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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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和主人這麼相親相愛,是不是都把爸爸忘啦?”不知何時,爸爸居然已經來到了諾諾的身後,而此時他的巨已經再度沒入了諾諾的菊裏,向着深處緩緩推進,“爸爸到很寂寞呢。”
“不要不要!嗚——爸爸……爸爸……諾諾受不了了……”即使先前已經被這怪物擴張使用過,諾諾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平時本就讓她難以承受的這碩,在小裏還着主人的情況下強行進來,所帶來的壓迫足以讓她崩潰,“不行!兩……兩不行的……嗚嗚——”然而爸爸無視了諾諾的求饒,依舊堅定的進着,刺的諾諾只能瞪大眼睛吐着舌頭息,努力適應這份陌生的快。
“別愣着呀,玩她陰蒂,不然小東西怕是要吃不消。”看着主人出不忍的神,爸爸忍不住提醒道。
明明這個人平時比自己會玩得多,偏偏這會兒像是新手似的,連前後夾擊時最基本的技巧都忘了,爸爸算是徹底理解了什麼叫做關心則亂。
當然,主人和新手兩個字早就完全不沾邊了。只是被點醒了一下後,他就練地摸到了諾諾那已經充血到外的小豆豆,幾下靈活又不失温柔的愛撫立刻就讓諾諾烈的呻緩和了不少。
不過即使如此,主人依舊受到諾諾的小在逐漸變得繃緊,隔着一層薄薄膜擠上來的另一,只是稍微深入一點點就讓諾諾雙腿止不住的打起哆嗦,他只得繼續保持着對諾諾的親吻和愛撫,幫她儘可能的減少不適。
“呼——好像有點太為難諾諾了呢?”在主人的幫助下,爸爸終於將整都完完全全埋在了諾諾的菊裏。受着腸細緻的包裹,爸爸長舒了一口氣,輕輕的拍了拍諾諾的小股。
此時的諾諾已經快要瘋了。她以前玩的再花,也從未允許過別人同時玩她的兩個。前後同時被填滿這件事,她只在自己發情的厲害的時候,偷偷用振動嘗試過——而主人和爸爸的尺寸顯然不是普通振動能比的。
於是,本就在先前的輪番玩裏數次身的諾諾,在被意識裏此起彼伏的填充、擴張、擠壓反覆蹂躪後,現在只能癱倒在主人的懷裏,四肢無力的靠在主人身上不停的顫抖。然而糟糕的還不止如此,小與菊同時被撐開填滿的現在,她小腹處最前端的膀胱已是不堪重負,隨時都面臨着決堤的可能。
“嗚……主人……主人——諾諾……要憋不住了……要出來了……”主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就摸了摸諾諾的小腦袋,在她的耳邊一反平時譏笑的常態,用温柔到足以讓諾諾整個身子都化了的語氣説道:“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完後我會和平時一樣收拾乾淨的。”像是生怕諾諾因為害羞不肯出來似的,主人開始了緩慢而有力的送部,藉助着汁的潤滑,每下都是一口氣摩擦到底,撞在諾諾的子宮口上,在上面留下甜美的刺後,再緩緩的拔出,讓諾諾渾身不住的戰慄。快與慢相結合的刺,讓諾諾再難壓抑住喉嚨中的呻,叫聲漸漸地越來越大。
看着主人逐漸喚醒了諾諾的亂本後,爸爸也微微一笑,緊跟着開始了。滿是肌的小腹傾軋在諾諾柔軟的小股上,將嬌壓成餅的同時,將諾諾的菊撐開到足以讓入口褶皺被拉平的下形狀,讓諾諾原本還算收斂的嬌變得更加豔,在配氣息愈發濃郁的房間裏不斷的迴響。
前後雙同時被疼愛的諾諾在相互替的刺之下,無論是小還是腸都分泌出了大量的愛,讓腔內變得更加潤滑的同時,也讓每一次的發出愈發粘膩響亮的水聲。瀰漫到全身的靡快消解着她的理,提升着她的度,玩着她的神,讓她的意識困在一片混沌之中。隨着體的興奮與愉悦漸漸佔據了上風,前所未有的刺迫使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弓着小,發出充滿雌氣息的呻。
終於,在兩再次同時盡沒入時,再也無法控制住意的諾諾小身體狠狠顫抖起來。她抬起小臉,小嘴長的大大的,從喉嚨裏發出了半是可憐半是享受的嗚咽聲後,如同一灘爛泥一般倒在了主人的口。而她身下那唯一沒有被入侵的小口,則開始淅淅瀝瀝的淋下清澈透明,略帶着騷氣味的體,彷彿是想將她喜歡的兩同時做上標記一般。
“看起來諾諾終於習慣了?”爸爸一邊説着,一邊俯下身體,在諾諾的小耳朵邊輕聲道,“那……現在在諾諾身體裏的兩,諾諾比較中意哪一呢?”
“嗚……誒?”還沒能從餘韻中清醒諾諾微微一呆,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難住了。
“不會吧?諾諾難道這麼貪心的嘛?兩都想要,那可不行~”爸爸朝着主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和自己一齊停下,然後繼續迫諾諾道,“諾諾必須要做出選擇哦?只不過沒有被諾諾選擇的那,諾諾以後就再也享受不到啦~”這下諾諾真的傻了:“啊……這……怎麼這樣……”
“説吧,諾諾是選爸爸,還是選主人?”爸爸那宛若惡魔般的低語再次在諾諾耳邊響起。
先前還臉不錯的主人聽到爸爸這麼問,一下子表情就變得鐵青。
然而,就在他打算狠狠教訓遲疑的諾諾的時候,諾諾卻用細細小小,可又十分堅定的語氣毫不猶豫的回答了這個問題:“諾諾選主人……”爸爸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但他依舊不放心的追問道:“為什麼呀?主人有什麼好的?明明爸爸才更疼諾諾不是嗎?”出於他意料的,這次諾諾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瘋狂的搖起了小腦袋:“嗚……諾諾……不説……諾諾不想説!諾諾就是要選主人……但是原因……諾諾不能説……”到了這一步,爸爸也不打算再追問諾諾了,只是對着主人遞去一個“你滿意了?”的眼神。
主人深了一口氣後,大手捏過諾諾的小臉狠狠吻了上去。
雖然有些驚訝,但諾諾依舊十分乖巧的張開了小嘴,主動將舌頭與主人糾纏在一起。方才近乎於告白一樣的宣言讓她也失了與愛的界限,難以分辨的情慾與依戀所帶來的悸動,驅使着她沉醉在這甜膩的親吻裏,讓足以讓她麻痹的温柔快穿過喉嚨與口,在小腹中緩緩的擴散開來,引得被停止疼愛的身體深處逐漸開始騷疼起來。
彷彿是意識到了諾諾再度膨脹的慾,主人立刻就恢復了部的送,甚至比之前還要快速和用力。而爸爸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加入進來,用他那怪物般的巨一下下將諾諾的菊頂開撐滿。
“嗚嗚嗚——”諾諾的喉嚨裏頓時迸發出了細幼的悲鳴,兩個人施展出渾身解數的疼愛只是短短數秒就讓她直接絕頂,原本沉浸在親吻裏的融化小臉上,雙眼高高的向上翻白,小身子也像是要散架了似的烈痙攣起來。
雖然清晰的受到了諾諾的高,但主人此時已經不再打算收手,他門路的將頂到了諾諾體內的最深處,輕易的撬開了早已被蹂躪到豎起白旗的子宮口,將龜頭捅了進去,把諾諾的嬌小子宮當做飛機杯一樣使用起來。
而另一邊的爸爸同樣不甘示弱。他那獨特的碩毫不費力的在諾諾的菊裏隨意搗,每一下都要深入到最的結腸處才肯罷休,像是要把傲人的形狀與硬度都銘刻在諾諾的體內,讓諾諾因為方才沒有選擇他而後悔。
兩單獨拿出來都可以讓諾諾發瘋的只是隔着一層薄薄的壁來回姦她下體的雙,前後迥異的刺以緩急加的節奏不停變化着,讓她逐漸沉淪在名為快的沼澤裏,被撐開的羞恥令她肢顫抖,弱點被征服的無助令她徹底力,被碾壓的屈從令她意識恍惚。越來越大聲的叫從她那被堵住的小嘴裏不停的漏出,然而醉在高中的諾諾所發出的,只能是支離破碎到如嬰兒般的咿呀之語。
此時的她早已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癱軟在充滿了汗水與的主人和爸爸中間,毫無防備的承受着兩隨意擺佈,被快蒸發到只剩零星的理智本能的將意識聚焦在了身體的最深處,強迫她受着滑膩不堪的是如何被戳、攪動、頂撞甚至擴張,而她除了不停的攀上高的頂峯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主人與爸爸不再留手的侵犯已經輕而易舉的將她的思考能力奪走,只留下清晰到可以融化靈魂的快不斷地傳達過來——或許是龜頭接連不斷的剮蹭着子宮口,再一次次深入到頂在子宮壁上;又或許是腸道里的媚被大的巨反拽而出,讓粉的外翻出來暴在空氣中;亦或許是將自己的小子宮撞得完全變形,連小腹都被連續戳起突的形狀;再或許是彎曲的結腸被強行頂到筆直,誘發出足以讓整個小腹都不停搐的連鎖高。
汩汩的愛從諾諾的兩個裏不斷滲出,如水般接二連三的絕頂所帶來的快樂浸透了她的全身,印刻在了她的體與靈魂裏。而這份幾將諾諾徹底噬的癲狂刺,在主人與爸爸的一齊將拔出到只留有大的龜頭在她體內,讓她短暫地因為空虛而焦躁後,又再度隔着薄薄的腔壁,同時狠狠捅進與擠壓在她的子宮上,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壓迫與滿足時徹底引爆。
深處的汁洶湧而出,甚至突破了的堵,一路奔騰到合的入口處,從兩個淪為慾飛機杯的口中噴而出,像是在宣佈着享受與屈服一般,將牀上的三人下身盡數打的濕透,也在牀單上描繪出靡的濡濕痕跡。
與此同時,再度被因高而收緊的所刺,主人和爸爸也終於忍耐不住積累已久的快,對着諾諾的子宮和腸道一齊開始了傾注,向着諾諾的子宮壁和腸壁盡情噴發,將諾諾的身體內部不分前後的徹底醃製成的味道。
發出一陣帶着哭腔的細長叫聲後,諾諾整個小人兒狠狠搐了幾下,小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看着被夾在自己和爸爸之間,小和菊依舊被兩所填滿,卻已經沉沉睡去,小臉上也滿是幸福的諾諾,主人表情複雜極了。
爸爸看着主人臉上那副他再悉不過的神,輕輕問道:“諾諾可愛吧?”沒有任何遲疑的,主人點了點頭:“嗯。”
“諾諾乖巧吧?”
“嗯。”
“那我再問一次…………你動真情了嗎?”··諾諾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深夜了。
她伸出手去,本能的想要確認主人在身邊,卻一下子摸了個空。
原本還有些懵懂睡意的諾諾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她猛地坐起身,才發現不止主人不在牀上,爸爸也同樣去向不明。
卧室外與夜同樣一片漆黑的模樣,讓諾諾的心緒也染上了一層陰影——她隱隱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準備擰開小夜燈的諾諾朝着牀頭櫃摸去,卻在此時摸到了一件冰涼的事物。
她猛地一愣,將那件事物拿到了面前。
藉着還算明亮的月,她確認了手裏的東西正如她所想的那般。
只是呆了幾秒後,諾諾發了瘋似的爬到了牀邊,擰開燈後找到自己的手機,開始一個個的軟件檢查過去。
而事實也正如她預料的那樣——聯絡簿裏的電話不見了,微信裏的好友被刪掉了,甚至連推特和p站的關注也沒有了。
主人斷絕了與她的一切聯繫方式。
諾諾轉過小臉,又看了一眼自己剛才摸到的事物。
那是一把鑰匙,一把自己公寓大門的鑰匙,,一把自己主動為主人準備的,示意主人可以隨時進出自己公寓的鑰匙。
一股跪坐在了牀上,諾諾的小手也隨之一軟,將手機摔落在了牀單上。
主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