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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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前面坐着。”鍾起身,跑到副駕坐着,問:“暮哥,你要幹什麼?”易遠暮一把捂住薄白的耳朵,説:“送你回家。”鍾:“啊?”送我回家?
易遠暮:“你是籃球賽的重要小前鋒,我怕你回家不安全。”鍾:“……我明明是中衞!”我特麼的什麼時候這麼重要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薄白被易遠暮捂着耳朵,他掙扎了一下,用手去掰開易遠暮的手。
易遠暮沒鬆手,甚至把他拉到自己懷裏,他鼻尖都是易遠暮身上特有的氣息。
易遠暮緊緊捂着薄白的耳朵,手心很暖,雷聲與那老舊的歌聲依然存在,卻小了很多。
耳朵邊只剩下手捂着耳朵的嗡嗡嗡聲。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易遠暮神使鬼差的靠近薄白,他捂着薄白的耳朵不夠,他想靠近他,給他温暖。
他緊緊的挨着薄白,兩個人靠的很近,就差抱在一起了。
車快速駛入高架橋,易遠暮就這樣捂着薄白的耳朵捂了一路。
等到了薄白家小區樓下,他手已經痠疼抬不起來了,雷電停了,雨依然在下。
鍾見到家了,就説着:“暮哥,上去坐坐嗎?”易遠暮佯裝淡定,對司機説:“師傅,到東湖莊園別墅。去嗎?”司機:“要加錢的。”易遠暮:“怎麼能加錢呢?我是窮學生!”司機無語:你特麼的住在莊園別墅,你還窮學生?那裏獨棟莊園別墅,有湖有風景,最低八千萬起步。
“您開玩笑呢?雨夜都要加錢的。”司機沒有戳穿易遠暮。
易遠暮猶豫中。
他覺得薄白肯定會挽留他。
他要矜持,要淡定。
他要等着薄白留他。
女孩留男孩過夜是愛他的表現啊。
你特麼的倒是留我啊!
誰知道薄白一句:“路上注意安全。”易遠暮:“……”薄白遞給司機兩三百塊錢:“師傅,麻煩您了,一定要把他送回家。”易遠暮:“……”這麼大的雨,這麼漆黑的夜,剛剛還電閃雷鳴……
你就放心讓我一個未成年孩子獨自跟陌生人走?
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未婚的心果然被狗吃了嗎?
你快留我啊,你在不留我,我就要走了。
快點留我啊,我還是個孩子,怎麼能獨自一人跟陌生人走呢?
老子爺爺是首富,你就不怕我被綁架?你的心怎麼這麼大呢?
然後,他看着鍾揹着薄白消失在門衞處。
易遠暮:“……”司機開車説着:“您繫好安全帶。”易遠暮説着:“師傅,我不走了,把錢給我吧。”説完,他拿過薄白給的錢下了車,再然後,他被小區門衞與門衞的狗擋在了門外。
悽風苦雨,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他只得先站到門衞室躲雨。
小區門衞那條狼狗彷彿知道易遠暮不是小區裏面的人,易遠暮手機燈晃着它眼睛,它衝着他拼命的叫着。
汪汪汪——狗叫的撕心裂肺,如果放開狗鏈子,易遠暮絲毫不會懷疑這隻狗會把他撕了。
易遠暮依然拿着手機燈繼續晃它眼睛。
狗:汪汪汪——接着,易遠暮手機悲催的電量不足了!
酒燈火苗一閃一閃的,薄厲海嫺的在火苗上烤着藥酒。
那藥酒是薄厲海自己泡的,用蛇與幾味草藥泡的,他早些年腿才斷那會兒,左腿膝蓋經常腫脹疼,就拿那藥酒擦,那藥酒消腫消炎作用極其好,這是薄厲海在小區老中醫那裏學來的法子。
那兩條蛇安靜的躺在透明的酒罐子裏,不知道死沒死。
薄白腳已經消腫了,薄厲海不放心,他拿着海綿蘸着燒熱的酒,一遍遍擦薄白那冷白因充血腫起的腳背。
嗡——薄白手機震動了。
火苗不知道召到什麼呼喚,晃動了半晌。
薄白拿起手機,易遠暮發來的語音,他一時點錯了,摁開了。
——“快到樓下來把我帶上去,手機馬上沒電了。”薄白:“……”純白:你在哪兒?
那邊沒回他,應該是沒電了。
老爸又換了另外一塊棉花到了點藥酒,問:“怎麼了?誰啊?”薄白:“我同學,他剛剛送我們回來。”老爸責怪説着:“那你們怎麼不讓人家上來坐坐?怎麼這麼沒愛心呢?同學之間就是應該互幫互助的。”薄白:“我看天太晚了,以為他要回家去。”老爸連忙問着:“這都十點多了,他在哪兒呢?剛説在樓下,長什麼樣?我下去把人帶上來,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對同學呢?都到家小區樓下了,應該叫人上來坐坐,你這也太沒禮貌了吧。”薄白見老爸行動不方便,就説着:“你坐着,我叫鍾幫我把人帶上來。”他以為易遠暮回家去了,沒想到還在小區樓下。
鍾沒一會兒把易遠暮帶上樓來,他一進門,冷風灌進屋子,他身上的上衣外套被淋濕了大半。
薄厲海見狀,説着:“怎麼淋成這樣了?”他連忙從薄白房間裏拿一件外套給易遠暮説着:“這是小白的衣服,快把你那濕衣服下來。”薄白的衣服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