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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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了一句話——他喜歡我今的打扮,我要天天穿!我可以!
祁和只顧得上注意【回家倒計時】,沒能看到司徒器有些過於動的表現。因為他此時簡直要
動到哭了,那倒計時真的再一次倒退了。
雖然只倒退了一小格,但這代表了什麼?這代表了回家有望啊,司徒器就是個長期飯票!
準確地説,應該是長期的常任務。這種任務,在遊戲裏一般都會有個上限,一
做個幾次就不會再加經驗了,但明天還可以繼續。
祁和又開始試着誇了司徒器幾次,果不其然,倒計時和昨天一樣,在倒退了三次後,便不動了。
但哪怕只是這樣,也已經足夠祁和高興許久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常任務。他雄心壯志地在心裏保證,以後一
三次,絕不會落!
司徒器已經被祁和誇得快要昇仙了,飄飄然了半晌,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實在是沒有經驗。最後只能大聲回了一句:“你也很好看,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吼完,所有人都被震傻了,萬萬沒想到,司徒少將軍竟是個披着黑粉皮的小弟。
司徒器更是隻會張着嘴,你你我我,嘴微微
動,卻再男發不出一個準確清晰的音節,最後,他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直接跑了。離開時,還在心裏不斷地懊惱着自己的表現,委屈的差點哭了。少將軍的淚腺就是這麼淺,受不得這個委屈!
祁和還沉浸在回家有望的喜悦裏,無法明白司徒器怎麼吼完就跑了,怔怔地發問:“他這什麼病?”如今房間裏只剩下了陳神醫,以及聞訊來看陳神醫的華疾醫。
華疾醫開心喝茶,努力吃瓜,堅決不發表意見,一個合格的“神醫”,就是這樣超然物外,這樣不妄議這些紅塵俗事的!
真.神醫陳,毒舌地表示:“如果在您的理解裏,司徒器的行為是在發神經,那我真的很難對您解釋他是怎麼了。”華疾醫恍然,眼睛微微睜大,咋了一下舌,萬萬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已經懂了。
祁和卻還沒懂:“青期叛逆?”這回輪到陳神醫不懂了,但他卻很興奮,一下子亮起了眼睛,往前湊了湊,想要仔細聽祁和的又一個大膽想法。
在陳白朮的認知裏,自家小師叔的這個主公雖不懂醫術,卻有一個彷彿被神農點過的腦子,總能迸發出種種常人聽上去駭人、實則真的有可能實現的醫學點子,讓陳神醫又愛又恨。愛的是這些神奇的理論,恨的是祁和説着説着就不再説了。嘴巴比蚌還嚴,宛如在東廠幹過。
陳白朮對醫學飢渴難耐,宛如等待雨的小禾苗,眼巴巴的問:“這‘青
期’為何物?怎麼會叛逆?”陳神醫特別地會舉一反三,融會貫通:“是少將軍這樣的嗎?有年紀限制嗎?有
別區分嗎?”祁和卻嚇得再一次緊緊地閉上了嘴。上次他的大膽想法讓陳神醫差點去給女天子開顱,這回他要是再瞎説點什麼,天知道會讓陳神醫迸出多少可怕的點子。
“先説正事吧?”祁和試着轉移話題。
“什麼事?”在學問面前,陳神醫總會格外地寬容與耐心,特別好説話,連看着祁和的眼睛都好像慈祥了許多。
“有關於司徒品的,”祁和昨與司徒品有過一番談話,但卻並沒有談及司徒品的病,祁和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一個有可能真的註定終身殘疾的人去討論他的腿,“他真的……”陳神醫一臉“我以為是一場少年情懷的單相思,萬萬沒想到是兄弟相爭的狗血倫理劇”的震驚,但很快他就以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語氣道:“我回京之前就聽説了您與司徒將軍的事,如今您這麼關心他,難不成這些
言都是真的?”
“不是!”祁和立刻否認,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應反應,誰和他有
情關聯,他都會否認得乾乾淨淨,只要【回家倒計時】不阻止他。
“那你為什麼這麼關心司徒品的死活?”事實上,之前祁和願意用一半身家救司徒品,已經夠奇怪的了。
祁和立刻原地開始忽悠:“作為朋友,作為親戚……”
“據我所知,這些關係你們都不是。”朋友談不上,家人更是“姻親的姻親”這樣的關係,這算哪門子的親戚?
“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這些了?”祁和説不過,只能皺眉。
“我確實不關心,”陳白朮擺擺手,他對當一個家長裏短的長舌之人並沒有什麼興趣,他既不喜歡聽八卦,也不喜歡傳八卦,只是……“但想讓我吐我病人的真實情況,您總要付出點什麼吧?”祁和懂了,陳白朮還在揪着剛剛的“青
期叛逆”沒有放呢。他只能點頭答應了會和對方説,這才得到了準確的答案。
司徒品不是完全沒可能站起來,只是司徒品自己選擇了放棄,甚至很欣喜於這樣的放棄。
也就是説,為了反抗家裏,司徒品寧可當一個殘廢,當一個未來靠腦子參與戰事的人,也不願意恢復健康,去用雙腳走路。
“這樣不行,我會與他再談談的。”祁和不願意看着他心目中的大將軍,因為這些現實裏烏七八糟的事而放棄自己。祁和相信歷史上的司徒大將軍也遇到了一樣的情況,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治療,並擺了困境。要不然他所知道的大將軍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擺家裏的辦法有很多,這種傷害自己的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