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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但又怕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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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老奴,我!”李老漢咽回怒罵這騷貨的話,直接看向了騷貨身後的仙子,表情先是急切而狐疑。

接着才是恍然大悟:“原來真的是仙子您,我還以為…要不是仙子您身上的飄然氣質,老奴差點就錯過,後悔一生!”

“滾!”李仙仙冷冷罵道,伸手一指仙雲宗:“要麼給我滾回仙雲宗,要麼給我滾回你老家,選吧!再不選,本姑幫你選!”

“騷貨,你…”啪!李仙仙一巴掌打過去,得這老東西原地打轉,差點狼狽摔倒在地。

“罵,再罵!看本姑不教訓得你滿臉開花,老狗的玩意,得寸進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李仙仙足尖踩着地面,手放在了間佩劍上,冷笑的看着他。李老漢又驚又怒,捂着臉看向了仙子,卻看到她玉手攏着秀髮,明眸看向東方的晨輝,雖沒有了仙姿玉貌,卻依舊超凡俗。

老漢眼中閃過一抹怨恨之,可如今卻不得不又低頭求情,卑微得跟條狗一樣“你走吧。”蕭曦月沒有看他,只是看向遠處冉冉升起的朝陽,看着霞光開始瀰漫天際,染紅大片的雲彩。

“仙子!”李老漢要不是知道此刻就算他跪地也不可能跪得她回心轉意,他肯定一早跪在地上了,相比於能繼續到仙子那美妙緊窄的,跪一跪又算的了什麼。場面僵持住,都在等待着。

“看天意吧。”蕭曦月垂下眼眸,輕聲道:“你在此選一朵花,花瓣若是雙數,則跟着,若是單數,則…離開。”老漢和李仙仙都吃驚的看向她。

“選。”語氣透出三分堅定。

“好!就依仙子您的意思!”李老漢咬咬牙,看着周圍開在路邊的花,急切的想要找一些花瓣稀少的品種。

“哼!”李仙仙拔出劍,一道劍氣掃過,花瓣稀少的花種唰唰的倒了一大片,隨後用劍尖指着一片紅得異常的鮮花:“從那裏選!”

“你!”

“選不選?”賤貨!李老漢臉都被氣綠,這‮子婊‬養的下賤爛貨,有朝一非得得她哇哇大叫不可!可現在。

他也只能照辦。三人的目光落到那片鮮紅的路旁花上,李仙仙微微皺眉,這花的顏異常的鮮紅,數朵花開在一花徑上,花絲和花葯不是被花瓣包裹。

而是豔麗的盛開,花絲盡情舒展,數十花葯圍攏反捲的花瓣,沒有綠葉襯托,光禿禿的花徑上,鮮紅鮮紅的花瓣纏繞成妖冶的形狀,上揚的花絲就如一隻隻手,抓向了天空,説不出的怪異。

老漢摘了一拿在手上,李仙仙不動聲的問道:“這是什麼花?”

“石蒜,‮子婊‬你居然不懂?”李老漢抓住機會嘲諷一番,折下一朵石蒜,獻殷勤道:“仙子,這朵可行?”蕭曦月緩緩點頭,朝他伸出了手,讓老漢一愣。

“還不快拿來!”李仙仙喝道,老漢這才將這朵石蒜花給了她,李仙仙再轉給師姐。蕭曦月用雙手捧住這朵花的花徑,輕輕一,猶如轉動竹蜻蜓,十數朵鮮紅的花瓣離花徑,飛舞在天空中,妖冶而美麗。隨後,紅花瓣逐一落下,兩個一組,懸浮在了空中,形成一個棋盤模樣。

“好漂亮!”李仙仙看得呆住了,師姐這一手法術真是相當了得,兼具美和飄逸,不愧是師姐!三人的目光,落到了最後一枚花瓣上,它孤零零的懸浮在空中,沒有任何花瓣與之匹配。

“還不快滾!”李仙仙對老漢冷笑喝道,沒有絲毫客氣,但讓她意外的是,這老傢伙卻不慌不忙,拿出了乾瘦手掌中另一枚紅的花瓣,得意的笑道:“仙子,剛才我已經數了一枚,所以應該是雙數才對!”蕭曦月默然不語。

“你這老東西,果然會偷耍滑!”李仙仙大怒,拔出長劍指着他。

“我説是,那就是,你憑什麼説不是?!”李老漢也是豁出去了,非但沒後退,還梗着脖子爭辯。

“放!”李老漢轉向蕭曦月:“仙子,你就讓老奴跟着吧,老奴一定鞍前馬後的伺候您,仙子您什麼時候想要,老奴就什麼時候陪你!”

“呸!老東西!”李仙仙的劍尖一指他的下“不要臉的老狗,你要是敢亂來,信不信姑一劍剁了你這玩意!”

你這賤貨,仙子都沒説什麼,你在這賴賴什麼?閉上你這臭!”

“就算老孃是臭,也是你這老狗不到的!”兩人爭吵起來。

各種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最後,兩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蕭曦月,後者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什麼,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些鮮紅的花瓣。

李仙仙心一軟,説道:“師姐,看你的意思吧…帶這老狗也沒什麼,我負責看管他,若是他敢亂來,我直接一劍閹了他,看他還敢囂張不!”老漢大喜,夾着下雞巴,連忙做保證。

蕭曦月閉上眼睛,又反向動白皙的手掌中的花徑,天上飄着的花瓣紛紛落下,連同老漢手中的那一片,再次聚攏為一朵鮮紅妖冶的石蒜花。

“我就説嘛!”老漢長鬆了口氣,得意洋洋的看向李仙仙:“臭‮子婊‬,我就説這一瓣也是了吧?我還能欺騙仙子?!”李仙仙冷哼一聲,狐疑的看向師姐,眼神帶着詢問。

蕭曦月玉手一拋,石蒜花飛回了原株上,又接了回去,重新盛放着“走吧。”她輕聲道,結束了這一場爭吵喧囂。

“是!仙子!”李老漢喜不自勝,連忙上前,替仙子,又替李仙仙取下包袱,笑得合不攏嘴:“老奴定然會伺候好兩位小姐。”看着沉默的師姐,李仙仙嘴微動,想説什麼,可最終還是罵道:“本姑不是小姐,是俠女!”

“嘿嘿,那仙子就是小姐,你是侍女。”

“老東西給我閉嘴,我是師姐的表姐,你是老奴才,記住了!”三人漸行漸遠,消失在晨輝之中。

鮮紅的石蒜花羣中,一片花瓣隨風飄落,孤零零的落到了泥土面上。***官道上,炎炎烈之下,兩匹棕灰的駿馬從斑駁的樹影中走出,來到了一片綠油油的農田前…

正在農田內忙活的農人抬起頭看一眼,愣住了一下…在這兩批駿馬之上,是兩個穿着緊身勁裝的女人,最前邊的一個,長得花容月貌,一雙桃花眼勾人銷魂,神情略帶慵懶的坐在駿馬上。

那惹火嬌軀隨着馬匹走路的動作而一搖一晃,抓人眼球的高聳酥輕輕顫一顫,就能把人的魂兒都給抖得顫上幾顫…“死鬼,看什麼看,沒見過漂亮女人?呸。

那騷貨搔首姿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農田旁,一個農婦啐了自家男人幾口,同時對那花枝招展的女人表示唾罵。

女人往往最懂女人,農婦看一眼,就看出那漂亮女人內騷外也騷,是專門勾引男人的賤貨!

“不知羞的老東西,還不快閉上你的狗眼!再看把你眼睛都給挖掉!”見自己男人還在直勾勾的看着,農婦又破口大罵道。

“我是在看後面那個,你個老孃們別亂冤枉人好嗎。”坐在田埂的男人喊冤道,特意很明顯的轉了目光,看向後邊的那個樣貌平平的女子。第一眼,男人就愣住了,那騎在駿馬上的女人長得也就一般。

還比不過自家娘們漂亮,身高和身材倒是不錯,身姿拔,柳一看就非常不錯,可樣貌的確不怎麼滴,首飾衣裳也很一般,就是尋常女子的裝扮。

然而,相比於她平平無奇的外貌,在其身上卻有着一種安靜祥和的氣質。面容不出彩,無胭脂水粉,無搔首姿,平平穩穩的坐在馬匹之上,直,白玉般的雙手握着繮繩,平靜的雙眸直視前方,不發一言,卻自有一種超然神韻,讓她的美貌憑空上升了數個品級。

就這麼説吧,凡是看了她,再看前面那個漂亮女人,頓時覺得再漂亮的女人,在她面前就跟庸脂俗粉一樣,俗不可言!

“你這老…東西。”田邊的農婦也把視線看了過去。

看到那氣韻獨特的女子後,竟是硬生生的把大嗓門給止住了,彷佛生怕驚動了那沉默的女子似的,不敢高聲語,直到這兩匹馬緩緩走來,夫婦二人才看到,原來她們身後還跟着一個矮小黑瘦的老頭。

老頭揹着兩個行囊,黑着一張臉,亦步亦趨的跟在駿馬後面,時不時抬頭看一下氣韻獨特的女子的柳,隱約間出幾分猥瑣的神,令人生厭。

“這兩人是誰啊?”夫婦兩人對視一眼,沒有開口詢問,只用眼神。兩位女子和一個老僕人出外走江湖,這種搭檔可不多見。

特別是那個不説話的女人,與其餘兩人都有些格格不入,似乎本不該和二人出行,而是身邊圍繞一圈公子哥小姐們才對。

“喂。”打扮得千嬌百媚的女人拉住繮繩,衝夫兩人喊道:“這地方是哪裏?距離下一個落腳點還有多遠?”農婦捅了一下自家男人,又用眼神看了一下後邊那個安靜的女人,才回答騷貨道:“這裏是周陽縣和銅山縣地界,您二位是要去哪啊?”農婦回答着,目光卻看向騷貨身後的那女人,潛意識的認為做主的人是她。

“閒着無聊去遊歷…遊學一番,順便走一下親戚。”妖嬈的女人改了口。

“就你還遊…走親戚啊?”農婦下意識説就你這騷貨還遊學,冷嘲熱諷一番這騷貨,但又怕得罪人,趕緊改口道:“遊學?您二位還是女學子啊?”女學子很少見,若有,那基本是出自名門世家。

或者鄉紳大族,普通人得罪不起,不過,光是兩位女子帶着一老僕走江湖,尋常有點眼的人也不會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