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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老師2020年5月24老師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是我升到高三開學的時候，但是不是在學校，而是在家裏見到的——在見到他的一個月前，母親與父親剛剛離婚。

實際上父親和母親之間的關係，我早有耳聞。父親為人軟弱無能，經常被周圍的大人瞧不起，我都是看在眼裏的，但我那時候還沒想過他會突然有一天從這個家裏消失。那個暑假的後半段，我過得彷徨又空虛，但是隨後不久我也接受了這個事實——父親並不是必須得存在的，沒有了那就沒有了吧!

而在我接受這事實不久之後，開學前的那天晚上，在傍晚回家時，我聽到了從母親卧室裏傳來的聲音——男人和女人的呻聲、息聲，以及這之後我才知道的、到達高時的高亢叫聲。

那聲音令我不適，我將自己關在房間裏，戴上了耳機，一直看書看到很晚，甚至晚飯也沒有吃，便直接睡覺了。我本覺得一覺醒來後事情會變得讓我舒服一點，但當我早上在餐桌上看到那個不認識的男人時，我知道我的心情只能更爛。

“葉霞啊，這位ooo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新爸爸了，而且還是你們學校的老師，來，快打聲招呼!”老師的名字被我遺忘了，但是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又高又瘦、鬍子拉碴、滿嘴煙味的中年男人時，我對他的印象就説不清的差——從那一刻開始，我對他應該就有了殺意。

我與老師一同走出家門，走進學校，偶爾遇到認識的人會驚訝地看一眼我們倆，我心裏莫名地很不，只能祈禱我之後不在遇到他，但是事與願違——我被分到的新班級裏的班主任就是他，也就是説這高中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年我都要與他一同度過了。

在升入高三之前，我在學校裏就算是個比較有些説法的人了，因為我的成績一直在全年級名列前茅，一般來説就是“尖子生”，老師們很器重我、同學們也基本都很羨慕或崇拜，在家庭橫遭變數的時候，也有好幾個老師打來電話問，或許在多數人看來，這一年我也將依然保持着這種勢頭考上頂尖大學吧。

但是老師的到來似乎改變了狀況，他的存在讓我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學校都到呼困難。學校裏關於我和老師的傳言也多了起來，雖然説沒有多少惡意，但實在是讓我很不舒服。

而除了我之外的學生，大多數都對於老師印象很好——雖然人到中年，但是本身身材保持的好，外貿打扮顯得比較時尚，再加上幽默風趣的方式、相較其他老師更為寬鬆的教學態度，在這本應讓多數人到不過氣的一年讓這個班級多了幾分歡聲笑語，而這也就導致，在這個班裏不過氣的，只有我一個人了。

第一次月考，我的成績相對於往常有些滑坡，但是在排名上依然排在前列。我心情低沉，但是老師沒説什麼，他只是對我笑笑説“回去再説”，但我本沒有什麼想和他談的。

當天下了晚自習回到家，母親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她睡的那麼早，有些反常，但當時我沒有在意，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看書——對我來説，有書就足夠了。

不知道看書看了多久，老師走了進來，笑着跟我聊成績的事情。我注意到他在這個過程中一直上下打量着我，厭惡更強了。

“我要睡了。”我不想讓他再説下去了。

“別這樣，葉霞，我是真的很關心你的……就像是很正常的，父親愛自己的女兒一樣，”老師繼續笑着，但那笑容似乎與之前不太一樣了，“你知道我對你的愛嗎?這一個月來你一直都很排斥我，我是知道的……我對你到有些失望。”那口氣帶着些許嘲笑的意味……他在嘲笑我什麼?

“噓……別説話，我的寶貝女兒。”隨後，他將我推倒在牀上，暴地將我的外套扯了下來。我想要反抗，但是雙手被他死死摁住;我喊着母親的名字，但是她卻完全沒有回應我。

“好孩子，想當好孩子的話就不要再大喊大叫的了，”老師壓住我的身體，在我耳邊説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聰明?聰明的話可當不了好孩子的，所以你最好把你的聰明……收斂一下，呵呵呵……”老師的笑聲，彷彿是陰影中鬼魅一般，令我渾身發抖，在我叫了幾聲無果之後，我便徹底放棄了抵抗。我任由老師將我的內衣扯掉、任由他用舌頭挑逗我那似乎剛剛發育好的房、任由他玩着我那剛剛開始長出陰不久的私處，最後，也任由……他將他的陽具入了進去。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頁www.91ks.online那是我的第一次，令我到恍惚的、毫無實的第一次，擁有的實……只有老師的嘲笑聲與侮辱的話語，在我耳邊始終縈繞。

“葉霞，我真的很愛你啊，你知道我為了你做過多少事情嗎?沒錯，在你高二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了，那時候我也一直在調查你家的狀況。我知道很多老師都關心你的，你也不會刻意記住其中一個的，對不對?嘿嘿，我就是其中一個。”

“你還是太聰明瞭，所以你是一個壞孩子啊，那些老師們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啊?他們看着你的成績好，對你抱有很大的期盼，哈哈，那就是他們的那麼一點眼界了。他們並不是真的愛你，他們只是看重了你的成績罷了，你想想，如果你的成績不夠好的話，他們還會那麼關心你嗎?哈哈哈哈……”

“你作為一個剛剛要長大成人的女孩子，有些事情終歸是要經歷的，並不是説你現在對於我的態度應該如何，而是你在以後的為人處世上到底該如何……有一些情緒、情是不應該表現出來的，你對於我的厭惡、我對於你的愛，都不是應該放在光天化之下的東西，為什麼你一直就不懂這麼簡單的道理呢?果然還是不夠聰明，那這樣來看，你可能還是個好孩子呢，哈哈哈……”那詭異的笑聲，令我不知道多少個夜晚顫抖不已。我什麼都沒有説，對於母親、對於同學、對於其他的老師，我跟老師的關係，從來沒有透半分。而也從那時候開始，每天晚上，每當母親睡着後，老師就會來到我的房間，與我纏綿一段時間。一開始我還會反抗一下，但是隨後我便越來越順從，也對他越來越冷漠。

“哦，怎麼回事?葉霞，難道你永遠都不會高嗎?還是説你是如此的慾旺盛，我已經這麼努力了你都不肯高?你是在嘲笑我的能力有限嗎?真是個壞孩子啊，你這樣子我們倆都不會到愉快的啊!”

“葉霞，聽着，男人是不會喜歡那種不會叫牀的女人的，你如果總是這樣的話，以後恐怕要找不到適合的男人了!但那時沒有關係，就算沒有男人再愛上你，我也會永遠愛着你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學會叫牀，就當是對於我對你的愛的回應。”

“葉霞，你這樣是在跟我作對嗎?我真的傷心的，你總是這個樣子的話不如去死了好了，這樣的話會有人喜歡你嗎?不會的，只有我喜歡你，只有我愛着你，你總得回報一下我對於你的愛吧……哪怕只有一點點，叫出聲來吧!”難以言喻的、令我反胃的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第一學期已經結束，我的成績下滑到了全年級的中游。老師們和學生對我的態度明顯不如以往，而我每天如行屍走般的在學校中徘徊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隨着新年的到來，老師似乎也逐漸對我失去了興趣，與我做的頻率也減少了一些，而且他對於母親的態度也明顯變得冷淡了很多，母親也開始抱怨一些東西，我受到了，這個家庭似乎即將破碎。

那這個時候，我能做些什麼呢?在新的一年到來之際，我最想要的東西…………“喂，這邊的圍欄似乎是出了點問題啊，得趕緊找人修一下才行……”那天，母親出門前，看到陽台上的落地窗前的圍欄鬆動了一些，提醒了老師趕快找人來修，老師毫不在意地應了一聲，在母親出門後也沒有去管，只是躺在客廳沙發上睡覺。

我一言不發，走到了窗户前，將落地窗打開，一月的寒風呼嘯着吹入了客廳裏，我則迅速躲到了走廊上。

“啊，好冷……誰把窗户打開了啊?”老師打着哆嗦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走向了陽台上正打開着的落地窗。

我走到了他的身後，他沒有注意到我。而就在他伸手要去關上窗户的一剎那，我猛然一躍，撞向了他。

老師的身體連帶着已經老化的不鏽鋼圍欄一起，從落地窗中飛了出去，而我在掉出窗外之前用手扒住了窗户框架的邊緣。

我想下看去，看到了背朝下倒在水泥地面上的老師的背影，以及他身體周圍的一攤鮮血。十層的高度，面部墜地，沒有生還的希望。

啊……原來如此，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是我殺了老師啊。為什麼之前我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直到自己再一次遭受了生命危險才想起來，看來老師某種意義上並沒有原諒我啊。

我又想了起來，不久之後警察們來到了我家裏，母親也回了家。警察詢問了我和我母親很多問題，我只是支支吾吾回答了一點，母親態度很冷漠，只是告訴警察們，護欄確實有問題，也提醒了老師。

“這又不是我們娘倆的責任!”最後，老師的死被判定為事故死亡。老師死後，保險公司賠了一大筆錢，這讓我們得以一段時間衣食無憂。家裏從此之後，又變成了只有我和母親兩個人的生活。

但是不久之後，我就發覺到，老師似乎沒有離開這個家……不，他沒有離開我。不管我走到哪裏，他都會跟在我身旁，對我冷嘲熱諷。他時而咒罵我，時而又謝我幫他解，有時候會裝模作樣的説自己對不起我，有時候又會勸我趕緊死了算了。

我就這樣繼續着學生的生活，老師的死讓周圍人多少對我敬而遠之，但我的成績卻又飛速回升，並在之後順利考上了頂尖大學。

我那時候為什麼會殺死老師呢?我應該從很久之前就對於老師有殺意了，但是老師卻一直説他愛我……但我卻不愛老師，那殺死隨着他對我的愛反而越來越濃。

哪怕他的數次入我的體內，我也依然沒有對他產生過一絲一毫的愛意。

我愛的是什麼?不知從何時開始，我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我開始瘋狂地戀那些剛剛有所發育的、清純可愛的少女，彷彿那時候老師戀我一樣。

到底是我愛着她們?還是老師愛着她們?

我逐漸開始理解一切……可能，真正死了的是我，而現在的我，其實就是老師吧!

“你總得回報一下我對於你的愛吧!”老師，這算是回報嗎?

原來確實可以用死亡來回報愛啊……

老師，再見了……

【未完待續】