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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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換來他的出現。
季予安仔細回想,信上所附的神力並不是沈熙的,也就是説淵海存在着多個神明。
就算知道這位神明為什麼要擒了沐從言,以自己的實力也打不過他,更不要提這淵海還不止一個神明。
看來只要自己有半點異舉,他就有危險。現在只能老老實實成完婚,再去找他。
正擔心着,又一陣冰藍神力悄然無聲地侵入季予安的腦中。
季予安眼前一黑,後倒在榻上。
再醒來時,身邊是披着紅紗的新娘和持婚禮的司儀。
“叔爵,您該領着新娘子入堂了。”身邊的新娘像是提線木偶般,僵硬地伸出了手。
季予安遲疑片刻,還是握了上去。
“我知道你與我都忠於公子,我不為難與你。但是這場婚禮非我本意,我已有心上人。”季予安在新娘耳邊輕輕道。
可身邊的人兒卻沒動靜,安靜的就像是個不會説話的傀儡一般。
大堂之上,季予安拉着新娘入堂,一步一步的走到沈晉熙眼前。
少年微笑,指尖出現幾縷銀絲,在季予安面前晃了晃,但很快銀絲又隨即消失。
季予安一怔,猛地回頭看向身邊的新娘,繼而又看看沈晉熙,眼底的震驚怎麼也掩不住。
“禮成,不過我還有些事想和叔爵商討,望叔爵留步。”沈晉熙笑。
“這……是。”季予安心裏焦急如焚,卻也只能看着他們將新娘領進內室。
沈晉熙屏退了所有人,大堂之中只剩下他和季予安。
“季予安,這禮我送你了。我希望你記憶裏的東西永遠塵封,如果彧兒知道了什麼,我定不饒你。”沈晉熙很是嚴肅。
“是!”
“對了,那祟可是你鮫人一族旁系?”
“是,自我被封淵海叔爵時,我們便分了家。而那祟,正是我大哥一脈。但出事後,大哥與二哥齊齊失蹤,下落不明。”沈晉熙沉思一會:“好了,記得,好好對他。”季予安恭恭敬敬地向沈晉熙施了一禮,道:“謝公子!”説完便奔向內室。
內室之中,新娘被綁在榻上。眼睛被黑綢束縛,口中被滿棉布。幾經掙扎,手腕已滿是紅痕。
聽見腳步聲,掙扎的更是烈。
季予安緩緩掀開紅紗,又輕柔的拿來在新娘口中的布。這人,這正是自己朝思暮想了許久的他啊。
布剛拿開,沐從言道:“麻煩你……救我出去。我……不是新娘,我不能……擾了他的婚禮。”季予安突然俯身,吻了上去。
沐從言猛的開始掙扎,只是奈何手腳被縛,動彈不得,而自己的妖力也使不上。
季予安一吻綿長,輾轉,又柔情似水。沒有任何的慾望,只是帶着純純的思戀。
指尖順着沐從言的臉,脖頸,鎖骨一路向下。沐從言身子輕顫,似是有些害怕。
“別怕,是我。”聽見季予安獨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沐從言開始低聲啜泣。
季予安手足無措:“怎麼了,是不是我嚇着你了。”沐從言開始掙扎:“你……混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唔……”季予安再次吻上沐從言的,沒有了柔情
意,卻像是初嚐了糖果的孩子,有些慾求不滿。
“我的記憶恢復了。”一聽完這句話,沐從言停止了掙扎,他只覺得臉上一片燥熱。
幸好被黑布蒙了眼睛,否則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季予安。
“那你知道,我……騙了你……”
“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是妖,也早就屬意與你,只是我不敢告知與你。後來的突然離開,是因為我知道了一件不該知道的事,公子將我的記憶封住了。從那以後,我忘了你,忘了人間,只記得我是淵海叔爵,我要追回記憶。”沐從言眼前的黑綢被緩緩揭開,見銀髮青瞳的季予安深情款款地注視着自己,又愈發燥熱,燥熱的有些不正常。
“那你可是,也有一點點喜歡我嗎?”季予安小心翼翼問。
沐從言道:“快走……”季予安疑惑:“什麼?”沐從言:“我被下藥了……”望見沐從言眼眶發紅,雙微抿的模樣,季予安心疼,輕聲道:“莫怕,一切有我。”此時屋頂上四人正竊竊私語,伏曉山瞪大了眼睛:“小熙兒,一別千年,沒想到你都學會下藥了!”沈晉熙手裏拿着磚瓦不知道往哪裏放,辯解道:“不是我,真不是我!”肅騁一言不發,眼神卻瞟向了沈彧。
只見沈彧清咳兩聲:“是我。”伏曉山還沒來得及震驚,沈晉熙問:“藥哪來的?!”
“那你闖煙花之地,我順手拿的。”伏曉山倒
一口涼氣,道:“小熙兒,沒想到你們都一起闖煙花之地了!”
“我,我……我去休息了!”沈晉熙支吾兩聲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來,還鬧的自己面紅耳赤,便放下磚瓦,逃似的離開。
伏曉山好不容易才撬開的八卦,哪裏那麼容易放得沈晉熙離開。只道一聲“小熙兒你莫逃!”便追了上去。
沈彧剛想離開,卻被肅騁攔住了。
“藥,還有麼?”看着肅騁依然一臉漠然的樣子,沈彧實在難以將昔威風凜凜的戰神與眼前向自己討藥的肅騁聯繫起來。
沈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