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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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據説那孩子身體沒長好,生下來就夭折了,呂太太當時昏不醒,呂總正好到國外出差,所以之後的事情,公司里人也説不明白,反正孩子肯定沒了。」程陽口中含含煳煳地答道,看起來他對這些細節也知道得不多,從口氣上聽起來也不是很
興趣。
白莉媛嘆了口氣,聯想到自己的石頭兒從小體弱多病,幸好這一路走來還算順利,心中暗自唸了好幾遍菩薩,謝菩薩保佑。
程陽並沒有發現白莉媛的心理動向,他只是藉着興頭繼續説了下去。
「真是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呂太太了孩子後,又患上了罕見的肌
神經症,整個人下半身都沒有知覺,直接就癱掉了,直到現在都只能坐在輪椅裏,行動包括大小便都要人幫忙,別説生孩子,就連夫
生活都做不了了。」
「這時候呂總還不到四十歲,正處於事業巔峯,在淮海市還是國內都是十分出的年輕才俊,自然到處都有人獻殷勤,再加上呂太太一直肚中無人,現在又這個模樣,大家都在議論,這段婚姻還能不能維持下去。」
「不過,讓所有人都驚訝的是,呂總並沒有因為呂太太出了事就另外找人,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照顧着呂太太,給她請了貼身的保姆,換了這幢幽靜的宅子,避免她被外界騷擾,這可是很難得的啊。」白莉媛一直安靜聽着程陽講述呂江的故事,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聽到這裏也同身受,不由得點點頭,贊同程陽對呂江的評價。
「師母,你剛才也看到過呂太太了吧,她現在身體各個部位肌萎縮,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看上去更像鬼而不像人,我上次見了一面,回去好幾天都做噩夢,真不知道呂總是怎麼堅持下來得。」説實話,呂總對呂太太可真是有情有義了,雖然老劉總當年是對呂總有恩在先,但呂總這麼多年對呂太太不離不棄,也差不多可以扯平了。
凡是知道呂總這些事情的人,無不對呂總豎個大拇指,誇讚他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
程陽越説越動,他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翹起個大拇指,好像在表達自已內心的
受般。
白莉媛雖然沒有開口説話,但心中也是暗自對呂江的為人到敬佩,原本心裏頭那點陰霾,也被程陽的這番話給驅散了。
程陽口中説着,手裏卻沒有耽擱行駛,説了這麼多,車子也回到了三港公司的宿舍樓,白莉媛心裏掛念着孩子,和程陽匆匆告別後,便返回家中,幸好石頭還是很乖地在家中看書,並沒有因為母親晚歸而不滿。
白莉媛讓兒子吃了晚飯,安排他睡好後,回到自已的牀上,本來她平時是個閤眼就睡的人,卻不知為何,今天晚上特別難以入眠。
白莉媛在牀上翻來覆去想要睡着,但眼前卻不由自主地回放着今天下午的所見所聞,特別是聽了程陽講述的呂江的故事後,她總是不由自主地幻想起呂江和劉年輕時的樣子,然後又切換成他們現在的模樣,尤其是劉
坐在輪椅上,那種陰慼慼的眼神,總是讓白莉媛覺得很不舒服。
在牀上堅持了1個多小時還沒睡着,聽着兒子在隔壁房間輕輕的呼聲,白莉媛覺得心裏頭有股煩悶不安的氣息,讓她渾身燥熱難耐,輾轉反側了半天,覺得身上汗津津的,好不難受。
白莉媛反正睡不着,索爬起來,跑到衞生間裏,打開淋浴沖洗了起來。
在涼水的沖刷下,白莉媛身上的煩躁消退了不少,她給自已全身打了香皂,用手指用力着身上的汗漬,不知為何,她
覺自已好像身處於下午那個房間。
當她自已反過手去撫摸肩膀時,就聯想到自已踮起腳尖為呂江量肩膀,兩個人身體幾乎碰到了一起的情形。
當她蹲下身子去自已小腿時,莫名想到自已先前蹲在呂江腳邊,為他測量腿圍腿長的情形。
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但白莉媛似乎覺到呂江就在她面前,他那高大的身軀猶如一座山,令人望之生畏,令人敬仰崇拜。
尤其是那座山峯中的凸起,猶如一顆壯
拔的
客松,在亂雲之中從容自在地伸展着,像一道刺破殘陽的利劍般強而有力,可以驅散山巔的雲霧,讓大地温暖回
。
雖然水是那麼地涼,但白莉媛卻覺得有一股暖在她體內緩緩
動,她
到無比地羞恥,因為自已的幻想,因為自已的身份。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想要擺自已腦中的綺思,但卻驚訝地發現,那顆
客松在自已的眼前茁壯地存在着,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驅散。
白莉媛並不知道,人的本能是無法被外界所斷絕的,雖然平時可以以社會道德、社會秩序、甚至是法律來限制,但這些外在因素只能壓抑本能,卻無法取代本能。
白莉媛的本能中,原本就有仰慕年長男的因素,再加上她遇到的這個男
,又是一個外形和社會地位都極其強大有力的男
,這些因素導致了她,自然會對這個男
產生好
。
再加上方才在車上,程陽對她講述的那些關於呂江的往事,又進一步加深了白莉媛對這個男的欣賞和崇拜。
如果一切停留在白莉媛返回鳥山村之前的話,白莉媛對呂江的欣賞並不會產生更多的效果,但經過鳥山村的那一夜後,被侄兒白俊生所強行辱後的白莉媛,一直嚴防死守的身體已經被打開了道缺口,雖然她自已矢口否認,但白俊生那個晚上所説的話卻歷歷在目。
雖然白莉媛極力反駁並想要把這段事實抹去,但卻無法抹去那個晚上,在白俊生年輕而又充滿活力的陽具的下,白莉媛那
透了的身體自然而然地產生了反應,並且違背女主人的意志投靠了入侵的陽具,並在那
年輕陽具的
動下產生了極大的快
。
儘管身體上無法抵抗侄兒陽具的侵入,但白莉媛的心中從來都是厭惡和拒絕白俊生這個人的,包括他與自已的血緣關係,包括他年少輕狂的囂張樣子,都讓白莉媛十分反。
但白俊生通過強行手段在白莉媛體內打開的那道口子,卻沒有那麼快就彌合好。
有些口子一旦被打開,今後就永遠無法彌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