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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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芬妮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我想繼續練習。”他咬苦牙,不顧自己早已滿頭大汗。
“不行!”她抓住他的臂膀,試圖制止他“護士説你今天已經練習夠了,再繼續反而對肌不好。”
“你別管我,fanny。”
“我怎能不管?知不知道人家多為你擔心啊?聽我的,齊哥,回房休息吧。”她攏起秀眉,半撒嬌地央求。
他卻冷漠地拂開她的手“你放開我。”
“齊哥!”
“放開我,fanny,別管我。”他語調嚴厲。
她一窒,只得鬆開他,噘起紅,跺了跺腳。
他不理會她的抗議,逕自伸手調整好枴杖的角度。
“要我扶你嗎?”
“不用。”他拒絕她的好意,深一口氣,正想撐起身子時,一雙藕臂強迫地將他按回輪椅上。
“我説了別管…”不耐的怒斥在認清眼前的臉龐後忽地停頓。
是程水蓮。她臉蒼白,眼皮微腫,
瓣乾澀,憔悴的病容讓人看了一陣不忍,可那對嵌在粉顏上的黑瞳卻炯炯有神,燃着某種不容忽視的決心。
“水蓮?”他愣愣地喚着子的名,不知怎地,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
“護士小姐告訴我,你今天做的復健已經夠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可能會讓肌過於緊張,所以不許你做了。”她冷靜地解釋“我推你回房休息。”説着,她來到他身梭,雙手放上輪椅椅背。
這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用這種命令的口吻對他説話?
“水蓮,你…”
“回房再説。”她推動輪椅。
李芬妮攔住她“水蓮,你什麼時候醒的?”
“今天早上。”
“是嗎?你昏了好久,大家差點以為你永遠醒不過來了呢。”車芬妮握住她的手,表情愉悦“太好了!你總算醒了。”
“嗯。”程水蓮淺淺一笑。
是她的錯覺嗎?她總覺得fanny關心的表情和眼神很不協調,好像正説着違心之論似的。
她顰眉,很想細細思考,可是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卻不容她分心。
“我媽應該已經告訴你了。”他幽幽開口,低沉的嗓音暗示意味濃厚。
她當然明白他在暗示些什麼。
“我聽説了。”
“既然如此,你還來這裏做什麼?”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再跟我見面了嗎?”她咬牙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