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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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不稀罕他的錢。」
「真的不稀罕嗎?」
「你以為我有必要裝清高嗎?朱吉洋寧願別人從他身上刮下一層油,也不會多給我一分錢,作為他的兄弟,你難道不清楚嗎?他只答應給我五百萬人民幣,作為換條件,我必須放棄對俊濤的所有權利。你以為我會答應這個換條件嗎?」
「就算不答應又能怎麼樣?他只要將俊濤送回韓國,就算你向中國的法院申請到撫養權,也見不到俊濤。與其這樣,還不如拿了錢更為實在。」
「你當然希望我拿了錢了事,等到你大哥一死,你就可以順利接收他的所有財產,你説他知不知道孕育出俊濤的子是你的?」胡清煙滿臉譏笑。
「知道!知道又怎麼樣?他存在子銀行的子被污染了,工作人員拿我的子充數,是子銀行犯了錯,不是我的責任。俊濤終歸還是朱家的子孫,也註定是朱氏會社的繼承人。」朱顯貴臉上出得意之。
「你不覺得自己高興得太早了嗎?你大哥還沒有死,他還有獲得子嗣的希望。」
「是的,他已經做了取手術,他想把子放到那個體育明星的子宮裏,他認為她很健康,所以能夠成功地為他生出子嗣。可惜,他沒能如願,取手術沒有成功,正因為這樣,他更恨你,忍受了取手術的巨大痛苦,換來的卻是更大的失望,是你毀了他的一切,就算你現在去告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策劃,他也不會相信,因為對你,他已經完全不再信任。」朱顯貴的口氣變得驕狂。
「我勸你還是乖乖接受那五百萬,這樣大家面子都過得去。如果等大哥下定決心將俊濤送回韓國,到時候你什麼也得不到,更別想從這間房子裏帶走任何一件東西。」説到這裏,朱顯貴臉上泛起一絲猙獰。
「你只給我這個選擇?」
「當然,在我這裏,選擇從來只有一種。」
「可我找到了第二種。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告訴你,俊濤是你大哥的兒子,你的計劃本沒有成功,相反的因為你的種種佈局,給了其他人可乘之機。你知道我每週三要帶俊濤去鋼琴家教那裏學鋼琴,但你知道鋼琴老師是誰嗎?」
「是誰?」朱顯貴臉驟變。
「難道是她?大嫂?」
「看來你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金嫺荷和你大哥離婚這麼久,你還叫她大嫂。不錯!鋼琴老師就是金嫺荷。現在你該明白了吧,俊濤不是我的兒子,他是朱吉洋和金嫺荷的兒子,我只是一個代理孕母。」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金嫺荷給你多少錢?一千萬,還是兩千萬?我給你五千萬,你把真相説出來,五千萬就是你的。」朱顯貴開始面瘋狂,説話也變得混亂,簡直快要神失常。
「太遲了。雖然她只給我一千萬,但是俊濤確實是她跟朱吉洋的兒子。」胡清煙黯然搖頭。
「不對、不對。」朱顯貴踉蹌着連連擺手,道:「我大哥存在子銀行的子已經被我破壞,金嫺荷還能從哪裏找到子?」
「很簡單,當年你大哥存子時,就是金嫺荷經辦的,她早就留了一手,將子分成兩份,分別放到不同的子銀行。你的心機跟金嫺荷相比,差得太遠了。」胡清煙憐憫嘆息。
胡清煙隨即離開,留下形單影隻的朱顯貴,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板上,滿臉的挫敗和絕望。
袁紗和羅南一連跳了兩支舞,若不是胡清煙出現,兩人還會繼續跳下去。
袁紗帶着微微的息離開羅南的懷抱。連續兩支舞帶給她的不是病體初癒後的勞累,而是對身心的某種煎熬。
情上,她有些享受羅南的懷抱;但在理智上,她卻想擺這種享受。
在第一支舞結束的時候,她就想結束這種與羅南的變相親密,但沒有成功,理智最終讓位給情,然而正主胡清煙的重新出現,讓她終於得到理智戰勝情的機會,所以果斷地將第三支舞讓給胡清煙,她自己則裝出休息的樣子,坐到一旁平復心情。
「你和袁紗以前是不是認識?」胡清煙觀察得很細微,她看到剛剛袁紗離問的時候有些慌張,不免心生猜疑,再説羅南是「慣犯」,她聯想起來自然更加豐富。
「算是吧。」羅南散漫應道。
他頗為懷念剛剛攬抱袁紗的覺,其間有意無意地挑逗,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你竟敢心不在焉?是不是還想跟她跳舞?好!我讓給她。」胡清煙怒了,開始掙扎,似乎要掙羅南的懷抱。
羅南連忙一緊攬的那隻手,扣住胡清煙的圓潤肢,不僅不讓她掙開,還將她往懷裏拉近一段距離,變成幾乎貼着他膛的親密姿態。
「你做什麼?」胡清煙又驚又羞。
「不要動,再動別人就看出來了。」羅南湊到胡清煙耳邊道。
「不要湊過來,你這混蛋,比朱吉洋還花心。」胡清煙用搭在羅南肩上的那隻手狠狠地掐起一團,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有必要這麼狠嗎?」羅南神如常,彷彿胡清煙掐的不是他一樣,他還有閒情拉過胡清煙的另一隻手捏幾下,讚歎道:「你的手修長、柔,中國古代説美女的手指似青葱,你的手該當此讚美。」
「你還真博學啊!是不是世界上各個國家讚美女人的話,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的,你早就背一大堆了?」胡清煙嘴上説得不客氣,不過實際上羅南的讚美還是讓她很受用,因此就算羅南捏她的手等於在輕薄她,她也沒什麼烈反應,甚至連手都沒開。
「有些詞語本不需要背。」羅南呵呵一笑,道:「我喜歡評價美麗的女人,第一眼我會看到她們的所有優點,然後第二眼和接下來的幾眼看到的都是缺點。」
「這麼説,我身上除了手好看,其他都很醜了?」胡清煙咬着牙,這瞬間簡直想湊上去咬老混蛋一口,好讓他知道隨便打擊一個對美麗一向自信的女人,將會付出什麼代價。
「不是醜,是有缺點。」羅南的回答倒沒有太過分,但是就算這樣,也讓胡清煙揪心。
「除了手上的皮膚,其他地方的皮膚都不好,斑點、暗沉、鬆弛,還有隱約的細紋,這不該出現在一個注重保養、年齡不大的女人身上。夫人,你缺乏滋潤,或許你應該找一個真正的男朋友,結束你現在有名無實的婚姻。」羅南嘴角掠過一絲笑,語氣像拿着惡蘋果誘惑美女的巫婆。
「你在賣你的觀察力嗎?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最應該做的就是安守本分。」胡清煙生氣了,語氣自然變得不客氣。
「ok,當我什麼也沒説。不過我看今晚你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我是不是該功成身退了,我還有一個約會要赴呢。」
「不要跟僱主討價還價,只有當我主動説你可以離開,你才能離開。我租的賓士車是給你工作用的,不是給你去赴情人約會用的,明白嗎?」胡清煙湊到羅南耳邊恨恨地道。
她也不想對羅南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不過這些話都不能大聲説,如果給別人聽到了,她就沒臉見人了。
「我可以徒步離開,事實上我並不喜歡賓士,我覺得開拖拉機比開賓士舒服。」
「你閉嘴!我説不準走就不準走。」胡清煙冷臉怒斥。
「真的要赴一個約會,不是去找弗洛娜。」羅南苦着臉解釋。
「我管你去找誰,總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擅自離開的後果,就是你不但得不到佣金,還要賠償我的損失。」
「請容許我説一句,夫人,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