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連掉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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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漢嘿嘿一笑，下雞巴依舊着，蹲下身在下的衣服裏摸索了幾下，找出了幾張皺巴巴的銀票。不算多，只有三百兩不到。

老漢眼珠子一轉，從中取出一小張價值二十兩的票子，語氣不善起來:“你的兒緊是夠緊了，起來很。

就是叫聲乾巴巴的，配合也不好，今後得多練習練習這吃飯的本事，二十兩，給你了！今後伺候大爺好了，再給你多一些！”李仙仙再用殺人的目光瞪着他，老漢心中發虛，連忙扔出銀票。

皺皺小小的銀票被扔到蕭曦月的懷中，剛好蓋住了她在外的櫻桃，她纖手輕抬，將銀票從粉的頭上拿起，潔白的手指摩挲票面。面容沉默，許久不語。

三十兩，一頭小牛，三分一個巧兒，尋常人家兩三年所賺的銀兩，卻只能用來嫖一次。放在仙雲宗內門裏，這三十兩掉在地上。

那些築基境以上，天賦卓越的弟子們恐怕連低頭看一眼都不肯。包括她也是。

“翠兒。”蕭曦月看向了跌坐一旁呆滯許久的女孩，輕聲開口道:“如今我也體驗了一次當…女的覺，我想，我有資格説，出…不要當女，當一個，正常的女孩子。”她的語氣像是很不自信，當女的仙子，原來是這樣嗎？

“師姐，你怎麼那麼…蠢！”李仙仙真有種哭笑不得的覺，師姐就為了勸説翠兒，就給老漢一次？還特意拿錢…這都什麼事啊！張師傑三人也大概猜到了。

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都想不到天底下會有那麼傻的女人。

“該不會是你想享樂一番吧？”竇鵬嘲諷譏笑道。

蕭曦月沒理會他，雙眼依舊看着翠兒。女孩慢慢的回神，目光看向了她手中的銀票，蕭曦月把銀票遞給她，女孩的身子抖了起來。

小臉上的表情急劇變化，最終，雙手捂着臉痛哭涕。一句話也沒能説出來，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位姐姐。

蕭曦月站起身，素手一招，落的衣裳回到了她的身上，被老漢後狼藉的下身，又恢復光潔肥美的無模樣，緊緊的閉合成粉的裂隙，只有一瞬間的光景，卻讓四個男人看得心馳神往，老漢那雞巴更為堅硬。

仙子就是仙子，不管之前怎麼姦，事後總是能恢復到素雅高潔的模樣，讓人又想再她！

“還不快滾！”李仙仙跳下窗沿，對竇鵬三人叱喝道。師姐已經穿上衣服，這些人留着也沒用了。

“騷貨，你囂張什麼？”竇鵬眼神中再次閃過怒。

“姑讓你罵！”李仙仙如今早已不吃素，揚起巴掌就是一記狠打。

“啪！”清脆響亮，乾淨利落，打得竇鵬直接捂臉懵住了，想不通自己也是煉氣期，居然連對方一招都擋不住？

“還罵嗎？姑打得你滿臉開花！”拜入名門，又有掌門夫人贈送的紅塵決作為壓箱底功法，李仙仙如今的實力怕不是已經能比擬一般的築基境。

“賤貨，你找死！”同樣出身清河郡名門的竇鵬然大怒，但張師傑卻攔住了他，張家的實力讓竇鵬滿腔怒火不得不忍了下來。

“二位小姐，”見過月美人最蘼的一面後，張師傑恢復了一些往的從容，面上出一絲温和的笑容:“在下張師傑，願幫與二位一道，幫助翠嫣小姐離紅樓，不知這位小姐意下如何？”接着，他又歉意的説道:“還不止小姐如何稱呼？”蕭曦月終於把目光看向他，一雙清澈的眼睛，看得張師傑再次魂不守舍，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你打得什麼主意？”李仙仙不客氣的説道:“我家師姐雖然…狂放不羈了一些，可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被師姐看入眼的，別以為幫了我們，就能如你所願，知道不？”

“知道，知道，在下明白，再下明白！”被月美人如此看着，張師傑説話都不利索了。也不知怎麼想的，慌忙就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大把的銀票，都是最大額的一千兩紋銀，足足有二三十張，看得翠兒又一次愣在當場。

“這些，夠了吧？”張師傑殷切的看向翠兒，又看向蕭曦月。

“用得着你？”李老漢穿上褲子，臉上滿是不悦，從懷中袋子裏掏出一枚丹藥，在幾人面前亮了亮，傲氣十足道:“小姐出身非凡，用得着你這些世俗的銀子？滾一邊去吧。”嘿嘿，出身非凡的小姐，卻被他這樣的老雜役了！

李仙仙冷冷看了他一眼，這老東西咧嘴一笑內心有什麼想法，她都一清二楚。張師傑臉上漲紅，伸手摸向儲物袋:“我也有丹藥！”温昌勇連忙阻止他:“張兄，為了個女，不值得。”也不知他説的是翠兒，還是月美人。

“夠了…”眾人看向她，翠兒低着頭，握緊雙拳:“我哪都不去，有那麼多人肯為我爭風吃醋，在這裏就很好！你們不用為我費神，我…”啪。李仙仙又打了她一巴掌，轉頭面無表情的對張師傑等人説:“都出去。”等三人出去，李仙仙又冷冷説道:“老東西，你也出去。”老漢瞪了翠兒一眼，才起身離開，留下三個女人在屋內。出了門，三個男人正候着他，一起圍了上來。

“你們…想幹嘛？”老漢莫名想到了在仙雲宗內，也是四五個外門弟子，又或者一些年輕力壯的雜役，圍上來對他一頓拳打腳踢，盡情的羞辱他！但如今，仙子都被他了，何必怕這些人？

“都他媽想死不成！？”想到剛才蕭曦月在自己下承歡，被他得虛弱無力的模樣，李老漢抖擻起來，厲聲喝道，給自己壯一狀聲勢。竇鵬看穿他的心虛，冷笑道:“狗一樣的下賤老東西，也能女人，你家那個小姐，該不會是出身合歡宗下屬的一個小門小派吧？”你孃的！老漢心中怒罵，可被三人圍着，始終不敢動手。

“前輩莫要驚慌。”張師傑制止了竇鵬，微笑道:“在下只是仰…慕，只是對你家小姐，很興趣。”仰慕一個被老奴才了不知多少次的女人，張師傑還沒那個臉説出口。

“呵呵，就你？就能也想碰小姐？滾一邊去！”李老漢不敢動手，卻不代表不敢耍嘴皮子，有門內的李仙仙和蕭曦月在，諒這夥人也不敢主動打他。不看僧面還看佛面呢。

“老狗快快説來，不要討打！”温昌勇也在旁威脅。

“呵呵，有種你動手，打了我，讓你們全家死絕！”

“老東西，囂張啊？”四人沒爭吵多久，門就吱呀一聲打開，李仙仙黑着臉走出，四人頓時閉了嘴。這騷貨才是真正的膽子夠大，夠狂妄，夠囂張，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的主。

蕭曦月走出，用雙眸看着張師傑，看得張師傑心跳加快，面紅耳熱，只覺得一股熱血湧上來，恨不得將心肝脾肺腎都掏出來給美人看，以證明自己的心意。

“我，別姓南宮。”

“…別姓？”張師傑愣住了，聽説過別號，沒聽説過別姓，況且，月美人為何突然報上自己姓氏？

“單名一個月字。”

“南宮月？”好美的名字。

就跟皎月一般高潔！光是聽到月美人的名字，張師傑就痴了“南宮月？還真把自己當月美人了！”竇鵬冷笑道。蕭曦月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別姓，非本姓，稱呼我為南宮月，也不無不可。”

“是、是，當然。當然，我能理解南宮小姐出門在外，不願暴自己姓名的苦衷。”張師傑臉上堆着笑容“不知南宮小姐…？”

“我想請你幫個忙。”

“但説無妨！”張師傑就差拍口保證了，蕭曦月微微頷首“我想，在明，彈奏一曲。”

“就為了這個？！”温昌勇叫了起來“想請你，幫我叫上城內的一些人來，一起聽。”

“聽南宮小姐彈奏？”張師傑眼前一亮。

“嗯。”蕭曦月點頭，李仙仙一旁補充:“記得啊，我家小姐彈琴技藝獨步天下，把你們城裏最有權有勢的人都請來，保證他們不虛此行！”張師傑又拍口保證。門內，翠兒越發的不安，抬起頭時，眼神裏滿是茫。第二，傍晚。

白的沉寂後，夜晚的紅樓內再次恢復了熱鬧，而且有比昨晚更甚的態勢，紅燈籠掛滿了岸邊的每一棵樹，四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任何人見了，都要慨一番盛世光景。閣樓內，卻有着不一樣的爭吵。

“我説你…你説，丫頭，你不當女，你還想當什麼？！”

“跟你媽我一樣，靠着給人當丫鬟？等年長一些嫁一個沒用的丈夫？大着肚子還要去主人家幫忙幹活？”

“省省吧，你從小就不愛女紅，你現在就是想當丫鬟，都沒人要你，想給別人當老婆，別人還都嫌棄了十指不沾陽水，持不了家裏事！”

“就你這懶貨，除了當女，你還想當什麼？你説？”

“當初是你自己選的，現在有了靠山，又想反悔！”

“喔，你老母我明白，貴人看你可憐，將你贖身，給你幾百兩銀子讓你過子，是不是？但你要清楚，幾百兩不夠你一輩子！一萬兩也不成！

丟了，被搶了，被你丈夫貪了去，你怎麼辦？”

“等你口袋空了，人也老了，你就是想當女，你都沒得當！你只能去討飯！”

“沒安身立命的本事，你憑什麼？”翠兒被一位婦女罵得抬不起頭來，連掉一滴眼淚，都被她手指摁着額頭臭罵一番。李仙仙終於懂翠兒為什麼執意要出閣的原因。

臭罵一通後，翠兒母親才抬起頭，歉意的對李仙仙幾人説道:“我家翠兒實在是…多謝幾位貴人抬愛了，她就是爛泥扶不上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