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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前傳(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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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並不是存心想要向外展示自己的身材,只不過處於女人愛美的心態,不自覺地將服裝裁剪得十分合體罷了。

白莉媛也發現了自己這套小西裝的特點,但這是她能夠拿得出手的唯一一套服裝了,自己平時在三港公司宿舍樓的家屬區裏穿得樸素點沒關係,但到公司大領導的家中,還是得穿得體面些。

這是一個淮海女子的正常心態,雖然白莉媛出身於農村,但內心中還是有些驕傲的。

不過,在出門前,白莉媛還是從自身的身材條件出發,在力所能及的地方進行了修正。

正如在小西裝內穿的這件白圓領襯衫,即襯托出她白膩如玉般光潔的皮膚,有能夠最大限度地掩蓋自己前傲人的凸起,令她獨有一股優雅的氣質,顯然是最好不過的搭配了。

只不過,白莉媛再怎麼考慮周到,也沒有考慮到,自己竟然會蹲在男人的腳邊,為他測量尺寸。

所以白莉媛先前所作的一系列準備,都恰好為呂江的覬覦提供了便利,這倒是白莉媛萬萬沒想到的。

從呂江的視線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白莉媛被合身小西裝托起了高聳峯,而圓領襯衫的領口由於雙手動作的緣故,不知不覺地出了一道裂縫,從這道裂縫裏看進去,正好可以看到一半被素所託舉的雪白

呂江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雙目便被引住,再也挪不開去。

裏只能在衣服外面看個輪廓,呂江憑藉着經驗可以猜測,白莉媛的罩杯絕對不小,起碼在d杯以上,但從今天這個角度看過去,白莉媛前的那對大子又飽滿,又尖,好像兩大坨白乎乎的玉球般,別提多誘人了。

這樣看來,白莉媛這對子起碼有g罩杯以上啊。

呂江一邊欣賞着白莉媛襯衫裏的誘人景,一邊享受着白莉媛低頭蹲着為他服務的姿態,心裏頭別提多快了。

他雖然年齡較長,但血脈還依舊旺盛,再加上白莉媛又是個得天獨厚的尤物,在多重刺之下,褲襠裏那玩意兒不免蠢蠢動。

白莉媛是個單純的女人,她並沒有想到那麼多,也沒有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將身上某個私密的部位暴在了呂江面前。

她只是專注着自己手裏的工作,一邊小心翼翼地將手裏的皮尺繞過呂江的褲腿,儘量不觸碰他的身體的同時,將自己所需要的數字記錄下來。

但她的姿勢畢竟太過曖昧,尤其是她需要測量的部位,很多都距離呂江的下體襠部很近,所以白莉媛在完成最後一隻褲腿的測量後,不經意地抬起頭時,突然覺自己頭頂撞到了一物。

白莉媛的身體瞬間一滯,她雖然心態單純樸素,但並不愚蠢,作為一個已婚已育的成女人,顯然明白成年男身體的構造。

以她半蹲着的姿勢,頭部約莫就在男人褲襠下方一點的地方,呂江的雙手一直都垂在褲子兩邊,所以這個時間點上,白莉媛頭頂再上去的部位,只可能是男生殖器容納的場所。

白莉媛當然也知道,男的生殖器在平時都是十分安靜地收納在內褲當中,唯一可能在身體上方凸顯,並且達到讓白莉媛蹭到的程度,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

那就是它起了。

何況,從白莉媛剛才輕微的觸碰中可以察覺,雖然隔着一層褲襠布料,但裏面那狀物十分強硬筆,顯然它的男主人正處於十分興奮的狀態,而且那玩意兒的體積還蠻大的,隔着布料也能體驗到一股熱騰騰的温度在裏面。

這一下觸碰,可讓白莉媛到為難了。

作為一個新寡的單親媽媽,白莉媛為了工作的緣故,不得已與自己的老闆這麼近距離接觸,原本就有些説不過去。

現在倒好了,因為工作接觸的這回事,竟然讓老闆起了,這是讓白莉媛如何自處呢。

雖然她壓沒有做任何越界的事,但這個很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卻讓白莉媛左右為難。

她又不敢抬頭去確認一下,剛才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事實如此。

因為那樣子太尷尬了。

如果真的如白莉媛所想,那她今後本沒法再與呂江面對面説話了。

但與此同時,白莉媛又有一層期盼。

如果這一切只是白莉媛的錯覺呢,自己説不定冤枉了呂總,冤枉了好人呢?

懷着這種複雜的心態,白莉媛左右為難,只好蹲在了原地,站起來不是,不站起來也不是,她的視線也不知道往哪裏擺是好,只好極力控制着,讓自己不要抬頭望去。

不知為何,之前十分體貼的呂江此刻也沒舉動了,以他的位置和眼力,很容易發現白莉媛此刻處境的尷尬,他原本可以出面化解這個尷尬,但呂江卻選擇了沉默。

偌大的房間裏,這一男一女保持着一站一跪的姿勢,在着漸黃昏的落地窗前,看上去頗為曖昧。

從窗户地板的倒影裏看,女方的頭部反覆正好嵌入了男方的襠部之中,而她低頭不語的樣子,也像極了曲意逢的模樣。

兩人心中各懷心事,默然不語,房間裏只有一重一輕的呼聲,正當場面陷入僵局之時,一陣突如其來的響聲打破了這個尷尬局面。

房間的大門被人用力地推開,一個披頭散髮、骨瘦如柴的中年女人坐在輪椅上,一雙深陷入眼窩的猙獰雙目正包含怒氣地看着窗前的這對男女。

「你……你們……幹什麼呢?」這個容顏身體俱毀的殘疾女人正是呂江的正室子,先前她在保姆的推動下,不得已回到另外一間房子裏休息,但不知是不是呂江與白莉媛在室內共處的時間久了,還是呂太太休息的時間已經過了,這個對丈夫十分依賴的女人竟然自己坐着輪椅過來找他們。

恰好在這個時間點上,呂太太看到了呂江與白莉媛在窗前的姿勢,雖然他們二人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但從呂太太的視角看上去,這兩個人之間卻保持着極為曖昧的姿勢。

從呂太太的心理推算過去,這兩人之間肯定存在着什麼曖昧的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她此刻情緒極為動,一雙雞爪般皮包骨的手緊緊抓着輪椅的圈,手背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但她口中卻不能順利地表達自己的怒火,只能用眼神惡狠狠地盯着白莉媛。

白莉媛頭次見到這種場面,完全不知所措地呆在了原地,就連起身站起來都坐不到,反倒是呂江反應極為迅速,他幾步就走到了子身邊,抓住輪椅轉了個圈,將呂太太的臉轉向了門外,一邊推着她往外走,一邊附身在她耳邊温柔道:「你不是睡醒後都要喝湯嗎,怎麼自個跑過來了,是不是阿嬸沒有給你端來,我帶你去……」呂江的語氣十分温柔動聽,聽在旁人的耳中,好像一個十分疼愛子的丈夫在照顧他的愛人。

但白莉媛此刻無暇顧及這些,她擺了呂太太視力的籠罩,像瞬間獲得了力量般,迅速從蹲着的姿勢站了起來,快手快腳地收拾了下桌上的工具,拎起帆布包就往呂宅外走去。

呂江此時已經看不到人影了,但他宏亮的聲音卻從遠處傳來。

「阿嬸,你送一下白女士。」先前不知隱身在哪裏的阿嬸,就像是變戲法般出現在呂宅門口,她靠近正在穿鞋的白莉媛,口中低聲道:「呂總這幾天不方便,下週三你再過來,繼續做你的活。」白莉媛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她胡亂地點點頭,像做賊一般飛快逃離了這棟呂宅,向着花園外停着的小汽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