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又能修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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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面不變，彷彿沒看到那一晚的事，也認不出那個跪地的仙子究竟是誰，只平靜的站着。

“嘿嘿。”李老漢又得意的笑。蕭遠卻依舊平靜，彷彿與他本不相識，與他沒有半點相談的想法。

“哼！”李老漢冷哼一聲，不的揹着雙手，就在蕭遠面前走到仙子門前，伸出手想要敲開她的門。

“吱呀。”身穿素雅白衣的蕭曦月，打開的房門，清冷的目光越過老漢，落到了蕭遠的臉上，與他的眼神對視在一起。

“曦月。”蕭遠輕聲喚她。蕭曦月垂下目光。

“仙子！”老漢連忙説道:“老奴是想來叫你，是、是…”他來就是想要一仙子，壓就沒事，此刻也找不出什麼藉口來。

“曦月妹妹。”蕭遠出微微的笑容:“和我出去走一走吧？”

“…好。”看了一眼老漢後，蕭曦月答應下來，越過他，走向了蕭遠。

“！”老漢在背後暗罵，卻也只能看着兩人肩並肩離開，猶如神仙眷侶，一時嫉妒得紅了眼，他又去敲了敲李仙仙的門，卻被一巴掌隔着門拍飛，只能悻悻離去。蕭遠與她肩並肩走在京城街道上。

此時又是傍晚，行人如織，天漸入昏暗，淡淡的明月輪廓已經顯現出來，與殘餘的晚霞一起高掛天空。

“重巖疊嶂，隱天蔽，自非亭‮夜午‬分，不見曦…月。”蕭遠看向天際，以微嘆的語氣説出一段話，讓蕭曦月看向了他。卻又很快垂下目光，避開。

曦，是光，曦月，就是與月。月當空，也就只有晨曦和黃昏少許時刻，且只能偶爾才能看到。太陽落下，只餘晚霞時，明月剛出之際，可稱為曦月。亦或者，太陽昇起，破開昏暗，月亮消隱之時…

“曦月，你果然變了。”蕭遠看向她，蕭曦月卻低着頭，沉默不語，腳下邁出的每一步都沉重無比。

“那天，我和李仙仙做了。”

“…”那天。是那天。只有那一天。

“她説，男人都是很貪心的，得不到的總是在躁動，在難受的時候，有個女人與他上一下牀，又能讓男人好起來，”

“我不覺得她説得對。”

“但我的確和她做了。”蕭遠故作懊惱道:“我不該如此的，心不定，定力不穩，不過，如今看來，倒是陰差陽錯的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為，何？”蕭曦月的聲音很乾澀，雖依舊動聽，卻説得萬分艱難。

“因為你，也因為公主。”蕭遠説道:“昨天，我與公主聊了一聊。”蕭曦月看向他。

“她沒有説，我也沒有説。”蕭遠苦笑，帶着幾分落寞:“我和她，都不是曦月你，都只是俗氣的人。

我猜測，她也猜測，儘管我信她、她也信我，卻又都無法開口説出來，一旦説出，完整無暇的瓶子就會裂開，如今只能將瓶子轉一轉，背對着人，又恢復如初。”兩人走到一個平靜無波的湖邊，蕭曦月斂了斂裙子，蹲下來，用指尖觸碰那如鏡子一般的湖面。波紋盪開，傳到遠處，許久才復原。

“不能這樣嗎？”蕭曦月抬頭看他。蕭遠沉默着，許久，才輕聲開口:“曦月，你知道我以前是怎麼想的嗎？關於男女之間，夫之間。”蕭曦月不會回答這樣的話，以前就不會，現在更不會。蕭遠伸出手，指着遠處的山峯:“以前，我想的是: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蕭曦月看向山峯，山無陵？

“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蕭曦月的心如晚風吹動的湖面，泛起漣漪，喃喃自語:“山無陵，江水為竭…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還想，死生契闊，與子成説。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去了仙雲宗後，我又想，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蕭曦月的眼前好似出現了一幅畫面，晚霞映照的山峯頂。

她坐於石桌前捧着一本書，一個男人在遠處喊着她回去吃晚飯，她抬起頭，想要回應他，卻看不清他究竟長什麼模樣。是那個人，還是身邊人？

“執子之手，與子…偕…”她呢喃重複，不知誰能與她偕老。

“現在，”蕭遠輕輕一笑“我想的只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蕭曦月看向他。這是離別之語。

“若無法共枕眠，就證明前世修行不夠，今生錯過緣分，縱然緊緊想要抓住，也無濟於事。”

“…”湖面起了漣漪，晚霞餘暉越發的黯淡，明月高懸。

“曦月，你其實一直都沒有變，天底下沒有比你更純粹無暇的人，人間千般污濁，萬千紅塵，也無法沾染你半分。”蕭遠柔聲道:“遠哥哥只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好夫君。”蕭曦月站起身，與他四目對視。

“好。”

“乖，回去吧。”蕭曦月看了遠處一眼，往湖中走了幾步，又回首，再看一眼蕭遠，轉頭，身影消隱在月光中。

“走了？”軒轅明珠慢慢走出來。滿是怨氣:“她能偷看我，我卻不能偷看她，跟了半天還只聽到三句話，這算什麼？”蕭遠輕笑，曦月妹妹知道他們所有事。

“笑什麼？”軒轅明珠斜眼瞥他“你真以為她能找到好夫君？就她那悶聲不説話的子，呵。”

“明珠，你可別小看曦月妹妹，她是很笨拙，但世間沒有誰比她看得清。”

“…哼。”軒轅明珠無法反駁。不瞭解蕭曦月的人，會以為她是清冷的仙子，知道她的人，會暗暗嘲笑她是悶葫蘆，又蠢又愚，別説辦事，説話都不怎麼會説。可真正看清她的人。

就只會嘆，污濁的凡人又怎能理解純潔的仙子？三後，夜晚。公主府一側的宮殿，大門緊閉，宮殿內四周懸掛着喜慶的紅燈籠，將宮殿映照得金碧輝煌。

正中間大理石地板上，鋪着柔軟寬大的毯子，佔了大半間宮殿，足以容納數十人在上面休憩，而此刻，寬敞的毯子上，卻只坐着三個人。

一個興奮的醜陋老漢，一個閉目凝思、穿着素白衣裳的仙子，以及一位身段妖媚，眉間卻隱約有些擔憂的女子。

老漢矮小瘦削，臉上掛着的笑意，眼神火熱的盯着兩位身段窈窕的美麗女子，與她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該開始了吧？仙子！”老漢是李老漢，仙子自然就只有蕭曦月。

“急什麼！”李仙仙瞪了他一眼，慢里斯條的取出一本書來，只看一眼，臉就紅了，這個世上，能讓她臉紅的東西可不多，足以見得此書內容有多骨。老漢卻越發興奮，迫不及待的想要站起身下衣服，又被李仙仙嬌喝一聲:“你給我坐下！”

“是，是，我馬上坐。”嘴裏説着。老漢卻順手把衣服了，再把褲子朝下一拉，將下怒的惡蛟給釋放出來，黝黑，碩大，長，青筋繚繞，熱氣騰騰，在夜之下，在掛滿燈籠的宮殿中。

在柔軟舒適的毯子以及兩位美人於側的氛圍下，這驚人的陽莖越發威猛兇悍，濃烈的腥臭味散發出來，讓在場的兩女聞到後，臉都泛起了一絲紅。

“呸，狗東西！”李仙仙啐了他一口，老漢不但不惱，還笑着了，下的龍越發蠢蠢動，意圖對着兩位美人發起攻擊。

蕭曦月垂下了眼簾，沒有看他的恥物。老漢有些不，上前一步，下雞巴直接戳到她光潔的下巴處，用長的雞巴挑起她下巴，眼神視，盛氣凌人:“仙子，咱們今晚都要共度良宵，一起雙修歡，怎麼你還半點‮趣情‬都沒？總是低着個頭，擺譜給誰看？”李仙仙柳眉一挑。

正要發怒給他一掌，卻忽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看向老漢的眼眸中閃過一縷冷笑:這蠢貨，連師姐為何要與你雙修都不知道，你不死誰死？活該你一輩子只是個下賤雜役！

“仙子，別矜持了！”老東西還在喋喋不休，用手扶着雞巴，將腥臭撲鼻的碩大龜頭往蕭曦月嫣紅優美的小嘴戳去，沒有絲毫的猶豫:“你被老奴也了，幹也幹了。

連眼都被老子開了花，還一直冷着臉作高冷模樣，像話嗎？”他的雞巴朝着仙子的嘴巴捅去，明晃晃的龜頭猶如一把鈍刀，意圖以最下賤的方式羞辱她。

就在即將得逞的時候，一隻纖白的玉手，輕柔的握住了他的龜頭。老漢不甘心，頂了頂，卻始終無法前進一步。握住他的龜頭，蕭曦月輕啓朱:“你該修行了，不該再如此放縱。”

“！”被一個自己了不知多少次的女人説教，李老漢有些惱怒，下雞巴又一頂:“老子這不就是在…”

“啪！”李仙仙一巴掌甩過去，打得他一股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騷貨，你！”老漢又驚又怒，卻見李仙仙又揚起巴掌，他頓時不敢再説。騷貨和仙子，完全是兩個脾氣的人，説打就打。

“再敢廢話，我讓蕭遠來與師姐雙修！”李仙仙罵道。老漢更不敢吭聲了“哼。”李仙仙不屑冷笑:“師姐好心幫你，你卻半點都不領情，狗東西半點良心也沒。”她語氣緩和下來，老漢趕忙賠笑，心中卻盤算着，待會再狠狠她一番，讓她再敢亂罵。李仙仙在青樓練就的察言觀本事，又豈能看不出？只不過，為了師姐，她懶得理會罷了。

“開始吧。”師姐子清冷羞於提起，老漢又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這雙修該怎麼修，自然就只能是李仙仙來親自指導。

老漢眼前一亮，把桿直起，讓下雞巴再次抬頭，急不可耐道:“好！咱們趕緊開始雙修，既能暢快享受歡好之樂，又能修行大道，早該雙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