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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心理治療實錄》(42)真實的謊言作者:isnormal2020年10月3嚴清走回卧室,再出來時,他手裏拿着一疊卡片,卡片有些陳舊。

「這是一個考驗拼單詞,講故事,和鑑別真假的遊戲」,嚴清坐回沙發,他把卡片攤開在茶几上,沈淵看到每張上面寫着一個英文字母,大概幾十張的樣子。

「字母牌,26個字母各有兩張,一共52張。三個人的話,每個人分17張,拿剩下的1張出來作為第一輪單詞的首字母」,他隨便了一張牌單獨放在一邊,又象徵地給迦紗沈淵各分了一部分牌,繼續説道,「每輪每個人從手裏拿出4張放到中間,作為字母池。三個人以規定的單詞為首字母,結合字母池裏的字母組成單詞。單詞不可以重複,不同長度下,單詞長的贏,同等長度下,拼的快的贏。贏家收走輸家拿出來的4張牌,然後選出下一輪的首字母。輸的人,則要喝一杯啤酒」他演示了一下,迦紗躍躍試,表示沒有任何問題。沈淵則一臉苦相,因為英文是他最不擅長的,他無奈地説不公平啊,迦紗英語那麼好,那不是完他。

「彆着急,單詞只是第一輪」,嚴清拼出3個單詞,指着最短的那個單詞説,「輸的人也有翻盤的機會,他喝完一杯酒後,需要據自己的單詞講一個跟自己身上的故事。故事可以是真,也可以是假,這需要另外兩個人猜。兩個人都猜對了,講故事的那個人再喝一杯酒。如果有一個人猜錯,則由猜錯的人喝一杯酒。

如果兩個人都猜錯,可以由講故事的人指定要求。」

「哦,這樣啊」,沈淵這才鬆了口氣,等於單詞只是第一輪的較量,後面的故事是第二輪的較量。儘管他英語不怎麼好,但故事説不定還有機會。

「好啊」,聽到有雙重挑戰,迦紗更有興致了。她表示完全明白了規則,隨時可以開始。

「好,我拿點啤酒過來」,嚴清起身去冰箱拿了幾瓶啤酒,還是紅的大烏蘇。隨後他又拿了三個杯子和一些小零食。他把字母a放在中間,作為第一輪的首字母,隨後給三人各發了17張牌。三人各自挑了四張牌壓在茶几上,數完3、2、1後,便開始了第一輪遊戲。

完了,懵了……

沈淵看着桌上的一堆字母,頭都大了起來。這都是個啥,每個字母都能看懂,怎麼放在一起像是%&#*d@…%#一樣?等等,有一個組合好悉,好像是4級單詞書第一個詞。沈淵眼睛一亮,就要口而出……

「abandon」,迦紗好聽的聲音響起,她無辜地看着沈淵,眨了眨眼睛,彷彿在説現在進入了我的領域。

「account」,嚴清緊跟着説了出來,他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緊張地看着沈淵。他比迦紗慢,如果沈淵比迦紗的還複雜,那他就輸了。可惜他失算了,沉淵怎麼可能記得那麼複雜的單詞。只見他緊縮眉心,彷彿在做高考數學最後一道大題一樣。過了許久,他終於給出了他的答案。

「air」迦紗笑的前仰後合,彷彿猜到沈淵會説這個一樣。嚴清也沒想到沈淵説的這麼簡單,他笑着給沈淵倒了杯酒,説沈淵輸了,先喝一杯,然後講一個跟「air」相關的故事。

「air是啥意思來着?哦對了,空氣……」,沈淵喝了一杯酒當潤嗓,開始講他的故事。

「我大學的時候吧,有一次獲了徵文比賽的獎,要在全校師生面前領獎,還要演講幾分鐘。我倒還好,沒怎麼在意,但是迦紗覺得事兒很大,一定要好好準備。最好能提到她很辛苦地幫我修改,她很厲害,萬中無一之類的。結果啊,那演講稿被她改來改去,這也不好,那也不好,直到最後一天晚上才給我。還説讓我趕緊背下來,一個字都不能錯」,沈淵回憶着大學時候的事,神情有些懷念,「我哪背的下來啊,但是沒辦法,獲獎是有錢的好吧,為了錢也得背下來。我就大晚上的一個人在場上,假裝面前有很多人一樣,對着空氣背演講稿。夏天嘛,場很多蚊子,我又買了瓶風油驅蚊,反正那天背到很晚,但還是大體背了下來,不行再臨場發揮嘛」

「第二天吧,我先是在後台休息。結果坐着坐着,我不小心睡着了。迦紗找到我的時候氣的要死,説一會就要上台了,你還在這睡覺,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一想迦紗為我準備了這麼多,不能費她的苦心,就説放心,我再掃兩眼,肯定沒問題。然後我就站在上台前的樓梯口,拼命地背稿子」,沈淵講到這裏,一臉糾結,彷彿想到了當初的狀況,「揹着揹着,我困啊,就忍不住打了哈欠。迦紗説你這樣不行,得想辦法提神,要不我拿針扎你一下?我心想,扎一下也就管一會,總不能我在前面念,你在後面扎我吧,那不跟雙簧一樣。我就趕緊搖頭,説不行,此非良計」聽到這裏,迦紗已經快忍不住笑出來了。她一直憋着,彷彿不想暴自己曾經的經歷。

「迦紗沒辦法啊,她急得不行,我又困得不行。這個時候已經快要上台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口袋裏有風油,就拿給她説,你給我塗一點,讓我清醒清醒。

迦紗得到了寶物,她朝手心裏點啊點的,甩出好多風油,給我一邊太陽塗了一遍。那涼,我這腦袋嗖一下子就清醒了,格外清醒。我跟她説夠了夠了,可她覺還不夠,就在我準備上台的時候,她又往我的鼻子下面、人中那裏塗了很多,這才讓我上去」説到這裏,沉淵倒一口涼氣,彷彿鼻子裏全是風油的味道。他苦着臉,繼續説道。

「領完了獎,就得講話了。我當時左手拿着獎狀,右手拿着話筒,看着台下烏泱泱的人,心裏難免有點緊張。這一開口,就把謝領導,説成了謝女友,一下子台下就沸騰了,嗷嗷大叫。你們先別笑,還沒完呢」,沈淵用手勢打壓,讓迦紗和嚴清先別急着笑,他深深嘆了口氣,望着天花板又説道,「也是奇怪,講錯了以後,我反而不緊張了,把稿子圓了回來,還聲情並茂的。但就是這空氣吧,味道太沖了,辣辣的,真是忍的難受。關鍵要只是鼻子也就算了,這味道還往上走。慢慢的,我這眼睛就開始有點辣了,然後又開始有點酸,後來就是酸脹酸脹的,我就強行忍着……」迦紗早已捧腹大笑了,嚴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沈淵無奈地看了他們一眼,愁眉苦臉地説道。

「到了後來,我是真忍不住了。剛好到了謝迦紗那一部分,我一邊説迦紗多好,一邊嘩嘩地眼淚,加上我兩隻手都拿了東西,只能用袖子去擦,搞得就像被她拋棄了,委屈一樣。最恨的是有個人!給我扔了一包紙上來!説讓我哭出來就好了,別憋在心裏!」,沈淵已經哭無淚了,他無比憤慨地説,「後來我就沒臉見人了,每次走在學校裏都有人指指點點,説他就是那個在上萬人面前哭的男生,他肯定是被女朋友甩了,他可真慘啊……」

「假的假的,我才沒有這樣!」,迦紗笑地出了眼淚,她捂着嘴,拼命揮手要制止沈淵繼續黑她,沈淵也笑着説故事講完了。

「假的」,迦紗哼了一聲,小拳頭揚了揚。

「真的,這個太真實了」,嚴清認真地説道。

「哈哈哈,來,嚴清喝一杯」,沈淵把啤酒推到嚴清面前,又衝着迦紗説,「還行吧」

「不會吧,我猜的可是真的啊,迦紗猜的才是假的」,嚴清懷疑沈淵聽錯了。

「對啊,可故事是假的啊,你猜錯了」,沈淵幫他打開啤酒,給他倒了滿滿一杯。

「確實是假的啦,我是他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才認識的,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那種事。再説了,他那個格,怎麼可能在別人面前説那種事啊,他在我面前都不敢説」,迦紗笑着説道。

「好吧」,嚴清苦着臉把杯裏的酒幹下,鬱悶地説,「沉哥故事講的太好了,再來」第二輪開始了,迦紗想了一會,了一張w放在中間。三人據首字母預想了一些單詞,隨後把4張牌放到中間。

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