另一邊,匆匆將屋子看了一圈的周父臉終於放緩,他走過來説:“晚上跟我回去吃飯。”周楠禹連連點頭:“好的好的。”原以為事情已經結束,沒想到離開時周屹安看着書房説:“為什麼關門?”
“我……我……”周楠禹害怕到不知道説什麼好,“我怕阿姨打掃衞生亂了……”周父挑明:“騙誰呢?裏面藏什麼?”周屹安敲了敲房門。
那聲音就是敲在了周楠禹的心上:“……就是書啊什麼的。”在場兩人都沒信他説的話,周楠禹從小到大就沒主動買書看過。
“其、其實,我最近……喜歡上了攝影……”眼看事情要敗,周楠禹急得滿頭大汗,“所以買點了相關的……相關的東西……”周屹安冷聲道:“開門。”同一時間賀遠才到機場。辦理完託運後一行人在大廳候機,他時不時看一眼手機,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王副導調侃原來他才是舍不下的那一個。
他的確在想周楠禹的事。
周楠禹生母是花場裏的小姐,那時周父原配去世,她便想着法子認識了周父,還藉機懷了孕,圖的是有孩子可以進周家門,但是孕期亂吃保胎藥導致素藥品攝入過量,生下來的孩子兩
畸形,她覺得一個殘廢撈不着好處,便扔給了福利院。
等到周楠禹初中那會兒,周父得知了他的存在,把人接回家體檢血查
別才確定是男生。
周家還有個原配生的孩子,叫周屹安,和周楠禹相差十二歲,周楠禹到周家時,周父還在打拼事業,是周屹安充當了周楠禹的父親角。犯錯時,找周父服軟撒撒嬌還可以矇混過關,但是到周屹安那裏行不通,最後一次捱打還是兩年前泡夜店被抓個正着。
那輛邁巴赫就是周屹安的車。
終究是不放心的賀遠給周楠禹打了電話,鈴聲都響完了也沒有人接聽。
書房裏,周楠禹戰戰兢兢貼着牆站,動都不敢動,別説掏手機出來了。
在看到書房裏不屬於周楠禹的東西,周父哪裏還不明白,他指着周楠禹,恨鐵不成鋼:“你!”周楠禹瑟瑟發抖得像只鵪鶉。
“男的。”周屹安又翻開賀遠留下來的筆記,“博娛影視公司的,剛剛車裏是他。”周楠禹摳着牆布:“嗯……”
“多久了?”
“昨天才搬來的……”
“具體點。”周屹安從筆記中抬起頭,“你們發生關係多久了。”瞞是瞞不住了,周楠禹只能坦白從寬:“……去年五月開始。”
“胡鬧!”周父猛地拍響桌子。
周楠禹挪動位置離他遠了一點。
“早點把手術做了哪裏有這麼多事!”周父氣得膛不斷起伏,“都是你,護着他。”周屹安繼續翻看賀遠的筆記本:“他那時候已經遲了,做手術還會耽誤他上學,醫生也説了先吃藥讓他有明確的
別意識再決定手術方向。”
“你説的都對,那現在呢?”周父轉頭瞪向周楠禹,“你能搞明白自己是男是女嗎?”周楠禹委屈巴巴地説:“我知道我是男的,高中起就知道了……”
“那這算什麼?”周父指着鏡頭防櫃,“這人是誰?你是沒辦法生育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這沒關係啊……”周楠禹弱弱地説,“兩個男人在一起本來就不需要……”周父頭大得厲害,他對周屹安説:“他這是不是醫生説的發育期素過剩引起的
別錯位,他停藥很久了吧,明天去醫院查,不行繼續吃藥。”
“他要喜歡男人吃藥也不會改。”周屹安把書放回去,看向周楠禹,“你知道行為會增加生殖系統器官病變可能吧。”那不過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