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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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慢慢來……等習慣之後……唔……好緊……等習慣之後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總會如此,敖嶽倒不覺怎的,雖説沒有想到身下的書生會這麼快便痛楚求饒,似連淚水都出來了,但他的臉埋在枕間,聽來難免有些模糊,恐怕還是自己聽錯了吧?他看看得也夠深了,不由輕聲撫起妙瓊來,“哦……真的很緊……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開始了……會有點痛……可是漸漸地會愈來愈舒服……知道嗎?”咬緊了銀牙,她勉力放鬆嬌軀,讓雪不至夾得那般緊可是太天生的緊緻可是改變不了的。妙瓊散去功法,只用純正的體去受着後邊大傢伙,只覺自己的小此刻也是異常麻癢,而此刻入菊蕾的卻動了起來,敖嶽雙手按住她辦,虎上提下入,緩緩動作起來。
而且説來也奇,敖嶽下身動作之間,雖得妙瓊仙愈來愈比剛才還要難過,現在妙瓊清楚地覺自己身體的反應,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湧現着快,彷彿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裏頭卻是愈覺空虛。
菊花被撐飽的滿足混着幽谷飢渴的空虛,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妙瓊競漸漸呻出聲,雪款款扭輕送;見妙瓊如此敖嶽知他已動了興,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到盡。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加上女兒家幽谷中的空虛飢渴,混而成為説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捲了妙瓊周身,那覺與之前上牀之時的運功得來的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説也説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覺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起來,若非是痛還佔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若非一張臉兒仍羞怯地抑在忱中,傳出來的聲音模模糊糊的頗為失真,只怕身為女兒身的秘密早要暴出來。
見妙瓊這般投入,隆扭擺輕搖,晃動着還拒,雪股之中夾間充滿力道,夾得敖嶽也漸漸想,他雖也練過持久之術,但男風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種覺,何況他以為身下的書生是頭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過火,背心酥麻處一聲低,敖嶽抓緊了他,將狠狠出,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得令妙瓊竟也登上了高,美妙的哭聲隱在枕裏,酥軟痠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的滋味與以往的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出的陰洶湧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趴趴地癱了下來。
盡,敖嶽只覺舒無比,滿足間伸手一摸,只覺妙瓊下牀褥已濕,一波温潤的覺襲上手來。他原還不覺怎的,只以為這書生菊花開處,刺到她的也有了覺,竟與高的覺一般強烈地了出來,只是着手處的覺與一般丈是不同。還以為妙瓊天賦異稟,連出的都與眾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妙瓊下緩緩遊動,逐步逐步地向妙瓊已然癱軟的身子進發,觸到他腿間時妙瓊雖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覺,但剛過的他似較自己還要不濟,竟是連動都動不得了,敖嶽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為會摸到一剛剛過還沒軟下來的,卻沒想到大手到處,摸到的竟是一線柔軟的縫,若不是妙瓊一聲呻,他還以為自己錯了呢!
不過妙瓊這聲呻,也真令敖嶽到不對了。方才他情之中,全身的覺彷彿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緊夾的上頭,這書生的句句哼、聲聲輕,雖令他愈聽愈,下愈發堅,卻也是聽過便算,沒真的去細辨他的聲音;現下雲散雨收,雖説整個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當中,但耳目也漸漸恢復了平的靈通。
妙瓊聲音入耳,敖嶽的耳朵已聽出了不對,這聲音輕柔軟細,全然不像書生之前發出的聲音,他不由一驚,大着膽子在書生股間又摸了一把,只覺指尖觸及了一片軟,還有正白滲溢,尤其妙瓊的聲音愈發嬌甜,在證實了他的疑惑。
“原來……原來不是何兄弟……是何姑娘啊?”被他的勁得肚子裏一陣滾熱,説不出的熨貼滋味,比之雲雨中男人直透子宮時的覺也沒差多少,偏偏那雨卻非在自己飢渴之處,妙瓊受着第一次沒用功法的合,只覺身子裏頭又是滿足又是空虛,也真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混雜難分的受,一時間整個人都酥軟了,再提不起絲毫力氣。
被敖嶽摸到私處時雖是嬌軀一顫,卻還沒來得及回神,等到聽得敖嶽訕訕地開口時,妙瓊才知自己秘密已,雖是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但也不知怎麼着,連起身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一時間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輕思了兩聲,算是回應。聽身下的姑娘如此膩聲回應,表明了柔弱的女兒身份,顯然身心都還沒從方才的滋味中醒轉過來,敖嶽訕訕地只覺老大沒趣。他雖不是從不曾嘗過女人滋味。但自從試過男寵之後就少近女了,畢竟女人還有一大堆名節等的麻煩事,着實令人敬謝不;加上變童的菊花蕾窄緊細緻,與女子的覺也沒差多少,習慣了別有一種風味。敖嶽原以為這何公子是天賦異稟,菊蕾享用時特別有覺,沒想到她卻是女兒身,一時間也真不知該説什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