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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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在鬥地主,炸金花,打麻將……
同學們忽然覺得梁豐雖然有點兒冷,脾氣不好,太嚴厲,以及很喜歡在課堂上找茬,等等都算個啊,最起碼不會找事啊……
薄白拿出手機拍了一張那單子,發到“考完就去炸考場”的班級羣裏,讓這次考試成績前五的自己選擇。
他發完了消息,開始繼續發牌。
鍾捂着心臟慨:“嚇死我了,小白,你竟然一點兒也不怕他。”薄白髮完牌,拿起自己的那一疊,開始碼牌,面無表情説:“怕的。”鍾指着同桌那小心翼翼看窗户外、提防梁豐突然迴歸的神,説:“這才叫怕的。”薄白淡淡説着:“我走的都是內心戲。”鍾撇撇嘴,狗的內心戲。
他將牌展開,憤怒説着:“小白,你是不是偷牌了,為什麼我一個大牌都沒有?”薄白:“沒偷。”他手上也沒大牌,最大的是一個單張k,而他是地主。
鍾將牌一扔:“重新洗牌。”薄白連忙把牌也扔上去,鍾同桌一臉恨鐵不成鋼想掐死他,老子好不容易來了四個a四個2兩王,結果竟然這樣。
易遠暮又把遊戲輸了。
他打開羣,看着那張名單,問薄白:“你去哪個培訓機構?”薄白:“不知道,看看價比。”易遠暮笑着説:“你報哪個培訓班,你給我説一聲,我報一個跟你一樣的。”薄白隨口説着:“報個最便宜的。”他與薄勤肯定都要參加,如果太貴,老爸會有負擔。
事實上,所有的培訓班都不便宜,一個暑假的培訓得快兩萬了,他與薄勤加起來都快四萬了。
薄厲海聽到要培訓,毫不猶豫的把錢給了薄白。
在教育這塊兒,他從來不吝嗇任何錢,按照他的話來説,要活在當下。
其實薄白與薄勤還算省心的,基本學校每年國家獎學金校獎學金,這兩都能拿到,在經濟這塊兒,沒給他增加什麼負擔。
在暑假薄白去培訓班這段時間,小區樓下的狗,幾乎每天下午都會叫,狗叫聲停了之後,沒過幾分鐘,薄白就回到家了。
薄厲海知道易遠暮送薄白回來的,但他每天看薄白開心的,他不知道怎麼跟薄白説清楚。
他一直憋在心裏言又止。
難道我這個父親做的不合格嗎?
他一直髮出這樣的疑問。
難道我不是個好爸爸嗎?
為什麼薄白一直瞞着他?其實他也不是不能接受薄白的向,他就怕薄白把少年期的懵懂衝動,當成了一輩子要做的事情,最後走了彎路。
“咳咳,你們再喝點湯。”薄厲海在飯桌前敲着碗看着三個孩子。
小小的用餐區,一盞暖黃燈光照着,那湯碗還剩幾勺子,不吃會費。
薄勤放下碗筷:“我吃飽了。”薄厲海難得有空做了四菜一湯,歡姨要保持身材,所以晚上吃了點蔬菜水果沙拉,三個孩子坐在餐桌前,不是放下碗筷,就是準備放下碗筷。
鍾見薄厲海這樣説,就端起湯碗,給薄白薄勤都盛了一勺子湯,將湯碗裏的湯分乾淨説:“後爸這湯好喝的,都別費啊。”説着,又把剩下的那點渣渣倒進了薄白碗裏。
薄厲海想好了幾個開場白要跟薄白説,最後話到嘴邊,就剩下一句:“飯後喝點湯,養胃。”薄白將碗底的湯喝完,剩下點渣渣,説着:“爸,我回房看看今天的筆記。”
“嗯。”薄厲海點頭。
他發現自己確實年紀大了,兒子到了青期,一想愷愷而談的他,竟然連想了幾天幾夜的開場白都不知道怎麼説。
薄白邊算題,邊跟易遠暮發短信。
易遠暮語音傳過來。
朕的字腫麼辣麼好看:什麼時候給我轉正?
純白:轉正什麼?
朕的字腫麼辣麼好看:哥,我實習期這麼長時間,你都不知道我在幹啥?我在追你啊……
純白:奧。
薄白能想象到易遠暮吃癟的表情。
朕的字腫麼辣麼好看:算了,不説了,來,比賽做習題,誰做慢了,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純白:無聊。
朕的字腫麼辣麼好看:你又嫉妒我。
純白:怎麼比?
朕的字腫麼辣麼好看:誰先做好了,就把習題拍給對方,證明做完了。
純白:好。
説着,他把桌子前的枱燈調的亮了一點,拿出培訓老師出的奧數題,唰唰唰的做了起來。
噠噠噠——假肢碰撞地面的聲音。
薄白對這個聲音再也悉不過了。
他扭頭看過去,薄厲海笑意盈盈的走過來,手裏端着一杯牛,笑着:“別太累了。”薄白點頭:“嗯。”薄厲海坐在薄白的牀邊:“小白,有些事,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跟你説説。”薄白放下筆:“什麼事兒?”薄厲海:“老爸也是青期過來的人,我知道在你這個年齡,或多或少會面臨一些誘惑,也會接觸一些情上宣寄託。我跟你媽媽……雖然你沒見過她,也沒跟她有過集,但我還是要這樣稱呼,我們也是高中的時候就在一起了……”薄白心裏一個咯噔兒,老爸要聊到他的情向嗎?
薄厲海見薄白麪平淡,他也不想讓父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