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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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五俠之首的衞不眠剛被殺,他兒子就殺了人,殺的還是無方堂堂主的千金,而他爹的兄弟們都在護着他,所以王尋峯要追殺他們每個人。
柳雲生估摸着時間再久一點,衞殊行和王卿月的故事就編出來了,説不定還是一場盛大的愛恨情仇,可能他們的父輩也會一同被扯着編進故事裏。畢竟這世間想象力豐富的人太多了,閒着沒事兒乾的人也太多了,不然又怎麼會説人言可畏。
衞殊行的臉並不好看。他本來就是個冷若冰霜的臉,平時靠眼神就能給人降温,此刻柳雲生站在他身邊都覺得能打哆嗦了。
柳雲生悄悄用手肘蹭蹭他,道:“王姑娘的事情,你不要太自責了。”
“我沒有自責,只是有點難過,她是個好姑娘,和他父親不一樣。”衞殊行沒有看他,語氣不起波瀾,條分縷析道,“不知為何,我覺得殺她的人和殺我爹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嫁禍於我,只是為了找個理由讓無方堂來搶鑰匙,而不會引起江湖其他人的疑惑,好獨清嵐山莊的功法。”柳雲生問道:“所以你認為,不是無方堂殺的你爹?”
“王尋峯若是真想殺我爹,沒有必要多等二十年。況且,他怎麼可能殺自己的女兒。”衞殊行尋思道。
“所以你覺得,無方堂被這個真正的殺手利用了麼?”
“也許是也許不是,也可能是他們互相利用,這些,我無法得知。”衞殊行一臉沉靜,“但只要繼續走下去,真相總歸會揭開的。”柳雲生這才發覺,衞殊行是一個拿得起又放得下的人,一旦發生事情,雖然他會習慣的自怨自艾,但他不會一直抱着這件事傷,而是抖抖包袱繼續前進。
只是前行的路上多有磨難,即便他們一行人再怎麼小心謹慎,也敵不過無方堂眼線眾多。他們還是被發現了。
第9章10臨州,顧飛雨以前沒來過這,卻聽過這。
印象中的臨州煙雨濛,遠山在悠悠浮雲下勾勒出翠青的輪廓。山前是瓊樓玉宇和碧瓦朱甍,一同隱在雲蒸霞蔚的花海中。街上是舉着竹骨綢傘的婀娜女子,和拿着檀香扇的玉顏公子,在儂軟曲音中醺得醉人的暖風。
可此時此刻,她被蒙着眼,被綁着手側身躺在一輛馬車上,臨州之行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半個時辰之前,她還與衞殊行他們在一塊。衞殊行説向西走,從金陵往西,臨州是必經之地。於是他們走了三天到了臨州,在城東的一個茶棧停下,休息之餘順便給馬餵食。
她看見衞殊行和柳雲生在聊些什麼,他們相處得融洽的。她從未看見衞殊行有過如此好的朋友,心裏不為他到高興,於是便沒有打擾他們。
然後她看見發現了一個路的小孩。
然後她為了幫小孩不知不覺就離開了另外兩人的視線之外,離開了茶棧。
然後發生了什麼?應該是被下了藥的手帕矇住了口鼻,醒來之後,周圍的顛擺和手腕上的束縛告訴她自己身在馬車上。
顧飛雨此時清醒過來,想狠狠捶地:她居然被騙了!還上當了!不應該啊不應該…….柳雲生正向衞殊行講着他在雲山隨師父學習輕功的事兒,説當時正值落葉季節,師父令他與師弟踩着樹葉摘果子,最後果子沒摘到,樹枝倒是踩斷好幾條。正當他講得起勁之時,衞殊行一個手勢讓他停下,往周圍看了一圈,道:“飛雨呢?”兩人這才發現飛雨失蹤了,在附近尋找了許久,順便問了端茶的夥計和附近的居民,還是不知人在哪裏。
“難道無方堂追來得這麼快?”衞殊行懊惱地握緊了拳頭,轉念一想,又覺得蹊蹺,思忖道,“但無方堂做事怎會如此悄無聲息,他們一向喜歡聲勢浩大。”
“如果是無方堂,不可能不管我們兩人,直接綁了她走,畢竟無方堂主要的深仇大恨都在你身上。”柳雲生聳了聳肩,衞殊行搖搖頭,道:“也不盡然,飛雨身上有他們想要的鑰匙。”他們坐在茶棧邊上,都沒什麼頭緒。柳雲生突然一拍大腿,站了起來,衞殊行以為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好法子,抬頭有點期待地望着他。
柳雲生道:“走,我們去報官。”衞殊行:“……”如鬼使神差一般,他們倆還真去報了官。入目的幾個穿着官服的捕快都一副苦大仇深的頹廢模樣,站在一旁看着他們。為首的一個留着山羊鬍的捕頭聽到他們倆説明了情況,強擠出了禮貌的笑容,語言有些吐:“臨州的確有多姑娘失蹤的案子……雖然我們一時找不到犯人,不過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衞殊行雖然並沒有寄什麼希望於官差,來此地也是隨柳雲生的一時興起,但看到眼前的捕頭説話時一副温的模樣,再加之整個屋子的捕頭都死氣沉沉,不心生煩悶,冷聲諷道:“找不到,和不想找,還是有區別的。”山羊鬍捕頭自然聽出了衞殊行的嘲諷,像是被戳到了痛處一般,嘆口氣不語。而不知從哪冒出一個少年人,也穿着捕快的官服,卻滿臉不甘心,有些氣憤地衝衞殊行嚷嚷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説我們捕快都是吃乾飯的嗎!我師父都因為查這件事失蹤了,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在這兒冷嘲熱諷!”衞殊行察覺自己失言了,但眼前少年的態度又沒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