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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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確實手腳不乾淨,不過到底是吃國家公糧的人,本來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後面的話,曹麟沒有説完,其意思卻不言而喻。
誰讓那個倒黴蛋惹上了陸修遠,估計他和他爸媽連自己怎麼被整死的都不知道。
陸修遠也不避諱什麼,淡道:“這件事就麻煩你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這段時間你欠我的人情可多得去了,不差這麼一個。”曹麟輕哼一聲,“但是話説回來,你真看上那個小男生了?”陸修遠:“沒有。”曹麟:“哎喲喂,千年老鐵樹開花了,我家的豬終於會拱白菜了。”陸修遠:“……我説沒有。”曹麟:“什麼時候把人帶出來讓大傢伙看看唄,不知道是哪路的小妖入了你的法眼。”陸修遠:“……”曹麟嘰嘰喳喳説了半天,最後咦了一聲:“你怎麼不説話了?”陸修遠頭疼地着太陽:“話都被你説完了,我還有什麼可説的?”曹麟來了興致:“説説那個小男生哪裏引你了!”陸修遠:“……”冷不丁的,陸修遠眼前浮現出小男生白皙修長的雙手,以及那雙宛若黑曜石般澄澈透亮的眸子。
當陸修遠第一眼對上那雙眸子時,就被引了。
不得不承認,小男生的雙手和眼睛都跟那個人很像。
就是格不一樣。
在陸修遠模糊不清的記憶中,那個人不太愛説話,即便説話也是一副兇巴巴的口吻,而且那個人不像小男生那麼膽怯——還記得,當初那個人拎着一鐵就大喇喇的闖進了那個破敗的院子,敲倒所有人後,才把陸修遠揹走。
“修遠?”曹麟疑惑的聲音扯回了陸修遠飄遠的思緒。
陸修遠的臉有些蒼白,撇了撇嘴角,在曹麟的一再追問下,硬邦邦地吐出四個字:“無可奉告。”然後,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助理捧着電腦,小心翼翼的觀察着陸修遠的表情變化,接着就瞧見陸修遠閉目小憩片刻後,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陸修遠自認是個眥睚必報的人,他本來只打算給那三個學生的父母一個教訓,當是他們教育不當的懲罰,可是剛才,他又想起了那個人。
他再也無法冷靜。
如果是那個人被別人這麼欺負了,他一定會用同樣的手段欺負回去。
-當褚漾看到已經離開很久的老闆匆匆忙忙趕回來時,整個人都懵了。
以前他做兼職的時候,習瑞也帶着那兩個室友來搞過破壞,可頂多只是把東西掀翻、再拿幾包煙走而已,這是第一次毀壞得那麼嚴重。
褚漾想讓老闆算下價錢,月底從他的薪資裏面扣。
然而當他對上老闆焦急的視線,一下子驚慌得連話都説不出來了,臉白得像紙一樣,雙拳緊握,身體習慣的微微發顫。
意外的是,老闆完全不在乎櫃枱前的慘狀,緊張兮兮地抓住褚漾的肩膀,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看到褚漾手上的血後,老闆頓時大驚失。
緊接着,褚漾被老闆拖到了醫務室。
校醫替褚漾包紮好手上的傷口,又給他的臉頰上了藥,才放褚漾和老闆離開。
一路上老闆都戰戰兢兢的,還親自把褚漾送到宿舍。
安置好褚漾後,老闆站在褚漾牀前,了手,細心囑咐道:“我已經瞭解到今天發生的事了,責任不在你,你不用放在心上,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等手上的傷好些之後,我再給你排班。”老闆説的話多,語速又快。
褚漾聽得一愣一愣的,瞪圓黑葡萄似的眼睛,呆呆望着老闆。
老闆嘆口氣,又放慢語速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褚漾才慢慢反應過來。
“劉、劉哥,是我的錯,他、他們是衝着我來的。”褚漾不是結巴,可緊張或者憤怒時,就會急得説不出話,他憋紅了臉,着急地説,“你可以從我的工資里扣錢嗎?我、我手裏沒錢了……”老闆面帶同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道:“那也應該是他們賠錢,不關你的事,你就安心養傷吧。”褚漾説不過老闆,只得放棄。
臨走前,老闆言又止,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對了,我能否問一下,陸總是你們家親戚嗎?”褚漾坐在牀邊,下巴微抬,茫然地望着老闆。
老闆抓了抓頭髮,尷尬地比劃道:“就是那個陸四爺,幫你出頭的那個人,你和他認識嗎?”褚漾仍舊一頭霧水。
“哎,算了。”老闆揮了揮手,轉身就走,心想陸四爺可能吃飽了沒事做吧,居然下凡管老百姓的事兒了。
褚漾目送老闆離開,又在牀上坐了良久,才心事重重地下了牀,開始收拾牀上的雜物。
面積不大的寢室裏只有四個上下鋪的鐵架牀,以及擺放在陽台的四層櫃子,這個櫃子是寢室裏唯一可以堆放衣服的地方,可惜太小了,大家不得不把剩下的衣服全部進行李箱裏。
褚漾的行李箱很小,才十寸。
幸好他的衣服也不多,自從高二之後,就沒怎麼買過衣服了,每個季節就那麼兩套衣服,來來去去的換着穿,剛好裝下一個行李箱。
而習瑞和那兩個室友都是愛打扮的人,幾乎每個月都會買新衣服,櫃子裝不下了,就把舊衣服到褚漾的櫃子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