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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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情有獨鍾。如果你為他們介紹一個朋友,他們從不會問你‘他的嗓子怎麼樣?他愛玩什麼遊戲?他會採集蝴蝶標本嗎?’,他們只會問‘他幾歲了?有多少個兄弟?他的父親掙多少錢?’。他們認為知道了這些,就瞭解了這個人。”祁和初讀小王子的時候,年紀還很小,長大以後回想起來,才發現那本童話書裏處處都是道理。
當祁和第一次聽到司徒器的名字時,別人對他介紹的也是司徒器的爹是誰,司徒器的娘是誰,司徒器的大哥是誰,他會繼承什麼爵位,可以得到多少家產。
卻沒有一個人告訴他,司徒器不喜歡讀書,但喜歡練武;他是個被寵壞了的紈絝,卻也有紈絝的底線,是個連罵人都不怎麼會的小可愛。
司徒器則想到了他第一次知道祁和時的情景。
當別人都在告訴司徒器姜家的這個表少爺有多可憐的時候,司徒器滿腦子都在想的是,和表哥會喜歡懸崖上的那朵花嗎?希望他會喜歡,希望他能夠開心。
在祁和不知道的地方,他的粉圈在粉頭去月的帶領下,發展出了一個全新的、奇怪的羣體。
——cp粉。
其中粉頭去月,粉的是祁和與司徒將軍司徒品;霜月不忘舊主,覺得公子最終肯定還是會和謝生在一起。太子的主要支持者則來自塢堡內部的人,畢竟他們到目前為止只見過太子,而太子在外面的口碑一直不錯,很會維持他平易近人的形象。
至於宸王……
變態不配有粉。
但是最近粉頭去月的內心開始出現了動搖,雖然自家公子與司徒品算是兩情相悦的官配,可她卻鋭地察覺到,自家公子提起司徒品時,與提到其他幾人是沒什麼分別的。反倒是當祁和在説起司徒器的時候,表情才是鮮活的,是快樂的。
就好比此時此刻,祁和在講這個什麼《小王子》的時候,他明顯想到的是司徒器,而也只有司徒器才明白祁和為什麼會笑。
去月忍不住有一點點想站教。
最主要的當然還是在去月苦心排查後,她發現其他配對的候選人,大多都不是公子的良配。
太子殿下對公子是有情的,可是這份情怎麼看怎麼不單純,摻雜了太多的野心與政治目的;謝望對公子應該也有些與眾不同,但當事人自己都不願意承認,還總是打着為公子好的名號,做一些公子並不喜歡的事情;至於宸王,去月甚至不覺得宸王喜歡公子,哪怕有喜歡,更多的也就是興趣,像是在對待玩具。
司徒品……也是讓去月最近有些一言難盡的一位,按理來説,司徒將軍什麼都好,嚴肅內斂、成可靠,哪怕是殘疾了,也是瑕不掩瑜。可是他自己卻反而因為殘疾的事情,不斷地拒絕公子,哪怕出發點是好的,但還是有些傷人。這樣的人真的值得託付嗎?
以及,是的,去月就是這麼雙標,自己公子拒絕別人,那就是不拖泥帶水,不玩情;別人拒絕她家公子,那就是十惡不赦!
最諷刺的是,去月在心裏道,明明她曾經最不看好的司徒少將軍,現在有點異軍突起了。司徒器過去在去月心中的印象分真的很低:不學無術的紈絝,腦子還不太好,連吵架都會小孩子似的先哭上一哭。這樣的人到底有什麼值得喜歡的?拿來當兒子養,都會嫌棄對方太熊好嗎?
但是現在,她卻徹底真香了。
低開高走,誠不欺我。
當然啦,司徒器本質還是那個司徒器,還是個幼稚鬼。就在當下下午,去月就看到這位少將軍蹲在田埂上,與塢堡村裏的孩子吵架。
兩人吵的是那種很沒有技術含量的架,既沒有罵人的詞,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舉例,反正一聽就是小孩子的發言。
一個扎着沖天辮的倔強小男孩説:“花娘才是這裏最好看的!”司徒少將軍非要一板一眼地糾正:“阿和才是。”小男孩不甘心,抬手錶示:“花娘格好,可好可好了。”司徒少將軍立刻説:“阿和格更好。”小男孩撇了撇嘴,又道:“花娘很有本事,很厲害!”司徒少將軍分分鐘回:“我們阿和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就,很幼稚,真的很幼稚。
可又忍不住覺得,有這麼一個願意為自己幼稚到底的人,也很好啊。他,超可愛的。
然後不等去月在自己的想象世界裏徜徉完,她就看到,司徒器為了證明祁和才是最厲害的,莫名其妙就和村裏小孩展開了一場冬泳比賽。
不等去月阻止,司徒器已經下水了。
這邊祁和就更加懵了,因為他聽到的話是,司徒器為了他,大冬天的跳河了。
祁和:“???”第40章花式作死第四十式:就在公子和第一時間趕赴小河邊,去調查少將軍大冬天跳河之謎的時候,謠言通過各種奇奇怪怪的渠道,也輾轉傳入了此時的雍畿城。
一場大雪,好像讓整個雍畿的野獸都暫時被稍微安撫了一些,躁動都被壓了下去。
最近整個城內都很消停,有人開心,自然也有人不開心,但情緒完全不影響他們吃瓜。京郊的塢堡並不是百分百安全的,裏面人員魚龍混雜,達不成所有人都忠誠,但塢堡內也可以借他們放出去一些消息來混淆或者攪亂局面。
這是女天子一直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