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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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常常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
小繼宗雖然才一歲多,可也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妹妹,只要方芳照顧女兒,他就過來爭寵,誰拉也不走,惹急了就大哭,得我們又好氣又好笑。
於是,只好我自己多費心了,女兒的事幾乎全由我包辦了,本來方芳這次就沒什麼水,還被小繼宗霸佔着不讓妹妹吃,我只好買粉給女兒。
晚上小繼宗也不喜歡方芳和女兒一起,他又抓有扭的,使勁往外推自己的妹妹,我們都怕他沒輕沒重的傷害了小袁媛,只好讓他們分開。於是每晚我和岳母帶着小袁媛去岳母的東屋睡,方芳帶着小繼宗在西屋睡。
因為一心撲在女兒身上,我的慾受到了嚴重影響,跟岳母做愛的次數大為減少,即使做,也是草草了事,得岳母有苦説不出……
我白天還得上班,岳母為了伺候方芳坐月子只好又歇了一個月。單位的同事心裏有怨言也不敢説,只好自己打掃衞生,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要求我去打掃廁所,因為這本來是我岳母的工作,我見眾怒難犯,只好從命。
我每天回家就守着女兒,覺得她越來越可愛,我給她買來了玩具,陪着她玩,抱着她到外面轉悠,晚上給她餵粉、把屎把,使得小傢伙跟我非常親,只要我一下班,就只讓我一個人抱。氣得方芳説這女兒是一個白眼狼——她白天管了女兒半天,只要有我在,媛媛就不理她了。
姐姐終於回來了,她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忍不住責怪她怎麼去廣東不跟我商量,這麼久不和我聯繫?姐姐説她也想出去見見世面,怕我不同意,才沒跟我商量,在廠裏做工也不方便打電話。不過姐姐現在已經辭了工作,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我趕回老家,見到了久別重逢的姐姐。雖然分別還不到一年,可姐姐的樣子好像變了,身也了一些。
夜裏,姐姐早早就過來了。我倆飢渴難耐地親熱在了一起,可我總覺姐姐的身體有很大的變化,她的房明顯比以前大了,身上的皮也有些鬆軟,彈大不如前。姐姐説在那邊吃得好,結果就胖了。
姐姐生怕我不喜歡她的身子了,在牀上很逢我,主動為我口,還讓我到了她的嘴裏。我沒想到姐姐會把我的吃下去,頓時動極了。
媛媛還不到週歲就會自己走路了,她學説話第一個喊的就是“爸爸”;而小繼宗兩歲半了,偶爾喊我一聲爸爸,也好像有點不情願。
等到小繼宗三歲的時候,我把他送到了幼兒園,每天上下班接送他,這小傢伙才慢慢地跟我親了,有時候也“爸爸、爸爸”地衝我撒嬌讓我給他買好吃的。
這期間,劉強來找過我幾次,每次聊天,他總是長吁短嘆,塑料廠的效益下滑,他的工作越來越難做。因為跟風,我們縣先後開了好幾家塑料廠,大家都搶這一碗飯,競爭的烈程度可想而知。
而劉強家裏也不太平,劉嬸不知為什麼很不喜歡秀秀,婆媳倆總吵架。劉強一談這事就非常煩惱,他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難道是八字不合?
這事我也莫名其妙,記得有次回老家,跟姐姐談起此事,姐姐説這婆媳倆現在都有名了,因為她們吵架吵兇了就吵到了街上,有一次姐姐也過去看,聽劉嬸罵秀秀是個不會生蛋的騷母雞,秀秀就大罵婆婆是個老騷貨。那次劉強正好回家碰見,氣得了秀秀一個大嘴巴子,秀秀哭着回了孃家。
劉強説他娘幾次勸他和秀秀離婚,主要的理由是秀秀不生孩子,另外,秀秀在廠子裏的名聲不好,他娘懷疑秀秀還有別的男人。
劉強卻是遲疑不決,他曾經帶秀秀去醫院檢查過,秀秀沒啥問題,可不知為什麼就是懷不了孕。
至於秀秀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劉強認為那是秀秀的格太外向。
在我們老家,結過婚的男女在一起打鬧有時候是很出格,秀秀有一次還帶頭把剛結婚的劉二楞扒光了放在小推車上繞着車間遊行示眾,得二楞媳婦差點跟秀秀翻臉。
劉強有幾次見別的工人偷偷摸秀秀的股和子,他也不太在意,只有一次是老光袁大頭把手到了秀秀的褲襠裏,劉強才大怒,追着袁大頭打。
劉強不相信秀秀有別的男人,他還是信奉那句古話,“街上跑的瘋女子,閨裏藏的養漢”,大概意思是在外面瘋瘋癲癲的女人未必真風,反而是那種天天呆在家裏的大家閨秀倒可能偷人養漢。
這句話讓我忽然想起了姐姐,不由得臉紅了。
劉強並沒注意,接着説:“小勇,我是離過一次婚的人,再離婚,別人怎麼看;就我孃的那個脾氣,還有誰家姑娘敢進我家的門?不管怎麼説,秀秀對我還不錯,我還是有點捨不得她。你也知道我經常出門,我一走,秀秀就回孃家住了,每次我回家再把她接回來,我們都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覺,晚上前半宿本別想睡覺,玩得那叫一個瘋!有時候動靜太大,吵得我娘睡不着,還過來敲門讓我們注意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