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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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庭右側是通往二層的樓梯和三層其他房間的通道，左側則是一面繪有大字標語的牆面，標語上方是最高理事長房間。一個小小的陽台兼顧了理事長髮表講話時的講台的功用。

051踏上向上的階梯，一面避免自己的眼睛落在那刺眼的標語上。標語寫着:向陽紅，千秋萬代。

“都快餓死了，還千秋萬代呢…”她暗暗地想着，嘴角出惡意的微笑，她很快踏進了一層的居住區，面而來是一陣濃烈的芳香劑的味道。

避難所用這種東西來掩蓋男居民區的臭味，然而氣味是一種有趣的東西。你不能像在畫布上用紅遮蓋藍那樣，用一種味道完全掩蓋另一種味道。它們最終會變成斑馬條紋般的效果，一陣香一陣臭，詭異地織在一起。

轉過一個十字路口，她面向一間儲藏室走去，她的寢室就在儲藏室的左側。儲藏室裏顯然傳出一些響動。

051沒有停下腳步，200年的一個金屬怪物彷彿植入在土地當中，就像是人吃了什麼不消化的東西一樣，大地會到不舒服，總會有些扭動。

而這個金屬怪物總是把這些異常的響動傳遞得到處都是，她認為可能又是哪些管道出了問題，也可能又是地殼運動。反正04先生會把一切都修好的。

回到寢室，051迫不及待地拉開制服的拉鍊，把自己變得赤。通風裝置送來的循環空氣帶着微微的風，很快就找到了她剛才被水淋濕的部位。

她可以覺到部汗的擺動，也能覺到自己頭的起。

“這身體真是討厭，有時候也太過了。”她想，但她喜歡這樣。

特別是當她可以掉自己的內褲時。稀少的絨下，隱藏着她的神秘的入口。把制服和內褲留在了寢室，051迫不及待地光着腳走進了半隱藏在牆後的盥洗室。

她看到鏡子裏自己那張被慾望染紅的臉。

“怎麼搞的？”她完全不明白是什麼讓自己的身體衝動起來。

難道僅僅是洗臉時留下的水滴？她的右手撫摸自己的臉頰，手指輕輕劃過嘴，探進張開的小口，舌頭便不自覺地和手指纏繞起來，而她的左手則沿着中線來到身體的中部，手心裏是圓潤的左。

她引以為豪的圓形，這種觸和尺寸都能讓她在每次做愛時帶來美好的幻覺。

“嗯…你真是美麗。”她彷彿聽到某個居民對她輕訴，但她好奇，為什麼這個聲音無法辨別是男還是女。

她決定今天放過自己的部，而讓自己的左手更直接地向肚臍滑去。手指越過肚臍，經過了小腹，來到了那留着密水的深處。

051用食指和無名指輕輕分開兩側的，中指練地找到了那緻的粒。

“啊…”電一般的覺刺着她的頭腦，本來就已經水靈靈的受到刺，又一次開始吐芬芳。

“噢…舒服…”中指快速的轉動，覺着粒周圍皮膚的褶皺，同時也聽到了靡的水聲。051閉上了眼睛，任憑這蕩的聲音打動自己的耳膜。

“我要…要更多…”中指和無名指很聽話地向陰道里探進去。濕潤的壁傳來惱人的受，告訴她，她得到了一部分的滿足。手指當然不能代替男人那令人厭惡的工具。但手指能向她最需要的地方探去。

“噢…是這兒了。”她的手指彎曲起來，摩擦着陰道正面的壁。指面撫過，能覺到裏面浸透汁的褶皺，第三節手指則觸着四面八方包圍而來的陰道口的擴張與收縮。

“天哪…太舒服了…”她繼續着手指的運動，讓自己受着烈的衝擊。

“啊…不想停…”可就在她不想停止身體的反應時，氣動門傳來的“滋…哐”的糙聲響打斷了她的歡樂。

被人撞破的驚恐令陰道又一陣收縮。手指立刻逃離了緊張的，她的淺綠眼睛也立刻張開。眼角的餘光看到走廊燈光進房間。而這光很快就被恢復關閉的金屬門隔絕了。是她的室友，回到了房間裏。

＊＊＊珊兒邁入寢室的門時，一眼就看見了如一條蛇般盤在地上的連體制服，然後是在制服附近的一條灰內褲。

心裏一陣竊笑，真是，又不知赤條條地在幹什麼，同住在這間寢室的兩個年輕女，都不太喜歡自己的身體被包裹起來，這麼想着，心情似乎也變得好了一些，以至於股上被狠拍一巴掌的疼痛都被忘記了。

就在她打開寢室大門前，老八輕浮地丟下一句:“改天見，美人兒！”然後便重重地拍了她的股一巴掌。股受到震動，似乎讓陰道里那些粘稠的東西順着壁了下來。

“這男人存貨怎麼這麼多？明明前兩天才…”珊兒都不想多瞧他一眼。兀自走進了寢室。可是看到了地上攤開的衣褲，珊兒就明白，自己還得夾緊‮腿雙‬，讓老八留下的繼續在腿間盤踞一陣。

“你…回來了呀？”盥洗室探出051的腦袋，淺綠的眼睛微微帶着淚花，看着半身鬆垮半身緊張的珊兒。

“嗯。反正也沒地方去。”

“你能把那個地給我嗎？”051的眼睛看了看地上那條灰的內褲，又迅速地回到珊兒的臉上，搜尋着她的表情。

“我是無所謂啦，你今天下班倒是早啊。”珊兒順手按下了門鎖鍵。

這樣除非使用最高理事長和防衞長的萬能鑰匙卡，再沒人能從外側打開房門。

“居然門都不鎖，你還真是放心啊。”珊兒的臉上出一陣壞笑。

“你別瞎説…”051的聲音並不那麼有底氣，但她倒是大方地從盥洗室走了出來，果然，是珊兒預判的那具體。

勻稱得堪比她在圖書室微縮膠片上看到過的大理石女神雕像。微黃的皮膚散發着光澤，適度的脂肪在皮膚下隆起着勾人心魄的曲線。相比之下，珊兒自己的身體偏瘦一些，也還帶着不成的稚氣。

雖然，051誕生於2253年，只比珊兒大了五歲。

“你的工作安排了嗎？”051並沒有走向自己丟棄在房間地板上的衣物，而是先走到了自己的儲物櫃前，用右手打開屜，取出一張清潔紙，這樣不太自然的動作引珊兒向她的左手望去，果然，手指上泛着體的光澤。

“安排？沒呢。”珊兒不自的走到她的身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在051驚詫地回過頭時，珊兒已經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裏。鹹澀的汁水，讓珊兒到痴，也徹底證實了她的判斷。

在她走進房門前，這個身體正在自我宣着慾望。

“對不起，我打斷你了。”她對051説。

迅速度過開始的尷尬，051轉手摟住珊兒瘦小的肩膀，但她並沒有用力地擁抱她，她們的部相抵，她不能讓這種擁擠破壞房間裏的氣氛。

“你這丫頭，還有心思管我…”

“我今天去找老古董了。”

“他怎麼説？讓你補考麼？”

“我有點好奇，我們為什麼把無趣的人稱為老古董？我找到的古董都有趣的呀…”珊兒想到自己牀墊下藏着的那支存儲筆，裏面有多少有趣的東西呢。

051回自己的手，手環一般的b仔電腦發出令人不悦的燈光，掃了她的興致。

“這種東西我可不懂，其實當初我讀書也不好，但我保證，我答對了所有關於核心思想的問題。”

“那種問題，看着就讓人厭煩！”這回輪到珊兒掃興了。

“你就忍耐一下唄，畢竟如果分配不到工作，你就有可能被送到處理區去。”珊兒不喜歡051提醒她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