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在問妳話喔!還是妳打算──」阿敦一邊用低沉的聲音説着,一邊將摟的那隻手往上移。當雅娟察覺這次不是單純的上下撫摸、而是直房而來,趕緊縮着身子答道:「雅娟……我叫蔡雅娟!」
「喔!那就叫妳阿娟囉!」什麼不選,偏偏選中老公對她的愛稱,雅娟覺得有點受到污辱了。不過其實叫這名字也沒什麼暱稱選擇,從男人們叫阿敦阿炮的稱呼看來,自己被叫做阿娟也是很正常的。這麼想的話,就覺可以接受了。
「阿娟啊,所以妳要親我這邊、這邊還是這邊啊?」突然間,話題又回到了親吻獎勵上,暫時停置的鹹豬手再次宛如秒針般喀喀地緩慢往上移。眼看阿敦的手就要碰到部了,雅娟卻還是遲疑不決,即使撇開嘴巴不談,要她親吻陌生男的臉龐也是非常羞恥的一件事。
時限到了,阿敦的手也毫不猶豫地颳着雅娟的房繼續滑動,她左臂夾得再緊,都阻止不了男人的手掌逐漸從房下緣來到正中間,最後一把住這粒大。
「請……請不要這樣!」雅娟焦急地喊道,同時向四周的主婦們投以求救目光。然而不管是阿美還是其他人,都全神貫注在各自的男人身上,有人甚至已經去上衣、讓男賓在前盡情玩……骨到這個地步,雅娟總算是明白了。
阿美口中的到小吃店唱歌搞社,其實是主婦們尋求刺的藉口。所謂女為悦己者容,費盡心思的妝扮不過是為了向男賓們獻媚。
「阿娟妳子好大啊!是被老公大的嗎?」
「才不是……請、請快住手……嗯嗚!」
「喔!用力捏才有覺嗎?」阿敦硬是撐開雅娟緊緊夾住的手臂,那條壯的胳膊往上一抬,意外碰到悶出少許熱汗的多腋,整個人縮無可縮的雅娟不迸出輕叫。
「呀嗯……!」阿敦真沒想到這麼一個看似清純的女人會有如此濃密的腋,即使視野昏暗看不清楚,光憑胳膊上的觸便知道這女人腋有夠多。而且不光是多,這裡也是她不亞於房的帶──迅速掌握雅娟弱點的阿敦刻意蹭了蹭這塊帶汗腋,雅娟也如他所願的接連低鳴。
「啊……!不……不要……哈嗯!」硬皮膚來回磨擦着腋窩的觸直接讓雅娟聯想到愛撫,本來還在煩惱該親吻對方或是任憑對方的腦袋,又多了道是否該阻止對方調戲腋下的選項。
不過,見識不多的雅娟已經瀕臨極限了。
「再來妳這子!妳喜歡被暴的對吧!」
「不要……啊啊!」腋窩受到的刺剛剛停下,馬上又是左被男人的大手掌使勁掐的疼痛。雅娟既疼又能從中受到這股暴力帶來的異樣情──這個男人誤以為自己是喜歡被暴力對待,才故意這麼用力的。換言之,現在這番舉動其實也算是……在討好自己?
阿敦的非禮行為讓她很頭疼沒錯,但是她在混亂中用那顆快燒掉的腦袋努力思考,無不得出這個男人在討好她的結論。
──所以説,剛才的稱讚都是真心的。我真的引到這個男人了……
「在發什麼呆啊?妳還沒決定要親哪邊喔!」
「啊……嗯……那、那就……臉頰……」雅娟真想不到自己會決定要親吻對方。明明已經被了,為什麼還會答應這個男人的要求呢?無論如何,她那給壯胳膊蹭過的發汗腋、正被手掌恣意抓的子,都在慫恿她放開一切、去接受此人的邀約。
就像被老公愛撫到身心完全放開、進而渴望男人的那個自己──雅娟也在阿敦主動湊近臉龐時受到體的大鎖正逐漸解開,接着吻向那張瀰漫着煙臭味的臉。
當她羞怯不已地給了阿敦一吻,阿敦卻抓着她的、將她摟得更過去,同時把嘴湊上來強行親了她。雅娟猝不及防,微微敞開的紅給一條洋溢着口臭味的舌頭鑽了進來,她一緊張又不小心做出對方舌頭的動作;阿敦誤以為她早就久候多時,於是邊着邊大力吻那對香。
「啾噗!啾嚕!啾嚕!啾!啾咕!」
「嗯咕……!啾……啾呼……!」比老公更積極的攻勢,比老公更濃的口臭味,有老公身上不曾聞到的煙臭味,着房的力道也遠比老公來得大力──被阿敦緊抱又強吻的雅娟無法身,陷入混沌的腦袋忍不住將這個男人拿來和老公比較。儘管有些地方還是老公好……從讓自己到快活這點來看,或許這個男人的魅力遠比中規中矩的老公好多了……
「啾嚕!啾咕!啾、啾噗呼……!」不知不覺就配合阿敦吻起來的雅娟被放開時,她的嘴巴又多了一股複雜的氣味。
「哈啊……!哈……」以前頂多是老公嘴巴留下的口臭味,現在除了更濃的男口臭味之外,還有着難聞……卻會讓她想到特定男人的煙味。
那就是強吻她之後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煙的阿敦。
雅娟知道自己不該胡思亂想,身體卻不聽話地產生了覺。從那到現在還被暴的左、從惦記着男人胳膊的腋、從拼命夾緊的大腿內側,每一處都得好像正準備與老公行房。
她懷着羞恥、愉快又不安的心情瞄向旁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個半或光的人。有的人晃着赤的子與男人划拳,有的人嘴裡叼着煙、趕時間似地邊煙邊幫男人手,有的人光了衣服跪在男人雙腿之間、明顯是在幫對方口。至於她身邊的阿美,則是氣吁吁地給男人按住頭、兩粒子壓扁在玻璃桌上,手裡拿着短小的管着桌上的白粉。
「阿美……」即使是不常接觸社會議題的雅娟,也明白那絕不是件好事。可是阿美卻在她面前光桌上的粉末,才被允許回到她的男人身邊。不一會兒,兩人就在她面前做起愛了。
「阿勇!阿勇!你最了!啊、啊啊……!」雅娟已曉得大家是來這找樂子的,所以眼前的序行徑並沒有讓她陷入懷疑,反倒是在慫恿她加入這場盛宴。
她將喉嚨那團混合了自己與陌生男子的濃厚唾嚥下去,咕嚕一聲,伴隨着削弱的理智與解放的歡快,向內心的自己尋求虛偽的寬恕。然後──她珍惜萬分地將老公的面容收進內心之中、套上廉價的鎖,與完香煙、正準備向自己出手的阿敦對上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