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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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種。現在人在家裏燒到快40度也不准我叫醫生,我想請教一下中校,我該怎麼照顧我弟弟?”*賴賦燒到意識都有點模糊。
他全身汗涔涔的,像是從水裏撈出來。賴賦的手心腳心燙得厲害,踩在絲綢面料的被子上緩解那熱度。嗓子腫起來,幾乎説不出話,後還是火辣辣的痛。
卧室門打開了,門口站了一個人。
賴賦看不清楚,以為是賴晟,低聲叫了一句“哥”。
那人關了門,走進來,賴賦才看清是嚴謹的臉。他下意識地慌張,往後躲,差點從牀上翻下來,被嚴謹抱住了。
男人託着他的股把他抱起來,黑
的眼眸盯着他的臉,語氣很平:“跟我去看醫生。”
“我不去!”賴賦推他,皺着眉,踢嚴謹的腿,“不用你管。”
“我沒在跟你打商量。”嚴謹冷酷的眉眼線條生硬,抓着他的腳踝不准他亂動,“由不得你。”説完就抬腳往外走。賴賦全身無力,卻也奮力掙扎着,發了瘋一樣打他的背,啞着嗓子大叫:“我不去!你聽不見嗎!我説了我不去!”他似是個困獸,最後急得一口咬在嚴謹的喉結上,喉頭一梗。
嚴謹頓住了。他脖子那裏有一片濕意,滾燙的淚順着領口往下。與此同時,懷裏的人安靜下來,身體顫抖着,臉埋在他脖頸裏。
他聽見賴賦説,我知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嚴謹還是把賴賦帶走了。
經過樓下的時候,賴晟和陸邈都站在客廳裏。賴晟氣得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在這裏剮了。陸邈倒是很客氣地衝他點頭,不着痕跡地把賴晟往懷裏帶。
嚴謹把賴賦帶回了家。
他看着賴賦睡下,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拿着巾給他擦了臉。嚴謹打了個電話給雷有德讓他現在過來。
雷有德拎着藥箱走進來,看見牀上的人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當和尚了?”
“給他看看。”嚴謹沒理他。
雷有德量了體温,聽了下心跳,瞥見脖子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嘆了口氣要去賴賦的褲子。嚴謹按着他的手,語氣危險:“幹什麼?”
“看傷口,禽獸。”雷有德白了他一眼,乾脆起了身轉過去,“不想讓我看就你來看。跟我説一下門附近的傷情。”賴賦睡得沉,順從地被嚴謹
了褲子。他抿着嘴掰開渾圓的兩瓣
股,俯身看了一眼後
,立刻皺起了眉。
雷有德問他:“怎麼樣?”嚴謹説:“腫了,有一處裂開,有血。”雷有德立刻“”了一聲,看他的眼神也帶了點責備:“以後也温柔點,他這個情況疼痛級跟你們挨槍子兒也差不了多少。”嚴謹沒解釋沒有什麼“以後”,只是“嗯”了一聲。
雷有德給他開了消炎藥,又把外敷的小瓶子遞給嚴謹,叮囑道:“給他塗上,一兩次,最好能塗進去,因為裏面一定有傷口,只是你看不到。”嚴謹點頭。
雷有德走了之後,嚴謹把人抱在懷裏,挖了一點藥,往他身下探。他小心地塗在口周圍,撫平那些褶皺,又把手指往裏伸。賴賦後
非常緊,他食指進去時都被包裹得厲害,賴賦發着抖,扭着
股逃避那冰涼的觸
。
賴賦睡得不安穩,翻來覆去,頭上一直在出汗。他的眉頭始終微微蹙着,大概夢見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中途呼急促,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張着嘴用氣聲説着夢話。
嚴謹聽見他在説“求你”。
他在牀邊陪了一夜,最後天亮了,藥效起了作用,賴賦終於呼平穩地舒展開身體。嚴謹眼底帶着紅血絲,目光深沉地看着賴賦俊朗的臉,最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嘴
。
快好起來吧。
第4章賴賦連着幾天沒睡好,燒退了之後身體清清,倒是難得睡到了
上三竿。
他半眯着眼睛,腦袋還有點混沌,掙扎着去摸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十一點三十七分。
賴賦在牀上躺了一會兒,打量了一下這間卧室。整體是黑白的設計,幾乎所有傢俱都是深的紅木,桌子上擺了幾本書,整整齊齊碼在一起。旁邊的衣架上掛着軍裝和大衣,正下方是一雙黑
的棉拖。
像嚴謹本人一樣,一絲不苟的風格。
賴賦還記得昨天自己窩在嚴謹懷裏哭着求他的事情,暗罵自己燒糊塗做傻事,丟人丟到了家。他向來不是會示弱的格,小時候做錯了事被關在賴家老宅的地窖裏,三天三夜沒吃飯,硬生生在零下的温度裏
過去。被管家抬出來的時候,賴興羣問他知不知錯,他斜着眼睛説,我沒有錯。
大概是成年之後,在賴家的庇護下過得太過於順風順水,十幾年沒再嘗過被欺負的滋味。何況嚴謹那人看起來就是個手上沾血的人,在心狠手辣方面跟自己完全不在一個量級,出於本能,賴賦認慫了。
他現在對嚴念半分旎心思也沒有,只想着從這個可怕的男人手裏逃掉。他光着腳走出門,還覺得有些頭重腳輕。
這應該是嚴謹的單人公寓,佈置得不奢華,但很有品味。賴賦一眼看見茶几上擺着一把cf-98t手槍,立刻走過去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沒有男人不愛槍,賴賦盯着黑的手柄和銀質的槍身出神,完全沒有考慮到,槍的主人一定不會把它落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