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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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確定,您別太着急。我們理解你們希望儘快抓到兇手的想法……”他沒有過多的寬,畢竟刑偵工作中總是要面對這一點。
受害人的家屬,實際上是他們最不想面對的但卻無法躲避的。他們渴望下一刻就知道殺親仇人在哪裏,是誰。不管是繩之於法還是自私報復等等,他們都希望能夠儘快、儘快……
可現實是,他們是警|察不是神仙。很多案子就因為犯罪者留下的信息或者説,死者能夠給他們的信息太過於零散或者不全面,而最終成為無頭案不得不陳放在檔案室中等待進一步的發覺。
送走警|察,天已經漸晚。夫倆坐在沙發上,一時間無語凝噎。這剛剛有起的小子,似乎一大塊烏雲籠罩在上面。張福義抬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在黑棉背心上擦了擦抬腳就要往外面走。
“你去哪兒?”他捏着拳頭站在敞開的大門口,聲音有些悶:“我去問問!”他沒敢回頭,他此時腦子裏只有剛剛警|察的那麼幾句話。反覆折騰着,吵的他靜不下心也不想靜。
“你問什麼?”丁蘭的聲音有些破損,幹礫的很。她大口的着氣:“能問出什麼?村子就這麼大……”
“是啊!”張福義顫抖着嗓音,慢慢的捂着臉蹲下身。
村子就這麼大……
人……就這麼多!
…
…高宇和田景一個車,謝雨將收集的資料封存在黑收納盒裏面讓田景帶回去。他摘了身上的衣服,扭頭看着小巧的古舊村落:“這村子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吧!”
“那可不!”搭腔的並不是一邊的裴青,而是搖着蒲扇趕着秋老虎的光頭大爺。大爺穿着青棉布做的襯衫和短腿長褲,拿着一把黑褐的紙扇頗有一些指點江山的意思指着不遠處的房子:“眼前這這些白白淨淨的,在外面的都是這些年建的。早年國家宅基地管的不嚴,有些翻新的也有推到了重新蓋的。除了中央地區的祠堂,基本上沒有幾個是老時候的了。”他這麼一説還有些慨,扭頭看着謝雨:“你們是為丁家小丫頭的事情來的吧!”他這麼説着朝受害人家庭的方向努了努嘴:“那張福義是個有福的,前頭沒有老丈人丈母孃。丁家也沒啥親戚,獨另另的在這邊。早年,那丁老三是從隔壁搬過來的,這邊有他們家祖上的一片地。帶着媳婦娃的,開始連正經的房子都沒得住。現在好了,了房子存款,卻便宜了張家那小子。本還有一個小姨子……嗤!現在可不都是他的了?”老人説着本地的方言,雖然説嘴裏面嚼着舌頭特意轉了音,可説到底還是方言居多。謝雨和裴青都聽得不是很明白,但其中的惡意卻是很足。對方顯然並不覺得死者以及死者的家屬是可憐人。當然,這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謝雨對此不做任何評價,他保持着撲克臉而一邊的裴青卻笑眯眯的搭話上去。他説着一口蘇州腔調的口音普通話,老人聽到頓時顯得親熱了一些。
“按照婚姻法,這都是女方婚前財產。怎麼能都是他的呢?”
“咋不是?”老人斜了裴青一眼,很是認真的掰扯:“你是不曉得,那丁家小媳婦子原本是跟着徐家……喏!”他用下巴和眼神指了指距離受害人家不遠的一處碧瓦白牆的聯棟江浙民居:“就是那家人。他們家的老二,上學的時候就是跟那丁家小媳婦子搞對象。只是丁老三和他媳婦是個沒福地,搞了半天家產出來了卻沒得命享。結果,小媳婦子還是個姑娘娃。就出去打工,半工半讀的很是艱難。就分手咧。轉兒過了個半年不到,就跟着張家二小子好上了。你説這是個什麼事兒?”老人的口氣,顯然是在説女方的過錯在戀愛中佔的比例比較大。但是謝雨和裴青卻聽出了另外的意思。二人對視了一眼裴青繼續問道:“這是女方劈腿了?”
“那是哦!”老人搖搖頭:“是那徐家婆子算錯咯。他們家三個小子,跟丁家小媳婦子好的那個,是他們家的老二。這要是跟着丁家小媳婦繼續好下去,可不是要帶一個拖油瓶?再説,家裏三個大小夥子,一個小媳婦可以説是童養媳兒媳婦。畢竟兩個人好嘛!再加一個小姑娘……算個什麼?後還不得讓人嚼舌,咬尾巴?不過也是老徐家的婆子算的不準。誰知道那司機賠錢給的快?早幾年,村裏也是他們徐家的親戚,那個賠償什麼的搞了四五年都沒有完。這半大的姑娘還帶着一個小丫頭崽子,如何能好?結果呢?”老人這麼一説,兩個人聽了個明白。
那徐家三個兒子,同丁蘭談戀愛的應該是他們家的老二。結果這丁蘭父母車禍去世,徐家就翻臉了。養着一個兒媳婦也不是不可以,但多帶上一個拖油瓶在這種封閉的小鄉村,氏族文化比較濃厚的地方,就不是那麼好了。如果徐家還有女兒,倒也不是難事。
“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我們剛剛過去看了,兩口子的子過得還是不錯的。只是可惜小姑娘,出了這事情。”裴青慨嘆了口氣。老人歪頭看着他癟癟嘴:“嗯……還説不準是那張家小子不想負擔那個拖油瓶呢!那丁家小媳婦子的妹妹,就是死的那個女娃三天兩頭的有病。老丁家留下的那些錢,加上後面賠的差不多都給她花了。再會過子又能如何?早些年,這樣的早就讓她自生自滅了。何苦帶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