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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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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形容司徒器。

司徒器不只好像對情愛不開竅,還直得人神共憤,他對祁和道:“她不是我的對手。”霜月果然被怒了,自她出師後,她就很少有這樣烈的情緒,她對於一般人總是詭異地帶着一種大型犬遇到小狗狗時的寬容與友好,覺得別人的攻擊不痛不癢,甚至因為生怕自己傷害到對方而格外忍讓。這種忍讓,不是被當作了傻,就是被當作了好欺負。但總之,她是不會隨隨便便因為誰一句話,就產生覺得被挑釁了的不甘的。

司徒器卻是個例外。

而在當下,霜月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只能簡單暴地歸類為“真不愧是司徒少將軍啊,還是那麼討人厭”。

於是,霜月口道:“是不是對手,打過才知道。”霜月發來了切磋邀請。

司徒器卻再次不為所動地搖了搖頭。

“你不和女人打?”霜月自跟着師父習武以來,遇到過無數説這種話的男人,他們對待女,總是帶着一種高高在上的憐憫與傲慢,嘴上説着男女有別,實際上就是瞧不起,覺得女人永遠沒有辦法和男人一樣,甚至是比男人強。這進一步怒了霜月。

司徒器卻罕見地對霜月多了一些表情,詫異,奇怪以及淡淡的不能理解:“我為什麼不能和女人打?”在武功面前,沒有男女。

“那你為什麼拒絕?”

“我説了啊,你打不過我。”司徒器現在懷疑霜月怕不是個聾子。

霜月漂亮的臉皺起一團,她再無法忍耐,率先出手。她的身法快如閃電,打的就是一種出其不意。她好似化為了一道柔韌又凌厲的黑影,如一擊必中的毒蛇,猛然從黑暗中躥出,想要給予司徒器致命一擊。

司徒器後退半步,從容躲過了霜月的這一刺。兩人都同時很有默契地遠離了祁和所在的地方,不想出現任何不應該存在的意外。

不知何時,霜月雙手已經多了一對六稜峨眉刺,刺身長約一尺,中間,兩頭細,像箭一般,呈現出稜形的尖鋭。刺身漆黑,便於隱藏,有兩個圓環套在兩手的中指之上,微微屈指就可以輕鬆做出刺、挑、攔等動作,搭配靈活的身法、多變的腳步,讓人眼花繚亂,難以招架。

司徒器卻連眉都沒有挑一下,他手上沒有任何兵器,也不想去拿一個兵器,就這麼赤手空拳地敵而上了。

如果司徒品在這裏,他會第一時間看出來,他弟這就是……

在裝

像極了開屏的孔雀,他有足夠的時間拿出武器,但是他不樂意,因為只有這樣才會看上去更帥。從小司徒器學武,就特別信所謂的“千里之外取敵首級”。

當然,如果祁和不在場,司徒器還是會穩紮穩打一點的。

兩人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快如疾風,勢如閃電。只有偶爾窸窸窣窣的聲音,以及武器破空而來如哨一般尖鋭的響動。

祁和這個外行不懂武功,但他是看着武俠片長大的,自認為多少還是能看懂一些。但沒一會兒他就發現,在沒有了背景音、旁白介紹,以及主角出招前非要喊出自己的武功路數之後,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深夜中的舞者,都歸在了沉默之中。

他倆甚至連氣都沒有,也沒有什麼碰倒柱子、撞在牆上的驚天響動,一切都是壓抑的,快速的以及危險的。

刀劍無眼,從不存在什麼點到即止的切磋。

不過,這場比鬥開始得快,結束得也快,在祁和還沒有適應眼前如默片的一切時,司徒器與霜月已經同時停止,放了手,就像兩隻大型猛獸,各自退到了房中一角。霜月的眼睛時刻忌憚地看着司徒器,餘韻未停。這是一種無聲的劍拔弩張,但哪怕是祁和都能看得出來,霜月對司徒器要更加懼怕。

司徒器卻已經像沒事人一樣,閒庭信步地走到一邊,有閒心的為祁和重新點起了燈。火光不知道何時已經在他倆的打鬥中熄滅了。

當光亮重新回到房間,司徒器看上去已與平常無異,還是那個沒有長大的無害少年。

但正是因為他這樣平常,才顯得他格外的不平常。祁和怔怔地看着司徒器,那一刻,司徒器不再只是個祁和看着長大的親戚家的男孩,他變成了一個具有攻擊與侵略的男人,真正的男人。

司徒器挑着燈,笑問祁和:“我過關了嗎?”祁和看向霜月。

霜月是直線思維,有時候甚至會被人懷疑她其實是被野獸養大的。覺到威脅了就攻擊,打不過了就服氣,簡單又直白,一眼就可以看到她的全部。她心服口服地對祁和道:“我不如少將軍。”在祁和麪前,他們默契地保持了絕不見血的原則,眼神兇狠,手上卻留了餘地。但,霜月還是明白,哪怕以命相搏,她也不一定是司徒器的對手。

甚至,她會死得更快。

都説字如其人,武功路數亦然,霜月在這場打鬥中終於明白了,自己之前為什麼從不覺得司徒少將軍是個威脅,如今卻如此警惕。因為司徒器真的是個很奇怪的人,當他不想要展自己時,他就可以平靜得像個普通人,返璞歸真到猶如沒有開刃的劍。而這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當然,司徒器過去肯定是真的沒有開刃的,真正改變他的,便是那一場戰爭。司徒器的武功有可能前後是一樣的,但他的心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狠辣是在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