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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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葉趕緊進去把孩子抱起,一掀開衣服瞬間慌了衝眾人喊道:“大、大師,求求您救救孩子吧,那些東西越來越多了!”鄭嚴序聞言抬起修長的腿邁了過去,宋承幾個不忘把呆頭呆腦的大公雞們拎進了屋。
小豆子被單獨放在鋪着涼蓆的地上,惴惴不安的扣着指甲,一隻蔫了吧唧的大公雞被放在了他面前縮頭縮腦的。
尤其是劉葉將孩子的褲子下,出佈滿可怖疙瘩的大腿和肚子,七八隻眼睛微微凸起一動不動的盯着那隻雞看。
於是宋承就發現大公雞眼可見的身體僵住了,它在本能的怕那些東西。
“這東西是真的滲人,看給雞哥嚇的。”胡容忍不住扯了一句,隨後問道:“咋辦呀。”宋承也覺得鄭嚴序這招看上去怎麼那麼不靠譜,一點專業強度都沒有。
鄭嚴序沒説話只是微微挑眉,淺的左眼眸閃過一絲淡金,男人直接用腳踢了踢雞股。
下一秒那隻大公雞像是被按到了電源鍵一般,猛的站立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俯身衝上去一啄,小豆子嚇的直接哭了出來,要不是劉葉按着早就縮成一團了。
眼睛被啄出的剎那胡容倒了一口氣,明西澳抬頭望着他:“?”
“看着就疼,眼珠子疼。”胡容小聲嗶嗶,説完還了幾下眼睛。
宋承也跟着縮了縮腦袋,正巧貼着男人搭在他脖頸處的手,有點涼卻莫名的安心了不少。
那隻大公雞啄出鬼眼的瞬間,屋子裏的人都聽到了一聲尖鋭的吶喊,微弱的快要被湮沒在孩子的哭泣中。
像是蟲子被拉成兩段的掙扎,很快就一閃而過。
但那種不寒而慄的覺依舊籠罩在人的頭上,宋承下意識的抓緊了鄭嚴序的衣角,再鬆開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的將手心的汗都蹭了上去,留下一個深的痕跡。
那隻羽鮮豔黏成一團的大公雞,啄完那一下身上眼可見的在失枯萎,變化也只不過幾次眨眼呼間,成了地上一攤粘稠的黑水。
第一隻試驗雞犧牲後,其他的雞兄弟們都看呆了。
而男人依舊面不改的用腳尖點點地,角落裏就有一隻雞不受控制的站了過來。
胡容默默的抬頭和宋承對視一眼,口型再説卧槽無情。
等到小豆子身上睜開的眼睛都被啄掉後,他們拎進門的雞兄弟們也全部化成了黑水,散發出一股惡臭燻的人頭暈。
劉葉拿來抹布蓋在上面,很快抹布也被噬成了一灘黑水。
她恐慌的看向鄭嚴序有些手足無措。
“用土試試。”男人提醒她,“別忘了放到太陽下曬曬。”劉葉又連忙到門口鏟了不少土進來,蓋在了黑水上,這才把那滲人的東西走,放到院子裏暴曬。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怵的慌。”胡容忍不住低聲道。
即使小豆子身上的眼睛沒了,但那些鼓起的疙瘩依舊還在,只不過長過的地方不會再長了。
唯一除的辦法只能將產生這東西的源頭掐斷,可現在他們連林喚到底在哪都不知道呢。
等到晚上八點多天才真正的黑下來,宋承躺在牀上朝窗外看一點光線都沒有,鄉下沒有星星月亮的夜晚格外的幽靜。
他打了一個哈欠有些困了,身下的被褥散發出淡淡的黴味,宋承很不習慣。
但男人身上冷冽的氣息很快就掩蓋住了,鄭嚴序聽到他發出小小的睏倦聲,親了親青年的臉頰,把人往自己懷裏了。
“睡吧。”宋承點點頭,他現在是真的困的睜不開眼睛,這一整天他的神經都是繃着的不敢鬆懈。
下午他和胡容兩人還特意跑去了林喚家,留男人一個在那給找上門來的村民們治病。
林喚的父母是老來得子,膝下只有林喚一個兒子。
所以舉全家之力,好不容易把孩子供出來了結果就這樣沒了,老夫倆真的是一夜白頭。
除了過度傷心和憂愁之外,林喚的父母都沒有染上怪病,尤其是在後面的談中沒有任何古怪的舉動,顯然就是一對喪親的淳樸村民。
他們毫不知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宋承雖然嘴上答應但依舊忍不住歪着頭朝外面窗户看去,一副碎了心的模樣。
他想着白天的時候,胡容和明西澳好像商量着等晚上去林喚的墳頭看看。
搞不好要喪心病狂的掘人家新墳。
大白天的時候不好意思幹這種缺德事,等晚上幹就順手多了。
更何況林喚墳邊的土有翻動過的痕跡,十之八|九是個空棺。
他也想去,但男人卻喊他回來睡覺。
宋承鬱悶的很,不甘心的又提了一次男人依舊沒搭他的話。
得,這位爺不想去就假裝沒聽見。
而他的招鬼體質又是離不開那人身的,真應了那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還是洗洗睡吧。
宋承正胡思亂想呢,猝不及防的被男人按頭按進了結實的膛裏。
哦,這該死的令人窒息的男友力。
宋承掙扎了幾下沒撼動人家分毫,犯困糊之中也睡過去了。
青年做了一個古怪的夢,他夢見表哥陳飛沉抱着一個小小的粉嘟嘟的嬰兒,正在餵。
陳飛沉飛快抬頭看了他一眼,説道:承兒啊,快去給我兒子拿片不濕來,小傢伙襠部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