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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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噴在鏡子上。
原以為終於結束着如同酷刑的歡愛,可令雨純兒始料未及的情況又一次發生了,她滿是紅痕的雙突然發脹,頭越脹越大,細小的孔全部舒張開來,肥碩的子突然觸電般的一陣亂抖,緊接着兩股白的細從頭處直的噴出來——“啊啊!!!”那一刻雨純兒看到了一道耀眼的白光,如同神明身上的光輝……就在她昏過去的前一秒,她看到柳影含住自己的頭不斷,寬厚的嘴上還掛着一滴白的汁,簡直下到了極點。
|4凝脂雙玉捧|初次歡之後,柳影被安排在神殿裏最深處的小隔間中。
神殿內是不允許熄燈的。深夜,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柳影早猜到雨純兒肯定會再來找她,問傳國玉璽的事,沒想到這麼快,剛被就來了。
柳影平躺在牀上,打着鼾聲,裝作睡得很的樣子。
不出所料,雨純兒悄悄的走到牀邊,果真還是詠頌起怪異的經文,試圖催眠柳影。
不過柳影她早有防備,當經文響起時,傳國玉璽就開始在柳影腦子裏一展歌喉,用那魔的聲音唱起了我的滑板鞋……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一步一步似爪牙,是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如果這樣都她媽能被催眠,柳影就去了神殿方圓十里的公狗!!
當雨純兒詠頌完畢時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聖服,輕輕的坐在牀邊,試探的摸了摸柳影褲襠處的寶貝。臉微紅小心翼翼的將那猙獰醜陋的掏出來,擼動了一下,企圖將上面的傳國玉璽下來。然而這樣本行不通,傳國玉璽沒有得到,反而男人的卻以眼可見的速度脹大變硬,黑黝黝的直立起來,還帶着油亮亮的光澤。
雨純兒看着那怪物倒一口氣,趕忙放開,臉頰泛紅,目光轉移開。
被美人大祭司擼管,柳影心裏美滋滋的,尤其是那白皙滑的手套大時的覺,怎一個字了得。可惜好景不長,大祭司就了幾下便鬆開了。
雨純兒沉默了一會兒,疑惑的皺起眉頭問道:“既然已經行了魚水之歡,為何傳國玉璽還是無法取下?”柳影意識到她這是問自己,趕緊一板一眼的回答:“次數不夠多。”
“什麼!?”柳影閉着眼睛説瞎話,“只有程度到了限定的極限,便可以成功取下。”次數……程度……雨純兒手指放在嘴邊思考,反覆的琢磨這幾個詞。突然她又想到一件事。手指用力握緊,猶豫不定,最後還是問了出來:“那,為何、為何我會產、產?”一句話彷彿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氣,雨純兒捂着口掩蓋自己的緊張。
呵!柳影繼續平靜的説着謊話:“因為傳國玉璽的緣故,會令人分泌汁。”分泌汁……雨純兒不由自主的想起男人捏住她的房頭的畫面,心臟急速的跳動,身子又出現了悉的詭異。
為了傳國玉璽。
雨純兒在心裏默唸。
剛被開苞過的菊已經紅腫不堪了,顯然經不住第二輪烈的侵襲,雨純兒又不想用前,彷彿前是她對神真誠的最後一道防線。她別無她法,只能顫抖的解開聖服的衣帶。
兩團豐滿白的子從衣領中蹦出來,上下顛了顛,盪出一陣晃眼的波。
柳影躺在那裏乾着急,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衣聲,然後——!!兩團軟綿滑膩的將堅硬滾燙的神夾起。
那是大祭司的肥!
聖潔的大祭司在為她做!!
柳影的慾火“噌”的一下被點燃,唯一遺憾的是他不能張開眼,欣賞亂的美景,不能親看見證如此騷的神官。
黑的大深深的陷在兩團子中間,滑膩的不斷的摩擦着,一點都不比干差,柳影舒無比,神還在中抖了抖來表達自己的興奮。
幾乎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眼前這個男人,雨純兒俊臉通紅,雙手捧着自己的房擠壓着溝裏大的男。她原以為用部簡單些,試過才知道,這比還要羞恥。
親自目睹男人的器在自己的房裏穿梭,沒有觸碰的尖都開始膨脹起來,變成兩個紅豔豔的大葡萄,還伴隨着磨人的瘙癢。
雨純兒不安的看了看還在睡的柳影,咬着下,手向內擠壓着部,然後用腫脹的頭搔颳着壯的。
“恩……”舒立刻襲來,令雨純兒忍不住繼續穢的動作,蹭的幅度更加大了。
先是然後是頭,柳影悄悄的動了動手指,慾火在身體裏翻江倒海。
有時候一旦突破了那層警戒線,再往下的事情就變得容易許多。雨純兒小聲的聲音着,不斷的用堅飽滿的部磨蹭男人的,用頭戳油亮的龜頭,從部獲得的利直接傳到身下,連帶着陰莖都開始起,尤其是腿間的兩朵花已是一片濕滑,水氾濫。
這一輪柳影只能像個木乃伊一樣,任由大祭司在她身上折騰,好久好久才不滿足的出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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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處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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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曜,神官和大臣必到神殿祭拜誦經。
雨純兒臉有些蒼白,她穿上純白的聖服,靜靜的望着鏡子裏的自己。
自從身體被男人開發後,深藏30年的慾望洪般噴湧出來,令她無法控制。
每晚的睡夢中,都會夢到自己被強壯醜陋的男人壓在身下,豐滿的房擠在男人壯碩的膛上,圓大的頭頂在男人的前。雙腿被狠狠掰開,出兩個飢渴的,大黝黑的會靈活的,前在後,將那得一塌糊塗,水不止。
所以每每清晨,雨純兒孽立,口濕鬆軟,尤其是那兩瓣陰更甚,微微向外翻張,紅腫肥厚,讓人無法忽視它們的存在。
“咚咚咚……”敲門聲把雨純兒從思緒中拽了出來。
“大祭司,時辰到了,陛下和朝中大臣皆已到齊。”
“我知道了。”雨純兒淡淡的回答。
她摸了摸頭上的圖騰,眼神微變,端莊的離開房間。
神殿中,王和眾人虔誠站在殿內,面對神像,十指相扣,頭部微低,閉上眼睛詠頌着詩經。
而雨純兒身為大祭司,是整個國家最貼近神的存在,自然站在前端,為了防止觸碰到不潔,一層白半透明的帷帳把她與眾人隔開。雨純兒站在裏面,王與其她的人站在外面。
神殿四周點着白的燭火,整齊的經文在殿內迴盪。
就在這種莊嚴的時刻,誰也沒有注意到,柳影躲在一旁的祭台下。她掀起紅布的一角,偷偷的往外望。
祭台與白的帷帳緊緊相貼,柳影一個跟頭就鑽進僅有雨純兒一人的帷帳中,趁着大祭司專心祭拜的時候,起拖地的白袍,爬進大祭司的裙底。
“!”雨純兒正虔誠的詠頌經文,忽然受到一雙温熱的大手滑過腿部,接着便是濕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股間。
“別動!”躲在長袍內,柳影發出的聲音有些悶,“如果不希望讓你的子民看到她們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