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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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更不用説,他們又不是一個老師負責一個班級。從初中到高中的,他要教六個班。
老江的年紀要比他年長很多,七二年出生的。據説家裏有參加越戰的,也不知道真假。他秉持着二叔教導的東西,從不去探尋這些人的過去。他負責聯絡並且一些人員犧牲的膳後和新人招募培訓。表面上經營着一家業績不錯的保全公司,招收一些市面上閒散的退伍軍人。
當然,當不當國際僱傭兵這事情還是憑自願。又不是強買強賣,腦袋別褲的工作。人家就想一個月萬八千的看個大門,你也不能攔着。
跟老江身邊年齡差不多的,暱稱禿子。姓什麼叫什麼一概不知,只是從口音能夠聽出來大概是一個廣東人。不過吃不吃福建人就不知道了!
兩個人年齡差不多,都是同一批當年一起出去混僱傭兵的。比他二叔那批年輕一些,在當年也算是主力。只是正如裴青同謝雨説的,這個行業跟明星一樣,都是吃青飯的。過了那個年齡,體力注意力等都會削弱。能力的削弱代表着生命危險的增高,沒人幹這活兒是上杆子作死的。不是為了那豐厚的暴利,誰願意去冒險?
此時禿子坐在小板凳上捏着一白的小葱正用小剪刀卡擦卡擦的剪出碎末。伴隨着一邊早出來的一小碗蒜泥,鋪落在貝類的上。烤爐不大,但卻擺的圓滿。大龍蝦此時已經烤的紅油發亮,看得出這一笑桌飯局開的有些時間了。
裴青拉着行李箱笑着點了坐在禿子身邊的黃一下:“你小子,等着啊!”他這麼説着,拉着行李箱進了屋取了牛皮紙袋出來也拿了一個馬紮子坐下呼嚕了那黃小夥腦袋一下:“去給哥找一個順豐來!”
“找順豐做什麼?”老江用小刀挑着田螺吃着正歡。那是他特意從市裏有名的一家爆炒田螺的攤位定的,湊着啤酒吃味道最好。同客户約的時間是晚上十點,現在吃喝一頓剛好。
“我有東西給人。”裴青沒多説,只是又拍了那不説話的黃一下。黃也是硬氣,愣是連哼唧一聲都沒有隻是拿出手機打開ap找到快遞那裏。遞給裴青,示意他自己填寫地址。
裴青寫的是謝雨的地址,簡短明確。電話號碼早就記於心。他將手機還給黃,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將牛皮紙袋遞給擦乾淨手的小夥兒。
黃的頭髮是真的黃,就是那種先天營養不良的黃。這孩子先天不會説話,但聽得到。原先幹黃這活兒的,是他養父。這院子,也是黃養父的。老男人一輩子沒結婚,五保户做不下去倒是收養了一個小乞丐。
黃不是天生的不會説話,而是年幼的時候走丟了。被丐幫了過去,小小的就去了舌頭訓練做扒手。只是這還沒等練上兩年,就被警察解救了。找不到家人,原本的老袁頭看新聞覺得可憐,就去領回了家。就這樣,這孩子就算是團隊裏自己長大的。平時在院子裏搞個農家樂天然養殖什麼的,倒是一手電子信息技術,老江培養的不錯。
裴青路上,這傢伙給他打了十二個電話。若不是他一路上帶着藍牙,説不定這會兒別説二分了,直接局子裏等謝雨去領吧!
老江看着黃低着頭將牛皮紙在肚皮和大腿之間,挑眉看向裴青:“他怎麼你了?”他口氣不好,似乎有替對方找場子的意思。
裴青拿了一個天鵝貝正準備吃,聽他這麼一説嗤笑一聲拿出自己的手機調出通話記錄哪裏:“看到沒,十二個!我就剩兩分了!”看着那十二個未接來電,老江同禿子對視了一眼尷尬的笑笑:“那不是孩子擔心你路上有事兒嗎?”
“就不能盼點兒我好的?”裴青嗤笑一聲,正看對上那張憨厚的臉:“新人,自我介紹一下吧!能幹啥?”
“客氣點兒,還老師呢!”老江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擠了擠眼睛:“你應該問人家孩子,那個部隊出來的。會啥,練啥。”聽他一副老好人的口氣,禿子先笑了:“你這話聽着軟和兒,也不客氣!”他看向身邊的小青年介紹給裴青:“偵察兵出身的,剛從隊伍裏出來半年。技術什麼的都是最新的。給你做輔助!”裴青聞言,微微一笑伸出手去:“我姓裴,喊我老裴或者喊哥。你這臉長得小,看着就比我年輕。”
“哥!”對方團臉一笑握了一下:“哥直接喊我強子就行。小名兒。”相互認識了一下,裴青有些奇怪上次合作好幾次的那個青年去哪兒了。但這些他不會問,畢竟上次他受傷不輕算是大事故了。他們都是團隊做事,一旦確定隊伍那麼不管是錢還是在傭兵團中的評級都是靠任務完成度和隊伍損耗度這兩個來評定的。做保鏢業務的,更是對保鏢自身的安全和業主的安全作為最高標準。
吃完飯,老江帶着人進了屋打開電腦和一些設備,開始折騰他們這次的任務。裴青看到的,只是基本概況。具體的細則方面的,還需要麥克發給老江後團隊一起考慮才行。
對方是一位頂級的材料學科學家,身體不是很好。據説有淋巴癌,但是能活這麼多年還有成就就不是早死的那種人。錢給的充足,用麥克的備註説,那價格都趕得上美國國會議員的隨身安保了。再説,還不是常年的只是幾天。
老江打開資料投影在大白板上,拿着一竹籤點着上面:“會議在大理工鹽城分院的會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