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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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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成婚,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呢?

“啊,你不會還沒有意識到吧?我是不是説了不該説的?”宸王像極了一個專注挑事的綠茶,語氣假得他自己都懶得掩飾,他覺得祁和應該也不會介意,畢竟當下最嚴重的還是太子在利用祁和,“真可憐啊,你那麼信任的表哥,竟也包藏禍心。”祁和的反應……

那自然是在看到宸王的雙眼後,忍不住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啊,帶着奪目的光彩。因為祁和突然意識到,指望什麼司徒器、什麼儷女公子,都是沒用的,他們這種低段位的玩家,連最基本的氣人都氣不好。但宸王就不同了,縱觀歷史,這位堪稱“搞事達人”,如果把大啓的歷史寫作一本書,那宸王就是百分百的大反派了,還是那種意圖不明、思維跳躍的神經病反派。

他是多麼適合氣死他的這份工作啊。

事實上,祁和覺得要不是他知道歷史,明白武帝聞湛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聽到宸王這麼説,他肯定已經鬱結於心了。畢竟他是真的把太子當有血緣的兄弟的。

他怎麼就能忽略了宸王呢?

這多好的一個王爺啊。

祁和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自省。

“我不喜歡在咱倆説話的時候,你還想着其他奇怪的事情哦,小君和。”宸王皮笑不笑地看着祁和,他無法否認,在某一刻他反而被祁和嚇到了,本摸不清這位公子的套路,“你想求人,最好拿出讓人高興的態度。”祁和也從興奮裏稍微冷靜了一點,和宸王討論正事:“我不需要求您,相反,我是在給您提供一個自救的機會。”

“哦?”宸王挑眉,“還真是敢説啊,你能救本王什麼?”

“尋山南第一次出事,本不應該在那裏的您,突然神兵天降;尋山南第二次出事,應該在那裏的您,卻又現身京城。您覺得在別人眼裏,這代表了什麼?”祁和在無為殿外見到宸王時,就已經想好了與宸王的説辭,他不需求求他,他也不會求他。

“他們想什麼與本王何干?”宸王嗤笑,他從不在乎別人怎麼想,“如今還有誰不知道本王是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瘋子嗎?”囂張跋扈,不講道理。

這便是宸王。

據説宸王血脈不純,生母其實不是陳王太妃,而是一個蠻姬,只是陳王太妃不能生育,為保王府爵位,才將宸王養在膝下認作了嫡子。宸王的容貌也確實異於常人,高鼻深目,髮梢帶卷,連一雙眼眸,也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問題,都閃着嗜血的紅光。

這位也確實是個見過血的,不是在戰場上廝殺的見血,而是據説曾親手殺死了自己血親的那種見血。在老聞家一眾的瘋子皇族裏,也出了名的真.暴戾無情。

“他們怎麼想確實不重要,但這事可以拿出來做文章的地方,就太多了。”祁和不緊不慢,實事求是道,他看着宸王,小心翼翼觀察着對方的反應,“好比,請容我大膽——扣您一個與蠻族勾結的帽子……”

“閉嘴!”宸王一下子就被怒了,由於血統問題,宸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把他和蠻族聯想到一起。一雙骨節分明的手,青筋外地直接掐上了祁和的脖子,足可見力氣之大,態度之狠,誰也不會懷疑,宸王今天就有可能把祁和殺死在這輛馬車上,宸王的語言已經猶如來自地府,“你還真是大膽啊,小君和。”祁和的脖子很細,白皙滑又脆弱,彷彿隨便一個誰輕輕一用力,就會讓他徹底與這個世界告別。

祁和臨危不懼,因為他看了眼開始倒退的【回家倒計時】,不僅不再覺得窒息,反而有點興奮。

命運真的要把他成一個抖m了。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地對視、博弈時,太子也到了。在越下越急的雨水裏,太子聞湛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如釋重負與不用兩難的開心,開簾子就道:“尋山南之圍被解了。”祁和與宸王同時回頭。

此時祁和的脖子還在宸王的手裏,這畫面詭異又突兀。

太子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他死死地握着自己的雙手,極力想要控制住自己,卻發現這真的很難,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王叔,放開他!”

“這個時候都要剋制嗎?湛兒還真是令本王佩服啊。”宸王特別會嘲諷人。

只有祁和這個當事人,好像很無所謂:“誰?誰解了圍?都得救了嗎?”這才是他唯一關心的。

太子和宸王都忍不住側目祁和,心中湧動着思緒萬千與一言難盡:這就是你唯一想問的?

宸王都忍不住放開了祁和,莫名地,他真的開始有點怕眼前這個明明看上去是那麼柔弱無害的公子和了。

“據説是一個穿着將軍盔甲的人,應該就是司徒品吧。”太子得到的消息也很模糊。

司徒品重傷,再不會有人比祁和更知道這個消息。莫名地,祁和的腦海裏就只剩下了一個人的臉。青澀,稚,又倔強,還帶着一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狠。

他當年對他一字一頓地介紹:“我叫司徒器,器宇軒昂的‘器’,大器晚成的‘器’。我會讓你永遠記住這個名字。”第17章花式作死第十七式:“天已經很晚了……”為免再次遇到修羅場,祁和委婉地對宸王與太子表示,不如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但祁和這話就像是一個提示,直接點燃了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